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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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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要和中央唱對臺戲,公然反對中央的決議,難度之大,可想而知;更何況目前領導中央的李立三同志氣革命之堅決與脾氣之暴烈,盡人皆知。

李立三同志赴法國勤工儉學時,別人不願幹爐前翻砂工,他幹,出大力流大汗。

他積極參加到學生運動和爭取華工權利的鬥爭之中,而且演講時情緒激昂,感染力極強。

提到反動勢力,就喊:

“推翻!

打倒!

殺掉!”

因敢闖敢拼,留法學生送他個綽號叫“坦克”與人下圍棋不爽了,把棋盤和棋子一口氣全部推到了大海,後來想下,再也沒得下了,可見脾氣之暴烈。

李立三同志,大革命時期是個有闖勁、有幹勁、頭腦清醒的人,他成功組織了安源煤礦大罷工,使黨的組織得到很大發展年末中國共產黨只有黨員900人,其中安源煤礦的黨員就達300人,三分天下有其一。

後來,李立三到武漢領導工人運動時,項鍾發只是名義領袖,實際主持工作的是李立三,當時人們說,只要兩一聲令下,武漢三鎮30萬工人要進可進,要退可退。

這樣的同志能有今天,憑藉的是實實在在的工運功勞。

也正是因爲他的功勞大,他也把這幅臭脾氣帶到了中央,李立三的家長制作風和數一不二,大家都怕他,整個中央機關都很清楚,誰也不敢招惹他。

所以穀雨就告訴王明,跟這樣的革命先輩做鬥爭,對自己的定位一定要清楚,我們資歷不夠,但是理論水平誰也比不上,所以我們只在理論上找茬,但不要盯着實踐操作的問題,這一塊我們不擅長,要讓擅長的同志說。

王明深以爲然,搞理論正好是他的特長,所以兩人商量了一番,由穀雨第一個唱反調,穀雨性格溫和,與人爲善,他這樣好脾氣的同志都不滿意,鬧騰了,自然很容易激起同志們的共感。

接着王明這個理論家出馬,引經據典,和李立三來一次學院式的大辯論,用我們豐富的理論知識擊潰李立三,把李立三拉到我們最擅長的地方。

其他幾位同志也要幫腔,這樣顯得人多勢衆,不過聽到這裏,王明有一個擔心,那就是他們職務太低,根本沒機會讓他們在會議上說話。

穀雨笑着說道,“所以要給中央寫信呀!

我準備給項英同志寫信反應,在滬東區委期間,我和他見過幾次,對他有所瞭解,他比李立三好打交道!

他也許會支持李立三,但對李立三與國際的矛盾肯定有些不安,我會在信中提議召開一次中央機關政治討論會議,對項英不過是舉手之勞,由他來提議,就比較好辦了!

李立三一向霸道,對我們這些機關工作人員一向不太當回事,也許在他看來,正好可以乘着這個機會,把我們訓斥一頓,好壓制爭議,而一旦這樣的會議召開了,也就由不得他了!”

王明撫掌大笑,“不錯,不錯,咱們就這麼幹!”

兩人商量一番,就開始分頭行動。

穀雨首先託人把他那封信交給了項英,信中重點提到了反對國際這一條,希望他能夠深刻理解這一點,並請項英給他一個機會,向中央闡述他的觀點,這就引出了中央機關工作人員會議。

項英看完之後,並沒有回信,作爲中央局常委,他和李立三一起去見國際代表,親眼看見李立三和國際代表的激烈爭吵。

項英雖然是著名的工人領袖,但其貌不揚,生性低調,他對李立三那一套雖然支持,但多少有些不安,萬一失敗了,革命的大好局面被破壞了,那損失就大了!

再說了,他也擔心李立三這麼強硬,和國際代表鬧得不可開交,影響了黨和國際的關係,反對國際的帽子,誰也不好戴!

