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8章 抱着做
許少卿這麼一低頭,毫不意外的,本來該射在他下巴上那股熱流直接在他臉上開花,搞得他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感受到熱水匯聚到他鼻尖又一起滴下去,就像洗澡時在花灑底下低着頭時會發生的事一樣。
只不過這個花灑是從地下往上噴的,衝擊力還怪集中的。
他承認他當時就傻了。好幾秒都忘記躲,直到噴頭關了他纔想起來睜眼睛。
“……”
……他剛剛讓這個sb直男射了一臉尿。
這特麼……
甚麼情況!
他確實有給小受幹失禁過的經驗,但直接對着他臉開噴的這是頭一次。他想罵街,但他現在不能張嘴。只能抿緊了嘴巴,黑着臉直線衝進了洗手間。
淋浴間的水聲馬上呼呼啦啦地響了起來。
他瘋狂洗臉。尿到臉上……這他媽是bt情色片兒裏纔會有的情節吧?不,就算是這種片,也該是我尿他好吧?!
小賤人是不是故意報復我?!
他洗臉洗了好幾遍,搓到皮膚通紅。其實那人後面的屁眼他都捅進去了,倒也不至於這麼矯情嫌棄前面這股水。只是這種人格侮辱的感覺讓他無法忍受。
說好了是他要狠狠侮辱這個見錢眼兒開的直男的好嗎。反而被他尿了一臉灰溜溜地自己跑掉洗澡算怎麼回事?
……操。
他頂着一腦袋熱氣從洗手間裏出來,還沒想好到底要怎麼跟那傢伙好好算賬,看到那人的樣子時卻神奇地消氣了一半。
安鯉居然還保持剛纔那個平躺的姿勢,在許少卿洗澡這段時間裏一動沒動。他抽抽嗒嗒地哭,盯着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臉。
“……”
許少卿捋了把頭上的水珠,一掃陰霾,心情逐漸放晴:“躺自己尿裏面哭,您搞甚麼行爲藝術呢。”
安鯉沒理他。
許少卿走過去找了幾個角度看,安鯉清瘦但肌肉緊實的身子,被自己玩得亂七八糟,空洞地望天,配上胸口上流淌下去的淡黃尿液的條條水光,確實有種被玷污的易碎的美感。
確實藝術。
於是他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沒靜音。
安鯉聽了幾聲才逐漸從自我痛苦中反應回來,茫然往他那邊看。看見那個惡魔居然在拍照。他一下子蹦了起來,卻又因爲屁股劇痛而跌了回去,發出一聲驚呼。
他撐起胳膊咬着牙:“你是不是拍我照片了?”
下了牀的許少卿說話沒那麼浪,但依然很賤。他面無表情:“你要嗎。加個微信?”
“你快給我刪掉!”安鯉忍着疼坐起來,瘸着腿過去搶他的手機。
許少卿比他高,比他壯,屁股也沒受傷。他怎麼可能搶得過。許少卿敏捷地躲開他:“你能不能先去洗澡,渾身都是尿你還要自然風乾嗎。”
安鯉的聲音帶着可憐得掩飾不住的鼻音:“把照片刪了。”
許少卿一笑:“你裏面我都進去過,外面還怕我看。”
於是安鯉又衝上來抓他手機,許少卿再躲,正色道:“快去洗澡。噁心死了。”
“……”
安鯉像頭憤怒公牛一樣掰着膀子頂着頭,呼哧帶喘地看了他一會兒,拿起他搭在椅背上的高定西服外套在自己身上一頓猛擦。
許少卿臉綠了:“我操你……”
安鯉:“乾淨了嗎?”
“……”許少卿深度呼吸了兩次,平靜下來。說:“先去洗澡。出來再說。”
安鯉與他對峙了幾秒。
身上沾着那玩意兒自然最不舒服的還是自己。於是他扔掉西裝,轉頭一瘸一拐地去洗澡了。
許少卿看着在地上堆成一坨,已經變成了尿戒子的高定西裝。
人又老。又唧唧哇哇。沒技術。人品低下。想靠賣屁股掙錢卻沒有職業道德。
想掙一萬,毀了金主六萬八。
我特麼是吃了甚麼腦殘片才非要操他不可?
