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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醉酒甩個鍋,敵國宰相當場跪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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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釋。

對,一個字都不解釋。

夜君離不是最愛查案?

不是總吹噓天機閣無所不知?

那就讓他們查個夠——查得越狠,最後撲空時就越疼。

想象他翻遍京城,調動探子,徹夜不眠,最後發現目標每天除了喫就是睡……那種傾盡全力卻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想想都讓人嘴角上揚。

我的樂趣,就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小桃急得團團轉:“小姐!這都甚麼時候了,您怎麼還笑得出來?王爺這次是動真格的了!萬一……萬一他查到您頭上……”

“查到又如何?”我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扯過被子矇住頭,棉布粗糙的觸感蹭着臉頰,帶着昨夜殘留的酒香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桂花甜味,“告訴他,我累了,要補覺,天塌下來也等我睡醒再說。”

小桃還想說甚麼,卻被我蒙在被子裏的聲音打斷:“順便讓掌櫃的再送一盤醬鴨,一壺新開的桂花釀。記住,要冰鎮的——那瓷壺摸上去得沁手,喝一口喉嚨裏像滑進一縷涼風纔夠勁。”

小桃跺了跺腳,木板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終究還是拿我沒辦法,只能嘆着氣退了出去。

門軸“吱呀”一聲輕響,腳步聲漸遠,世界終於清靜了。

【叮!

宿主以實際行動貫徹“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鹹魚精神,面對A級危機仍選擇補覺,符合“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躺平心境,獎勵:鹹魚點數+20。】

聽着系統提示音,我滿意地咂了咂嘴,舌尖還回味着夢裏那一口冰涼酒液的錯覺,沉入夢鄉。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黃昏。

是耳邊持續不斷的低語嗡鳴將我從深眠中撈了出來,起初像是遠處集市的喧囂,漸漸清晰——那是人羣的竊語、咳嗽、腳步雜沓,層層疊疊,如同潮水拍打着岸邊礁石。

窗外透進昏黃餘暉,照在賬本邊緣,墨跡未乾的筆畫微微反光。

我翻身坐起,脖頸有些發僵,被窩裏殘留的暖意瞬間散去,一陣微涼拂過手臂。

我揉了揉太陽穴,隨手掀開窗簾一角往外瞧——

黑壓壓的人頭擠滿了街道,燈籠火把連成一片,紅光搖曳,映得青石板路泛出血色。

有人跪着磕頭,有人舉着病人的衣裳高喊“神醫救命”,還有孩童哭鬧夾雜其間,聲浪一波波撞上窗欞。

我腦子嗡嗡作響,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昨天醒來時迷迷糊糊用毛筆在客棧賬本背面畫的東西,竟是一張結構完整、藥理清晰的“安神定魄湯”。

墨跡歪斜,可藥名排列有序,隱約記得昨夜夢裏有個聲音反覆念着:“酸棗仁三錢,茯神五錢,龍骨六錢……”罷了,反正不是砒霜,應該死不了人。

掌櫃的一見我露面,立刻像見了親爹一樣撲了過來,激動得滿臉通紅,袖口還沾着藥渣:“蘇姑娘!您可算醒了!神了,真是太神了!”

我被他這陣仗嚇了一跳,後背輕輕撞上冰涼的窗框,眉頭皺起:“怎麼回事?你家客棧改行開廟會了?”

“不是廟會,是來求神方的!”掌櫃的壓低了聲音,卻掩不住語氣裏的狂喜,“您昨天畫的那張方子,我給我娘喝了,就一碗!幾十年的頑固失眠,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娘說,她這輩子就沒睡過這麼踏實的覺!身子輕得像能飛起來!”

他這麼一喊,樓下的人羣頓時炸開了鍋。

“神醫!是神醫姑娘出來了!”

“求神醫賜方!我兒久病不愈,求神醫救命啊!”

“蘇神仙!看我一眼!我願傾家蕩產,只求一劑良藥!”

人羣瞬間激動起來,幾個家丁護院死死攔在樓梯口,木欄杆被推得咯吱作響,塵灰簌簌落下。

我站在二樓窗邊,指尖觸到一塊剝落的牆皮,粗糙扎手,心裏卻只想逃。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大夫,在家人的攙扶下擠到前面,對着我深深一揖,柺杖叩地發出沉悶聲響:“姑娘,我行醫五十載,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安神方。敢問姑娘,此方可是出自哪位杏林聖手?”

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只想趕緊把這些人打發走,好安安靜靜地喫我的醬鴨——那鴨皮脆亮油潤,咬下去“咔嚓”一聲,肥而不膩,配上冰鎮桂花釀,纔是人生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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