關鍵是穀雨的要忙提議召開一個機關工作人員會議,讓穀雨有發言權,讓年輕人衝在前面,勸一勸,似乎也不是壞事。

李立三最近也很煩,這麼大的行動,國際反對不說,江蘇省委那個彭國正領頭反對,還給《紅旗》寫信反應問題;總工會那邊老羅這個資深執行委員也反對,嗓門比誰都大,現在倒好,機關的祕書們都敢反對,反了天了!

大怒之下,李立三沒怎麼細想,果然同意召開一次機關工作人員會議,好好批評一下這些個無法無天的小年輕,讀過幾本書就知道革命了?

不罵一罵這幫子小傢伙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見李立三果然同意召開會議,會議日期定在七月初,王明和穀雨高興得不得了,而在這段時間,兩人也順利得完成了串聯,博古和王明一拍即合,立刻表態同意。

穀雨首先找到了老大哥王嘉祥,王嘉祥是穀雨的領路人,入團介紹人,穀雨的俄語能夠說得那麼好,也離不開王嘉祥的輔導,所以兩人的感情很好。

穀雨很輕鬆的說服了王嘉祥,這份決議裏面的問題確實比較明顯,王嘉祥作爲著名的紅色教授,理論知識非常豐富,自然早就看出來了……

接下來

就輪到了中組部的孔夫子,本來穀雨還以爲自己還要多費口舌,但沒想到一聊起此事,何建周就皺起了眉頭。

何建周同志雖然回國時間不長,對各方面情況瞭解不多,雖然他讚賞李立三的鬥爭精神和雄辯才能,但對其思想觀點的科學性又表示懷疑。

特別在工作中不斷獲悉各地在執行黨中央決議時,連續遭到嚴重失敗,進攻中心城市的紅軍部隊不是攻擊受挫,就是中途受阻,被迫轉移;城市的輕率罷工鬥爭,既暴露了黨的地下組織,又導致敵人的殘酷鎮壓,致使他對決議和李立三的思想觀點由懷疑而感到不安。

所以當穀雨跟他聯絡時,他直言不諱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議,知道有會議,也爽快得答應了,大家一起提出意見。

五人又找了個機會,聚在一起交談了一番,等到王明把國際代表的不滿說出來之後,衆人終於下定了決心,在理論上好好碰一碰黨的實際負責人。

就在七月九日會議召開前一天晚上,穀雨輾轉反覆,怎麼也睡不着,容強伸出胳膊,環住了穀雨,“老谷,你怎麼了?”

穀雨輕輕拉開電燈,房間中立刻稍微亮了起來,穀雨把枕頭你起來,起身靠在枕頭上,望着妻子,一字一句的問道,“小容,如果我被開除黨籍,你會怎麼選擇?”

“開,開除黨籍,這怎麼可能?”

“一個基層工作人員,在黨的會議上和黨的領導人,公開唱反調,絕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很容易被人認爲是反黨;爲了革命事業,不至於遭受重大挫折,我已經做好了被開除黨籍的準備!”

容強沉默了一會,然後把頭枕在穀雨身上,輕輕的說道,“老谷,我相信你!

你肯定沒有錯!

我也相信組織上不會開除你的黨籍!”

穀雨伸出胳膊,環住妻子的腰,然後幽幽的說道,“革命不會那麼一帆風順,上級領導的決定也不會都對,未來我們的人生可能會有起伏,我們要做的是寵辱不驚!”

說完,穀雨給容強說了一個故事,那是後世和尚很有名的故事,當他犯了錯誤,被黨關押時,他的妻子寫信罵他,要和他離婚;但是不久之後,和尚被領袖放了出來,這個時候和尚堅決要和妻子離婚,無論誰說情都不行。

穀雨把這個故事改頭換面,說了一番,一位紅軍將領被誣陷爲託派,然後被關押,再然後被糾正錯誤的上級領導放了出來,云云,穀雨說完之後,嘆了一口氣,“這個故事的雙方事實上都是上級錯誤決定的犧牲品,但是我卻認爲兩個人離婚是必須的。

如果妻子都不相信丈夫,那還有誰會相信丈夫呢?

