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銀子自己送上門,誰還幹活啊? (1/3)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盡,窗紙上泛起一抹微亮的銀光。
那不是銀光,是原主蘇清禾流乾的血淚,是她用三年活寡熬出來的自由。
我闔上窗,將那抹窺探的視線隔絕在外,也隔絕了前塵舊夢。
蕭景玄,我的前夫哥,你以爲我是被掃地出門的可憐蟲,卻不知我早已掙脫牢籠,迎來了新生。
黑暗中,我躺回牀上,無聲地笑了。
你儘管派人來查,查得越細,送上門的銀子就越多。
這場遊戲,從和離書生效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輸了。
【叮!
檢測到宿主三日前接觸的茶具中殘留“牽機引”分子結構,結合近期京城異動,判定存在連環投毒風險……爲保障宿主鹹魚生活的持續性,特獎勵“百毒不侵”體質(初級)】
腦中系統的聲音剛落,一股清涼的氣流便從丹田湧出,瞬間流遍四肢百骸,像給五臟六腑都洗了個冷水澡,說不出的舒泰。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清流如細雨般滲入每一寸經絡,皮膚下細微的雜質彷彿被無形的手輕輕剝離,隨着呼吸緩緩排出體外。
指尖微微發麻,像是初春融雪時滴落在手背上的涼意,卻又帶着一種令人安心的潔淨感。
這感覺並不猛烈,卻深入骨髓,連心跳都隨之變得沉穩有力——彷彿身體被重新鍛造過一遍,輕盈而堅韌。
這系統,還真是貼心到家了。
知道天機閣的人在查毒案,怕我被誤傷,直接送了個金鐘罩。
我心安理得地翻了個身,一夜無夢。
第二天,我依舊睡到日上三竿。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臉上,斑駁跳躍,暖洋洋的觸感像母親的手撫過臉頰,催人更懶。
空氣中浮動着桂花糕的甜香與遠處街市的喧鬧聲,夾雜着幾聲小販悠長的吆喝:“熱騰騰的三鮮餛飩——”
我正盤算着是叫碗蟹黃面還是三鮮小餛飩,忽聽得院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着丫鬟尖利的爭執:“讓開!我們家側妃娘娘要見蘇姑娘!”
還沒等我回應,“砰”的一聲——房門已被粗暴推開。
“蘇清禾!你竟然還有臉住這麼好的客棧!”
尖利的女聲刺得耳膜生疼,如同鏽鐵劃過瓷盤。
我懶懶地掀開眼皮,一個身穿藕荷色雲錦裙、頭戴金步搖的俏麗女子立在門口,身後跟着兩個氣勢洶洶的丫鬟。
晨光斜照進來,映得她鬢邊珠釵熠熠生輝,可那雙杏眼裏盛滿的鄙夷與幸災樂禍,卻讓整張臉顯得扭曲而不真實。
我認得她,王府裏的柳側妃,柳如煙。
當年仗着有幾分姿色,又會吟詩作對,頗得蕭景玄的喜歡,沒少在原主面前耀武揚威。
“我當是誰呢,”我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坐起來,月白色的中衣因動作滑落肩頭,露出一截白皙的鎖骨,指尖還殘留着被子捂出的微溫,“原來是柳妹妹。怎麼,王府的規矩改了?側妃也能不經通報就闖前王妃的門了?”
柳如煙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大概沒想到我如此鎮定,甚至還帶着幾分嘲弄。
在她想來,被休棄的我應該形容枯槁,躲在陰暗的角落裏以淚洗面纔對。
“姐姐說笑了,”她很快調整好表情,扯出一個虛僞的笑容,“妹妹也是關心姐姐。聽聞姐姐離府後生活拮据,連聘禮都燒了取暖,心裏實在過意不去。王爺也念着舊情,特意讓妹妹來看看你。”說着,她示意丫鬟捧上一個繡工精緻卻略顯單薄的荷包,“這裏是五十兩銀子,姐姐先拿去應應急,別……別太委屈了自己。”
那施捨的姿態,像極了街頭貴婦施粥時俯視乞丐的模樣,連指尖遞出的動作都透着刻意的矜持與憐憫。
我看着那癟癟的荷包,再看看柳如煙那張寫滿“快來求我”的臉,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五十兩?”我挑了挑眉,“確實不少了,夠柳妹妹買兩盒上好的胭脂了。”
柳如煙臉色一僵:“你這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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