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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7章 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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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被完全壓制着,安鯉沒法兒調整自己的姿勢和張開後穴,只能一動不動地承受着許少卿各種角度的頂撞,會比別的姿勢更加受限和疼痛難忍。許少卿知道,卻偏偏要這麼做。

誰讓你說的,“你做你的吧”。

如你所願,那我就往死裏操你。

其實這麼頂進去,他自己也勒得難受,可看到安鯉哆嗦着,青筋暴跳的手臂隨着他的動作徒勞地想要撐起身體,用力得蝴蝶骨都快聳得刺出了後背,那景象又讓他覺得爽得不行。

安鯉在他身子底下,隨着他腰部一弓一弓的動作哼哼着叫了出來。他身體本來就屬於各種地方都特別特別敏感那種,疼痛耐受度很差。加上許少卿天賦異稟,還故意翻攪他的後穴,折騰得他簡直又要死一回。

他知道許少卿是要故意弄疼他的。這人可能是性變態,不把他弄個半死滿足不了。但經過倆人上次加這次的凡事兒種種,他實在沒那個心情給這位尚未付賬的金主好臉子看。他紅着眼睛用力轉頭看着許少卿,哽咽着嗓子虛聲說:“那個,咱們先,說,說好。這次做多久。”

這話不算硬氣,但也帶着點公事公辦的口吻。可他現在這個被人蹂躪得易碎堪憐的委屈樣,帶着這樣的口吻跟身上的人談條件,可就有點違和。

有趣。

你他媽這是跟我撒嬌呢?

許少卿心情很不錯。他從安鯉身上爬起來,坐直身體,抽出溼淋淋的肉棒,用緊繃發亮的龜頭一下一下蹭着安鯉的屁股。

沒甚麼肉,但十分緊緻光滑,蹭得許少卿麻酥酥的。

“不是說了一晚上嗎。我都開始操了你纔開始討價還價,是不是晚了點兒。”

他又揉了兩把讓他戳得一片水光的屁股,就抓着安鯉的一條腿把他翻過來,面向自己,就着那條高舉的腿而打開的後穴,緩慢而深重地再次挺了進去。

安鯉忙抬着腰,像迎合一樣,努力把後面開得更大一點。這傢伙的那玩意大得像個刑具,矜持甚麼的真的是會要命的。

他雙手緊抓着牀單,腰也隨着律動挺起,但他嘴裏的話卻還是生意味:“但是,上次已經,已經做過了,一部分。這次是補上次的差,那就不,不能算一晚上了吧。咱們得,嗯定,定,個,個時……”

……神他媽做過了一部分。你當自己是個proj呢。

許少卿突然猛衝起來,把他的話打得稀碎,幾乎說都說不下去。

“定個時間?我一晚上能操個七八次,你上次就讓我操了一回。”許少卿跟着挺動的節奏,粗重地喘息,“就是定時我看你也未必堅持得到。”

“我,我會,會堅持的。嗯你,稍微輕點,別,嗯故意把我,弄死就行。”

安鯉說這話的時候是真心的,重點並不是吐槽許少卿像個禽獸。而是想着如果這同性戀一直用這個力度幹他七八次,他怕他真的會死掉。

許少卿放緩了速度慢慢地幹,好能仔細看安鯉的表情。這男人也看着他,在隱忍的痛苦中,是一副有點畏懼的認真的臉。

居然不是想諷刺自己幹得狠,是認真的啊?

不愧是你,這話說得真是蠢得天真可愛。不知道讓人一聽就想幹死你嗎。

看到許少卿輕鬆地笑了一下,安鯉又加了一句:“然後,到了那個時間,我們的交易就算完成,結束,你就要把那一萬塊給我。不許賴賬。”

“……”

許少卿眯了下眼,握着他的腰提起來,把兩腿插到他的股下。

“你真有那麼缺錢嗎。安鯉。幹不死你就都能忍啊?”

安鯉也不想,可上都上了,都讓人搞這德行了,難道還要反悔,被人上了再賠錢給人家嗎?他有甚麼辦法?