既然夫妻兩人都不相信彼此,再在一起又有甚麼意義!所以那位紅軍將領的決定雖然有些絕情,但卻非常理智!”

容強並沒有說話,而是緊緊得摟着穀雨的腰,年輕人火氣重,再加上兩人都有心事,自然就酣暢淋漓得親熱了一番,親熱接受後,容強這才湊在穀雨的耳邊說道,“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妻子!

我會永遠和你站在一起!”

穀雨沒在說話,而是在摟着妻子美美得睡了一覺,次日一早,穀雨抖擻精神,在次日的會議上開始興風作浪。

次日的會議,李立三同志剛剛發表主題講話,還沒等他喘口氣、喝口水,穀雨就第一個站了出來,高聲說道,“李立三同志,我個人認爲中央局六月十一日的決議有十分嚴重的問題,理論根據不足,有必要重新討論一下!”

李立三氣得半死,還不等他開口反駁,王明緊接着站了起來,引經據典,開始了長篇大論。

事先王明做了充分的準備,各種馬列著作,還有能夠證明他的觀點的國際決議,都準備好了,一邊說,一邊搬了出來,以佐證他的觀點。

以無備算有備,以無心算有心,李立三本來理論水平就差了一籌,雖然他講演水平很高,說話很有激情,但激情的人往往說話容易有錯漏,自然比不過。

他不顧身份,幾次插話辯論,結果辯論不過,自然十分惱火;不僅僅穀雨和王明折騰,博古、王嘉祥,也冒了出來,但凡李立三說完,四人之中就有人立刻站出來,連連責問他,與他圍繞着理論問題不斷糾纏。

更讓李立三憤怒的是,其他幾人是在理論上找麻煩,最後一個發言的何建周更過頭,他竟然徹底否認了決議,嚴厲駁斥了“新的革命高潮論”他認爲紅軍力量還不夠強大,紅色根據地還不夠鞏固,黨的全國性羣衆基礎還沒有完全建立。

因此,黨在現階段的主要任務應是繼續發動羣衆,鞏固和發展紅色根據地,壯大紅軍力量,發展黨的組織。

如果冒險行動,就會斷送黨已取得的勝利果實,斷送革命前程。

五個打一個,李立三吵不過,搞得狼狽不堪,不過第一書記項鍾發在這個關鍵時刻說話了,雖然項鍾發對這些理論紛爭不感興趣,但絕對不能容忍王明等一班留蘇學生與李立三唱對臺戲,組織紀律哪裏去了?

項鍾發宣稱李立三的意見就是自己的意見,並

當場宣佈,撤銷王明中宣部祕書職務,無法無天,反了都是,必須撤職。

在最後做結論時,項鍾發說,王明不瞭解中國革命的勝利要比十月革命在俄國的勝利影響更大,有了一個蘇俄已使帝國主義難以招架,何況再來一個中國?

因此,中國革命勝利,帝國主義必然下死命進攻,中國革命掀動世界革命是必然的。

王明等五人完全無視中央決議,站在另一條路線上來反對中央路線是非常錯誤的。

在臨近奪取政權階段,一切均轉入軍事化,黨的決議即是命令,誰也不能表示反對。

項鍾發本想以理服人,實則在以勢壓人,不過穀雨並不在乎,別人我不知道,你項鍾發我還不知道,節操還不如一個妓女,我怕你個鬼!

所以當天的政治討論會剛剛結束,穀雨就給中央寫信,聲明保留個人意見,服從中央決議,不過在這封信的最後,他竟然說了一番甚麼請中央一定要保留好今天的會議記錄,留作歷史的證明。

因此,中國革命勝利,帝國主義必然下死命進攻,中國革命掀動世界革命是必然的。

王明等五人完全無視中央決議,站在另一條路線上來反對中央路線是非常錯誤的。

在臨近奪取政權階段,一切均轉入軍事化,黨的決議即是命令,誰也不能表示反對。

項鍾發本想以理服人,實則在以勢壓人,不過穀雨並不在乎,別人我不知道,你項鍾發我還不知道,節操還不如一個妓女,我怕你個鬼!