一會兒,安鯉出來了,隨意套上了自己來時的t恤和內褲。
“你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嗎?”許少卿說。
“錢”這個字好像就是安鯉的定身術。他停止了動作,看向許少卿,口氣很衝,惴惴不安地瞟向那坨尿戒子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多少錢跟我有甚麼關係?”他想了想,又說:“大不了我幫你洗洗。”
坐在沙發上的許少卿眯起眼睛。
安鯉洗完澡皮膚白裏還透着紅暈,清秀的臉頰也是一樣,水潤的嘴脣也是一樣。
腿還有點兒發抖。
這件事暫且放到一邊。
“過來,”他勾勾手指,“誰讓你穿衣服的。”
“……”
安鯉當然沒有過去,他眼神極驚恐,腳像釘子似的定地上了。
許少卿又不耐煩了:“趕緊過來啊,不是說過,別總讓我說第二次嗎。現在才九點多,漫漫長夜纔開始呢。你穿衣服幹甚麼?”
“你不剛射完嗎。”安鯉往後撤了一步,“不用歇會兒的嗎。”
許少卿往前坐了坐,叉開腿亮出兇器。那大傢伙正晃晃悠悠地抬頭,一跳一跳地吐着汁液:“插進去歇。過來。”
安鯉側了身,縮着肩膀扶住桌子:“我剛剛都……都……讓你給那個出來了。弄屁股就算了,我還憋得住。可是不能再那麼頂我前面,我會得前列腺炎的。以後隨時隨地尿出來或者想尿尿不出來怎麼辦,你們同性戀幹事兒都這麼毀身體的嗎?”
“……”許少卿抽了下嘴角。
前列腺炎。甚麼玩意。
“頂那裏很爽的好嗎,我是爲了讓你舒服。”
許少卿勾着嘴角混蛋一樣笑。對,那裏頂好了小受是很爽,但絕對不可能用是他那種玩命的頂法。他從來也沒研究過怎麼能讓人舒服,純屬泄慾打樁機。能讓他這種大凶器猛捅一晚上還能爽起來的,絕對是天生優0,他還真沒遇見過幾個。
他也不在乎人家爽不爽。
所以,“爲了讓你舒服”這種話,純屬放屁。他就是要搞安鯉,搞到他受不了。
“你覺得這樣舒服是嗎?”安鯉卻沒覺得許少卿這句話是耍他。因爲他畢竟不是個同性戀。他忍不了插屁股,但同性戀羣體做愛都是這麼做的,覺得舒服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他怕他硬不起來,但是他的屁股真是太疼了。
終於他試探地問:“那可以換我操你嗎?”
許少卿:“…………………………………………”
操你還不夠,後面還有加個“嗎”。這小賤貨絕對是他媽的故意的!
許少卿咬了下嘴脣:“你給我過來,馬上。否則你就要因爲第二次違約付出嚴重代價。”
安鯉沒動。
許少卿又說:“地上那團你的擦尿紙六萬八。”
看着對面穿着鬆垮四角醜棉布短褲和洗瀉了型的t恤的男人張大了他的嘴巴,許少卿心中冷笑一聲,這傢伙果然還是對錢敏感。
安鯉知道這個有錢同性戀的衣服肯定價值不菲,但那數字不是他能想到的上限。
快要趕上他低價脫手的老房子了。
地上的那一團嗎?被自己擦了尿的那一團嗎?