他猶豫了一下,說:“你這是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說,你只要正常的……做那個事,發泄出來,我沒問題,可以忍。可你不要故意折磨我。”

“……”

這人到底是真傻還是瞧不起老子。我正常發泄出來你就能忍。你咋知道的嘞。

許少卿往後稍仰,讓本來光是含住大傢伙都夠嗆的腸道又被強迫性地適應他幾乎呈直角頂起的角度,簡直不堪重負。許少卿就這樣翹着雞巴頂住他腸道的上壁,一寸一寸往裏刮,像在找甚麼地方。

安鯉緊張地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喘息着。

“放心,老公有經驗,不會把你玩壞的。”許少卿按住安鯉企圖順着自己體位拱起的腰,強迫他就這麼被撬着喫自己的肉棒。

安鯉覺得又酸又脹又痛,難受得不得了。他只能用雙手去按小腹上鼓起來的地方。

“你,你要把我腸子扎穿嗎。你那玩意兒都快要從我肚子裏冒出來了……”

這話聽得許少卿肉棒一跳,罵了一句:“操,要不想被幹死就別說這有的沒的。”

安鯉閉嘴了。

許少卿不止一點一點往裏刮,還來回刮,欣賞安鯉痛苦的表情和皮膚肌肉的緊繃度。

你能忍。嗯?

別把你弄死就行?

許少卿竟然真能忍住沒有直線抽插,也算是破天荒頭一遭。他想到那個猩猩智商測試。他覺得他以前就是個普通猩猩,給一顆糖喫一顆糖,不夠還要,從來不知道留着。可看到安鯉這個樣,他好像開了光,搖身變成了個智商超常的猩猩,發現了只要隔一會兒忍住不喫糖就能得到雙倍獎勵甚至更多的糖的奧祕。

除了抽插,射精,他更想看怎麼能讓他忍不了,怎麼能讓他求饒,讓他把那句“我能忍”喫回去,讓他掙不到這筆錢。

爲了讓人家忍不了,他好像也能忍了。

光想到這一點,他就興奮得頭皮發麻。他開始期待他的雙倍獎勵了。

他邊想邊動,一邊深呼吸一邊看那張水光瀲灩的粉色穴口艱難地吞吐自己的性器,真的前所未有地沉穩。終於,他刮到一個地方的時候,突然看見安鯉腿夾了一下,喘息也亂了。

他一陣高興,又對着那裏碾了兩下。他感覺到那裏有一塊兒小凸起,正像個小嘴兒吐着繃着的小舌頭,一口一口地舔着自己的馬眼。他後腰一緊,暴漲了一圈。而他反覆摩擦那裏的時候,安鯉就仰着頭,兩臂突然長起密密麻麻的小雞皮疙瘩。

許少卿再次抽出肉棒,扯出一條絲線,晶瑩的黏液順着安鯉的臀溝和大腿滑下去,洇溼了牀單。然後許少卿撈着安鯉的兩條腿按在他頭的兩邊,幾乎對摺。粉色的小穴立刻暴露在光線中。

許少卿看着那裏。而安鯉發現他目光的着落點,耳朵蹭地紅了。下意識想藏住那裏。

於是,許少卿就看到這樣的景象:那個被他過於粗大的玩意兒幹得一時合不上的縫隙在害羞地用力閉合,可閉不上,反而吐了一口水兒。

他忍不住嚥唾沫說:“我操……”

嗯。這確實是讓他操出來的。

許少卿很想用手指揉揉那塊兒像花瓣一樣嬌軟漂亮的地方。不過他知道,他只要放下抬着安鯉兩條腿的胳膊,安鯉馬上就會把這裏夾起來的。

他想了想,低下頭,輕輕舔了一口溫熱軟爛的花穴兒。

“……”安鯉狠狠哆嗦了一下。這感覺簡直比讓男人狂乾的疼痛還無法忍受。他腦子裏馬上閃過A片裏那種被舔得失神淫叫的女人。

她們的感覺原來就是這樣的?