所以當天的政治討論會剛剛結束,穀雨就給中央寫信,聲明保留個人意見,服從中央決議,不過在這封信的最後,他竟然說了一番甚麼請中央一定要保留好今天的會議記錄,留作歷史的證明。

不僅僅穀雨給中央寫信,王明也給中央寫信,聲明保留個人意見,服從中央決議,當然他沒有穀雨那麼過頭,甚麼歷史的證明這番話倒是沒說。

秀才們竟然還不服氣,項鍾發自然勃然大怒,幾位中央局的領導商量了一番,認爲有必要狠狠批評一番,尤其是穀雨和王明,這兩個傢伙,一個是起頭鬧事的,一個則是長篇大論,事後又分別寫信給中央,一唱一和,很明顯是搞宗派主義小團體,絕不能容忍。

次日,項鍾發和項英代表中央與五人談話,宣佈五人在中央機關工作人員政治討論會上的發言是反對中央決議和中央領導人的,把穀雨和王明罵得狗血淋頭,尤其是穀雨,你小子甚麼意思,不服氣是吧,想保留歷史記錄,和中央秋後算賬是不是?

項鍾發要求五人在規定時間內發表聲明,承認錯誤,服從中央決定,要不然一定會給予他們十分嚴重的組織處理。

到了這一步,確實不適合再鬧下去了,項英在一邊又不斷勸說,五人無奈之下,只能退下來搞了一個聲明,承認錯誤。

五人除了何建周都是小年輕,二十多歲,自然不服氣中央以勢壓人,所以你一言,我一語,就搞出了一個皮裏陽秋的聲明,交上去之後,上面更是惱火,決定給他們以紀律處分。

幾天之後,中央的決定下來了,王明、穀雨留黨察看六個月,博古、何建周、王嘉祥受到最嚴重警告處分,同時將他們分別調出中央機關。

調王明去中共江蘇省委另行分配工作,博古去總工會擔任,王嘉祥去香港黨報作記者,何建周去中共北方局。

穀雨最慘,項鍾發對他那封信的結尾意見很大,竟然準備發配他到鄂豫皖。

如果說在此之前,穀雨鬧騰是爲了政治前途,那麼到了此時此刻,他已經感覺到徹骨的寒冷,那個誰,張國燾後來去鄂豫皖,據說凡是戴眼鏡的都殺掉了!

這個時候被丟到鄂豫皖,那就是取死之道,他可不想被馬牽着活活拖死,所以穀雨開始搏命了,他當場抗命,表示在這份決議的問題沒有搞清楚之前,他絕不會離開上海,前往鄂豫皖工作!

穀雨跳腳,帶頭鬧騰,王明微微一愣,反應很快,立刻也表態不幹,項鍾發氣得要死,不過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揮揮袖子離開了,臨走前告訴他們,必須立刻前往新單位報道,要不然後果自負!

離開中央所在地之後,穀雨一路陰沉着臉,等來到幾人祕密聚會的地點,穀雨對着王明和其他三位同志說道,“同志們,這件事絕不能這麼算了,我們必須找國際代表那裏上訪,除非國際給我們一個正式結論,否則我們絕不服從中央的決定!

我堅信有人在打壓正確的革命者!”

王明同樣怒氣衝衝,“穀雨同志說得對,我們根本就不應該妥協,寫甚麼狗屁聲明!

我們都不要走,一起去找羅伯特同志說理去!”

博古比較年輕,同樣不服氣,他應和道,“好,就這麼辦!

我就不信了,某些人還能一手遮天!”

王嘉祥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樣不好吧,畢竟是中央的決定!”