他突然覺得那地上的一團衣服就是他草草離手的老房子。他竟然產生了共情,爲它難過,紅了眼圈。
“六萬八啊。”他喃喃地說。
許少卿乾脆站起來大步走過去,兩手正面箍住他抱起來坐在牀邊。而安鯉已經被六萬八這個數字炸蔫了,並沒抵抗,聽話地叉着腿,面對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蠢直男的衣服雖然醜,但是正因爲穿的時間長,反而摸起來十分柔和舒適。許少卿隔着鬆懈的褲頭揉着安鯉的窄屁股,揉了幾下他的肉棒就硬得不行了。
“屁股抬起來點兒,我要進去。”他啞着嗓子說。
安鯉繃了下嘴角,哭喪着臉跪在許少卿腿的兩側,抬起了屁股。
許少卿拉開他寬大的褲腿,用塗了潤滑液的手指戳了下他的菊花,就扶着安鯉的腰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安鯉又嗚嗚咽嚥了,穴口還火辣辣的,疼得他脫了力,整個人都掛在許少卿身上。不過他的後穴裏面剛被插得軟爛,即使是那麼大的東西,也不算難進。許少卿幾乎是暢通無阻地整個頂了進去,然後就抱着安鯉前後晃了起來。
這種方式對許少卿來說不夠激烈,他基本不會這麼幹,浪費時間。不過看在安鯉剛剛失禁到哭鼻子的份上,他才用這種方法讓安鯉“歇會兒”。
可能是因爲這種晃動的做愛方式沒有強烈的刺入和抽插的牽拉痛,安鯉沒有哭叫,只是靠在許少卿肩上,輕聲地喘息着。
耳邊的喘息讓許少卿整個人都怪怪的。這種聲音不大像被他操的那些小0,反而更像是直男在做愛時那種有節律的努力耕耘的呼吸聲。
他突然想到了剛纔安鯉說的“那可以換我操你嗎”。
……幹。
他菊花一緊,忍不住突然猛頂了一下。安鯉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聲。
是呻吟,不是痛叫。安鯉好像發現了這一點,立刻憋住聲音,連呼吸都快沒了。
許少卿渾身一僵,馬上又恢復了晃動。
“哦,看來你喜歡老公慢慢幹是嗎?”許少卿說。
他纔不在乎安鯉喜歡怎麼幹,就是沒事兒噁心噁心他。
“你隨便。”安鯉喪聲喪氣地說。
許少卿一怒,恨不得又猛衝他一頓。但是想到他失禁時候的死樣,還是忍下,仍然抱着他前後晃動。只是動作幅度變大了些。
他聽到安鯉的喘息聲也更粗重了。
他命令道:“把衣服掀上去,咬着。”
安鯉反應遲鈍似的,過了老半天,才慢慢把衣服拎起來。
許少卿:“咬着!”
安鯉就慢吞吞咬着衣襬。
許少卿看到了他粉嫩的奶頭。沒碰,卻是挺立着的。安鯉乳暈很小,奶尖立着的時候卻很大很凸出,看上去很渴望被疼愛,天生的色氣與它主人體現出來的消極被動陽奉陰違。
許少卿繞着乳暈舔了一圈,然後用口腔整個包裹住,舌頭在裏面快速抽打奶尖。
他感覺到安鯉的後穴一下子夾緊了,往前一挺,差點直接把他夾出來。他用兩隻手狠狠抓住安鯉的屁股重重往裏撞了幾下,以示報復。
安鯉咬着衣服,顫抖着,鼻間溢出若有似無的呻吟。
這個蠢直男喜歡被玩奶頭兒。真的很喜歡。好變態。呵呵。
許少卿把頭抬起來:“你小點點這麼敏感,你老婆知道嗎?”他想了想,又說:“她肯定不知道老公讓人舔奶子的時候菊花也會一夾一夾的吧。”
安鯉下半邊臉咬着衣服,不影響上半邊臉表現出的憤怒。
許少卿看着他的表情開心地舔了下嘴巴,伸出舌頭:“餵我。”
【作家想說的話:】
我今天才發現原來有寶貝看有寶貝留言還有寶貝送禮物!非常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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