……可我是男人!安鯉突然受刺激似的夾緊了那處。

許少卿發現那個花瓣一樣的小口在他舔過之後就像受到鼓舞的力量,突然就閉緊了。

……太可愛了啊。這麼敏感。

“你……要幹就幹啊,惡不噁心。”安鯉眼睛又溼了,他把胳膊從自己兩條腿的壓制下抽了出來,去捂小穴的位置。

許少卿嘆息一聲。他忍不了了。

他又有點兒想接吻了。可他又覺得,和安鯉接吻?那樣聽上去很像是被這種卑微的底層蠢直男佔了便宜。

雖然他剛舔完人家菊花,該嫌棄的還不知道是誰。

於是他用乾燥的嘴脣輕蹭着安鯉的紅透了的耳朵和後頸,上上下下,像是安撫一樣。安鯉馬上被這種微電流一樣的怪異觸感弄得戰慄起來。他覺得如果這感覺是個女人在蹭他的後頸,他也許會性起。可現在卻是個男人。是個身材比他高,那裏比他大,比他壯得多的男人在蹭他。

安鯉只感覺自己像個獵物。

那個男人在他耳邊用帶着飽滿色慾的磁性聲音輕佻地說:“寶貝兒,你能忍。你最好能忍。”

沒等他反應,許少卿直起雙腿,對着那個朝天的小穴斜着插了進去。他磨蹭了兩下,找準前列腺的位置,全部抽出,又直接對着目標,俯衝着一下釘到死。

“啊!!!”

安鯉尖叫一聲,渾身猛地抽動起來,差點暈過去。

第一反應是,完了,他要尿牀上了。他的膀胱一定是被這個傻x同性戀捅破了!他渾身一陣一陣地痙攣,許少卿每釘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尖叫一聲。可是每猛喘一口氣也只能叫出顫顫巍巍的一聲,多餘的話根本都說不出來。

這蠢貨好像確實敏感。極敏感。頂前列腺跟要了他命似的。

許少卿感覺那個灼熱緊窒的甬道因爲他的行爲而瘋狂和激動起來了,對他的肉棒又是推又是擠,又是舔又是嘬,甚至還淌着熱水包裹他。他聽着安鯉奶狗一樣破了音的尖叫,渾身舒暢,真的是快瘋了。

他的聲音都帶着鼻音,軟糯得不像他自己了:“嗯…媽的你屁股真的好會吸。你真是直男嗎?”

安鯉徒勞無力地推着他,“不……要……”

許少卿:“我知道你要說甚麼。不要~不要~不要停嘛。是不是?”

他加快了速度,高速撞擊,撞得本來像小奶狗一樣一聲一聲尖叫的安鯉變成了顫抖着拉着長音的小羊羔。

“嘿,我聽說拉長音就是說明女人要到高潮了?這是真的嗎?你老婆會像你這麼浪叫嗎?我覺得她肯定沒你叫得好聽。你這是要被老公幹到高潮了嗎?嗯?”

安鯉突然使出全身地力度抓住他的胳膊,狠狠抓着,眼睛裏就像見了活鬼一樣的驚恐。

“不要撞那裏了!”他拼着哭叫着說出話來:“我要尿出來了,真的要尿出來了!”

許少卿哪會安鯉說停就停了的。你不說能忍嗎?那就忍啊。他感覺自己快射了,越插越快,用着簡直要把安鯉破成兩半的力度往裏撞。他撞了十幾分鍾,到後面安鯉已經不叫了,而是全身緊繃,急促呼吸,憋得臉都紅了。許少卿爽到巔峯,終於忍不住一口含住安鯉的嘴,伸舌頭進去飢渴地汲取安鯉小羊羔兒早已氾濫的口水。他吸着軟綿綿的聽話的小舌頭,小腹一熱,頂進那裏推腰狠狠碾壓幾下,高聲呻吟就着射了。

安鯉突然抖得不行,被吸住的嘴脣咧開,屈辱地哭起來。許少卿感覺到不止是他射精時小腹裏在熱,連外皮都感覺到被一股熱流澆灌着,灼燙着他的腹部和胸口……

還有下巴。

“……”

他低頭一看。

【作家想說的話:】

biu~正中紅心~

許哥哥被顏s了哈哈哈

叫你狂。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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