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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門兒借肉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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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拿着針線的手頓住了,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媽……這……這不好吧?昨天早上我去搭話,他理都不理我。而且,那是他招待他二叔的……”

她心裏清楚,張和平對她那套根本不感冒,甚至帶着厭惡。去借肉?十有八九是自取其辱。

“有甚麼不好的!”賈張氏三角眼一瞪,“鄰里鄰居的,借點肉怎麼了?棒梗可是咱家的命根子!你看他都瘦成甚麼樣了?就想喫點肉!” 她說着,還推了一把正在炕上玩木頭的棒梗,“棒梗,想不想喫肉?香噴噴的大肥肉!”

棒梗雖然不太明白,但“肉”這個詞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立刻扔了木頭,扯着嗓子嚎起來,“肉!我要喫肉!我要喫大肥肉!奶奶!我要喫肉!” 哭聲震天響。

賈張氏得意地看着秦淮茹,“你看!孩子都饞成這樣了!你忍心?快去!就說借一小塊,給棒梗解解饞!他張和平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能跟孩子計較?”

秦淮茹看着撒潑打滾的兒子和咄咄逼人的婆婆,心裏一陣苦澀和無力。她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放下針線,嘆了口氣,整了整衣服和頭髮,拿上一隻碗硬着頭皮準備去前院兒。

同時,秦淮茹還心裏盤算着,怎麼放低姿態,怎麼用棒梗當藉口,才能從那個油鹽不進的張和平手裏,摳出一點肉星兒來。

與此同時,易中海家。

易中海沉着臉坐在桌邊。一大媽正把簡單的晚飯——棒子麪糊糊和鹹菜絲——盛到碗裏,準備給後院的聾老太太送一份過去。

“老易,喫飯了。”一大媽招呼道。

易中海“嗯”了一聲,拿起筷子,卻沒甚麼胃口。

他看似隨意地開口,聲音不高不低,“剛纔回來,碰見張和平了。這小子,又買了老孫家的醬肉,說是晚上要招待他那個當派出所長的二叔。嘖嘖,這日子過得,比咱們可滋潤多了。” 他語氣平淡,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一大媽盛飯的手頓了一下,臉上沒甚麼表情,心裏卻嘀咕:買肉?還招待所長?這小子是真有錢了還是充大頭?她沒接易中海的話茬,端着給聾老太太的飯菜,掀開門簾往後院走去。

聾老太太住在後院正房旁邊一間獨立的小屋裏,是院裏年紀最大、輩分最高的“老祖宗”。易中海夫婦一直負責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算是樹立“尊老”的標杆。

一大媽端着飯碗進去時,聾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看着清湯寡水的糊糊和幾根鹹菜,沒甚麼食慾。她抬起渾濁的老眼,癟着嘴嘟囔,“中海家的,這天天就是糊糊鹹菜,嘴裏都淡的沒味兒了……啥時候能給老婆子我弄點有油水的喫喫啊?”

一大媽心裏正想着易中海剛纔的話,順嘴就接了一句,“老太太,您想喫點好的?那得看運氣。這不,前院那小張,張和平,今兒個買了老孫家的醬肉,說是要招待他二叔呢!那味兒,隔着院子都聞着香!”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聾老太太渾濁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醬肉?老孫家的?” 她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乾癟的嘴脣抿了抿。

易中海夫婦雖然照顧她,但也僅限於餓不着,油水是半點沒有的。這醬肉的誘惑力,對她這個常年缺油少鹽的老人來說,實在太大了!

一大媽放下飯碗,沒注意老太太的神情變化,自顧自地說,“您趁熱喫吧,我先回去了。等一會我來收拾!” 說完就離開了。

聾老太太看着眼前寡淡的糊糊,又想想一大媽描述的“隔着院子都香”的醬肉,哪裏還喫得下?她慢悠悠地挪到炕邊,穿上小腳鞋,拄着柺棍,心裏盤算開了。

張和平那小子……平時看着悶不吭聲的,沒想到還挺會享受。招待他二叔?那肯定買了不少!我一個孤老婆子,上門去“看看”他,順便“嚐嚐”他孝敬長輩的手藝,這總說得過去吧?他一個小年輕,還敢不給“老祖宗”面子?

她打定主意,等會兒喫完飯,就去後院張和平家“串串門”。爲了那口肥得流油的醬肉,這張老臉,豁出去一回也值了!

前院,張和平的小屋裏,爐火正旺。他從空間裏取出那包依舊溫熱的醬肉,打開油紙,濃郁的肉香瞬間充滿了整個溫暖的小屋,勾動着最原始的食慾。

張和平心情不錯,將油紙包裏的醬肉切成厚薄均勻的片,整齊地碼在一個粗瓷盤子裏。肥肉部分晶瑩剔透,瘦肉紋理分明,醬紅色的光澤誘人至極。他又拿出兩個熱好的二合面窩頭,正準備等張吉海來了之後享受這頓難得的“奢侈”晚餐。

“咚咚咚!”

敲門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小屋的寧靜。

張和平動作一頓,眉頭微皺。這個點,誰會來?二叔還沒到呢。他揚聲問了一句,“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刻意放柔、帶着點委屈的女聲:“和平兄弟,是我,秦淮茹。”

秦淮茹!

張和平心裏“咯噔”一下,瞬間警鈴大作!賈家!借肉!經典橋段果然來了!

他暗罵一聲晦氣,剛到手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他打定主意不開門,隔着門板冷淡地說,“賈家嫂子,有事嗎?我這正準備喫飯,不太方便。”

門外的秦淮茹顯然沒打算輕易放棄。她提高了點音量,帶着哭腔,“和平兄弟,開開門吧?姐……姐實在是有難處,想求你幫幫忙……” 聲音裏充滿了無助和哀求,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張和平不爲所動,“賈家嫂子,有事就在門外說吧。屋裏就我一個大小夥子,你一個結了婚的女同志,大晚上獨處一室,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對我影響更壞。” 他直接把“男女大防”的帽子先扣上,堵死她任何想進門的藉口。

秦淮茹顯然沒料到張和平會這麼說,噎了一下。但她很快調整策略,繼續敲門,力度更大,節奏更快,帶着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賴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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