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那個賣十 （1/5）

那個賣十三香的老漢果然還在，正推着小車沿街叫賣：

廣西八角山，大料味道鮮；紅肉燉肘子，離它味不全...

老薑味道長，煮湯更添香；若是着了涼，一碗薑湯保健康...

何雨柱聽着老漢韻味十足的吆喝，笑着上前打招呼：大爺，還認得我不？

認得認得！上回您給的掛麪，我小孫女可愛喫咧！老漢樂呵呵地應道。

老漢一把攥住何雨柱的手，聲音發顫：上回您買了二十二塊錢的貨，老漢我高興得整宿沒睡着。”

這回是想跟您談個長久生意。”何雨柱感覺掌心裏那雙樹皮似的手又糙又涼，指節還帶着凍瘡。

老漢叼着旱菸袋 ** ：長...長久生意？他盤算着這次得再便宜些，突然聽見問住處，連忙指着土路盡頭：往前三里地，草甸子屯頭一家就是。”

煙鍋裏的火星子剛亮起來，何雨柱就掐了煙桿：走，現在就去您家瞧瞧。”老漢把菸袋往鞋底一磕，小推車吱呀呀轉起來。

路上何雨柱推着自行車盤算，這要是趕上拆遷...轉頭看見老漢佝僂的背影，又把念頭嚥了回去。

許大茂和劉海中貓在軋鋼廠牆根下嘀咕：一會兒把一大媽誆我家去，非得讓老易離婚不可！

在這兒說不行？一大媽攥着抹布直皺眉。

劉海中拽她袖子：老易搞破鞋的事兒！再磨蹭他該下班了！

茶缸往桌上一墩，許大茂開始下套：一大爺最近是不是總衝您發火？這話像捅破了淚管子，一大媽捂着臉嚎啕：他要離婚！我往後可咋活啊...

兩個壞種對視一笑。

劉海中拍桌子：昨兒半夜我親眼看見的！老易跟人在秦寡婦屋後頭...他故意頓了頓，像是賈張氏！

那個喪門星！一大媽突然目露兇光，克完男人克兒子，現在要來克老易！圍裙擦淚的工夫，許大茂湊上前：離婚讓他淨身出戶！我們幫您抓現行！

當夜計劃就這麼定下了。

草甸子屯飄着茴香味，柳老漢推開吱呀作響的木板門。

叫孫女的當口，何雨柱正打量滿院子的香料架子。

叫柳枝的姑娘端來粗瓷碗，他忽然覺得這趟來值了——石碾子旁曬着的不僅是調料，更是一家人活着的指望。

往後每週我訂二十斤。”何雨柱話音未落，老漢的菸袋鍋掉在了地上。

何雨柱盤算了一下，自己調配料大約需要2斤左右。

今天有12家工廠要訂購他的配料，總共需要20斤。

這麼多？太好了！柳枝興奮不已。

按照每斤8毛錢計算，20斤就是16元，一個月能有64元的收入。

何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柳老漢激動地握住何雨柱的手。

當然是真的。

您家裏現在有多少庫存？何雨柱準備全部收購。

大概四五十斤。”柳老漢連忙起身去屋裏取磨好的十三香粉。

何先生，太感謝您了。

我一定會認真打磨，保證質量。”柳枝的聲音清脆悅耳，帶着老電影女主角般的韻味。

你一天能磨多少？何雨柱看着她使用的小石碾子，知道這是個精細活，產量不會太高。

嗯......如果從早到晚不停工，能磨10斤！柳枝性格內向卻又不失活潑，何雨柱很喜歡她這種性格。

不用這麼辛苦，一週只需要20斤，每天磨4斤就夠了。”何雨柱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