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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次交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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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寒氣像細密的針,扎進倒座房每一個縫隙。張和平被凍醒時,天光還未透亮,但腦中那股冰冷、強硬的信息流已如潮水般席捲而來,遠比昨日電工知識灌入時更霸道、更兇戾!

【滴!檢測到宿主生存環境潛在威脅提升!生存保障模塊激活!】

【技能包‘黑龍十八手(精通級)’發放!】

【警告:此技能蘊含實戰殺意,使用時需保持清醒意志,慎用!慎用!】

“唔!”張和平悶哼一聲,太陽穴突突狂跳。不再是圖紙和工具的使用方法,而是一股股冰冷、狠絕的搏殺意志,混合着千錘百煉的肌肉記憶,蠻橫地烙印進他的神經與筋骨。

青龍探爪的刁鑽擒拿、龍女照鏡的迅猛摔打、怪蟒翻身的貼身絞殺、二龍戲珠的陰毒戳眼……十八式狠辣殺招,招招直指咽喉、雙眼、太陽穴、下陰等致命要害,帶着一股原始的、赤裸裸的毀滅慾望。

他下意識地屈伸五指,指關節發出輕微的爆響,一股凝練的力量感在手臂筋肉間流轉,腰背彷彿被無形的鋼索重新絞緊,整個人無意識間已微微側身,含胸拔背,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眼神在昏暗中銳利如刀鋒。

“搏命之技啊……”張和平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因招式狠毒而泛起的寒意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這系統,給的真是“實用”技能!他活動了一下肩膀,感受着身體裏蟄伏的、截然不同的力量。

在這禽滿爲患的四合院,這套被後世部隊都因“過於兇狠”而禁止的拳法,或許真是一道護身符。

爐火重新燃起,驅散些許寒意。一碗寡淡的棒子麪粥,兩個能硌掉牙的硬窩頭,就是他的早飯。嚼着粗糙的糧食,張和平心裏也在盤算着,倒座房改造刻不容緩。

保暖、防潮、開窗……需要磚、水泥、木材。街道辦後勤或許有門路?得找機會問問王主任或相熟的同事。

剛推開那扇嘎吱作響的破木門,凜冽的空氣撲面而來。走到中院準備洗把臉就去上班,水臺旁,一個裹着舊棉襖、縮着脖子的身影正佯裝打水,鏡片後的眼睛卻像算盤珠子,精準地掃向張和平——正是三大爺閻埠貴。

“喲,和平!這麼早啊!”閻埠貴臉上立刻堆起那副標誌性的、帶着三分熱絡七分算計的笑容,放下水瓢,緊走兩步就堵在了張和平的去路上。

“正想找你呢!你看,這不馬上月底了嘛,院裏的電費……”他搓着手,哈出的白氣在鏡片上凝成一小片霧。

張和平腳步一頓,肩上的電工包帶子往下滑了滑,他順勢用手托住,語氣平淡,“三大爺,電費不都是您收齊了交街道辦嗎?月底我按總表數收錢,一分不會多,一分也不會少。”他特意在“一分不會少”上加了點重音。

閻埠貴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擠得更深,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低,帶着推心置腹的假模假樣。

“嗨!和平,你看你這話說的,多見外!咱爺倆誰跟誰?我的意思是……這電錶嘛,它也是個物件兒,總有那麼點……誤差,對吧?”他手指悄悄比劃了一個微小的縫隙。

“你看我家,人口多,我這一個月接那麼仨瓜倆棗的,家裏用燈也省,這度數啊,總感覺比實際用的……高那麼一點點。你是電工,技術好,能不能……給稍微‘校準校準’?” 那“校準”二字,他咬得又輕又飄,眼神裏滿是期待的精光。

張和平心中冷笑。誤差?想讓他手動製造“誤差”,少算度數,省下的錢自然落進閻埠貴口袋。

這老摳,算計到自己頭上了!他臉上沒甚麼表情,只是腰背挺得更直,那雙因系統灌輸而顯得格外沉靜銳利的眼睛直視着閻埠貴。

“三大爺,街道辦的電錶每個月都有人覈查校準。誤差?有。但都在國家規定的合理範圍內。您家要是覺得度數不對,可以寫個申請,我遞上去,讓上面派專人帶着標準表來複查。查出來真有問題,該退多少,街道一分不少退給您。”

這話軟中帶硬,直接把“手動校準”的路子堵死,還把球踢給了上級。

閻埠貴的臉皮抽搐了一下,鏡片後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算計變成了被頂撞的惱火。複查?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他乾笑兩聲,“咳……那倒不必了,麻煩組織多不好。就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閻埠貴訕訕地讓開半步,心裏暗罵這小子油鹽不進。

這邊的動靜早驚動了中院那尊“門神”。

賈張氏臃腫的身影不知何時挪到了水池邊上,三角眼滴溜溜轉着,將閻埠貴喫癟的樣子盡收眼底。

她三角眼一轉,覺得是個機會,立刻拍着大腿,扯着破鑼嗓子就嚎上了,“哎喲喂!張電工!三大爺家人口多,平時又摳摳嗖嗖的,這日子也說得過去。我們家可真是揭不開鍋了啊!”

她幾步衝到兩人身邊,故意擋在張和平和閻埠貴中間,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張和平臉上,“老賈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東旭那點工資,養一個孩子外加我這個老婆子和他媳婦兒,頓頓都是稀湯寡水,點燈熬油的錢都擠不出來啊!”

“張電工,你可是街道的幹部,管着電,心腸又好,能不能行行好……把我們家的電費……給免了?” 她一邊說,一邊努力想擠出幾滴眼淚,可惜演技拙劣,只擠出了眼角的幾坨黃眵,臉上貪婪的底色暴露無遺。

空氣彷彿凝固了。閻埠貴退到一邊,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鏡片後的眼神帶着幸災樂禍。免電費?這賈老婆子胃口比他還大!

張和平看着賈張氏那張刻薄又貪婪的老臉,心頭一股無名火起。他嘴角卻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像冰棱子砸在凍土上。

“張大媽,您這話我可擔不起。免電費?那是國家給五保戶、特困戶的政策。您家……夠格嗎?”

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掃過賈張氏瞬間僵住的臉,“你們家我賈叔工傷走了,廠裏給的喪葬費、撫卹金,我聽說可不少。你兒子賈東旭頂崗進廠,工資是不高,可也有二十七塊五吧?他還拜了一大爺這麼個師傅,這隨便幫一把不比甚麼都強。”

“再說了棒梗就一個孩子能喫多少,您這每個月還往街道送縫製的布鞋。您家頓頓稀湯寡水?”他故意拖長了調子,眼神意有所指地瞟向賈家方向,“我怎麼聞着,您家隔三差五,燉肉的香味飄得滿院都是?比我這喫公家飯的,油水可足多了!”

“你……你胡說!”賈張氏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臉上的橫肉都在抖,指着張和平的手指直顫,“我們家哪來的肉……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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