穀雨盯着王嘉祥,“大哥,你聽我的,這一次我們站在真理的一邊!

有鋼鐵同志和國際作爲我們

的後盾,我們還有甚麼好怕的!”

王嘉祥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不知不覺間想到了幾年前,穀雨瘋狂反託的情景,和現在何其相像!

不知道爲甚麼,王嘉祥總覺得穀雨這個老小弟,有些陌生,也搞不清楚到底哪個纔是他的真面目,不過他還是習慣性得聽從了穀雨的意見,就如同那一次一般。

年輕人好勸說,何建周就不那麼容易了,他認爲,組織的決定,作爲一名黨員應無條件地服從,所以表示會去中組部接受調令。

穀雨立刻說道,“老何,你身體不好,患有肺病,不宜到寒冷的北方工作!”何建周聽完,並沒有回覆,考慮了一會,這才緩緩得堅定得搖了搖頭,穀雨見狀,大失所望,他現在終於明白鬧騰得幾人爲甚麼只有他後世寂寂無名了!

堅持原則沒錯,但也要分時候,現在黨並不成熟,要是一味遵守項鍾發李立三的原則,那就是取死之道!

聽完了何建周這番話,王嘉祥想了想,表示組織既然處分了,我們抗命不從,已經是很嚴重了,沒必要硬扛,還是等一等,看看中央怎麼說。

周恩來同志和別的領導幹部過段時間可能會回到上海,也許就有轉機了。

博古立刻憤怒的指責何建周是逃跑主義,王嘉祥是調和主義,王明氣呼呼得又要長篇大論,不過穀雨連忙阻攔,勸說道大家各有所志,沒必要勉強,我們三個人告狀也足夠了!

穀雨這麼一說,王明才壓制住了怒火,五人不歡而散,穀雨當晚回去,告訴容強,你不要想調動,和我一起鄂豫皖,鄂豫皖我是絕對不會去的,你我安心留在上海,中央要是不管我們,你就回孃家,看着幼稚園的孩子,等着我回來接你。

容強怎麼也想不到,事情鬧得這麼大,不過穀雨警告在前,她又無比相信穀雨,所以咬咬牙,就按照穀雨的吩咐,繼續留在團中央做幹事!

團中央幾個領導幹部對穀雨的倔強相當頭疼,私下裏甚至埋怨李立三太過頭了,人家都寫了服軟的聲明信了,你還把他們趕出中央幹甚麼!

次日陳谷秦三人約好時間,開始商議對策。

三人在中央也有一段時間了,項鍾發和李立三的種種事情,自然知道不少。

你一眼,我一語,說了一通,王明更加激進,他想連同項鍾發和李立三的狀都要告,穀雨想了想,搖搖頭,“項鍾發是第一書記,名義上的負責人,反對他,可以等同於反對黨,我們不能這麼幹!

必須各個擊破!

要不然打擊面就太大了,搞不好國際反而會批評我們鬧事!

我的意見就是盯着李立三告狀,他是實際負責人,這一次事情也起源於他,告他的狀一告一個準!

我們這一次也別糾纏甚麼理論了,就告李立三反對國際,反對蘇俄,是潛藏在黨內的叛徒,帝國主義走狗,要不然他策動帝國主義進攻蘇俄幹甚麼!”

穀雨這番話一出,王明這個時候反而有些退縮了,這個狀一旦告出來,可就沒有迴旋餘地了,萬一國際不站在我們一邊,回頭李立三還不得開除我們的黨籍!

穀雨眼睛裏滿是怒火,他惡狠狠地說道,“我現在怕得就是事情不鬧大,只有事情鬧大了,國際纔會重視我們的正義訴求!

同志們,不要怕,我們告狀之後,哪裏也不要去,就賴在羅伯特同志那裏不走,甚麼時候給我們結論,我們甚麼時候離開!

李立三本事再大,也伸不到東方局同志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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