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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2章 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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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鯉不說話,許少卿只能自己提:“不如你補給我一個前戲,我就不扣錢了。怎麼樣。”

“那你說怎麼補。”安鯉想,擴開的菊花總不能馬上緊回去吧。

許少卿拉開褲鏈,早已堅硬如鐵棒的紫紅色性器一下子就彈出來了。他隨便擼了兩把:“跪起來,給我舔一會兒。”

安鯉的身子一下僵住,嘴也馬上抿緊成了一條直線,無言地表達着抗拒。

讓人插後面已經是他能接受的極限,要把男人那根東西塞到他嘴裏,還讓他像狗一樣舔,絕對,絕對不可能。

許少卿看到他的眼神,一笑:“補一個前戲,或者取消交易,現在就離開。你可以二選一。”

“二選一……總跟我說二選一,其實你知道我根本就別無選擇吧。”安鯉很無奈,“補一個前戲沒問題,也不一定非得舔你那個,公平起見不如我替你擴張菊花?”

許少卿看着他,頑劣地吸了下飽滿的下脣,發出“啵”的一聲:“怎麼,你很想操我?你已經從一個可以被男人壓着玩的賤直男進化成想要操男人的同性戀了嗎。可喜可賀。”

安鯉把嘴抿得緊像個緊閉的城門,好像在聲明這裏禁止通行。他翻身就要下牀。

許少卿一把拽住他,兩腿跨到他胸前壓住,然後捏開他的下頜,用手指狠撬開他的嘴,翹着大肉棒粗暴地硬塞。許少卿被安鯉不肯張開的牙關硌得皺起眉頭,但仍然不要命根子似地忘裏捅。

“唔!——”

安鯉嗚嗚地叫着掙扎,他覺得自己的嘴角一下子撐到了極限,一定是給這個混蛋撐裂了。他不得不仰着頭伸出雙手去推許少卿的腿,可力量過於懸殊,毫無用處。許少卿那玩意兒太大,只能進去一小半,就把剛被吻得紅豔豔的秀氣嘴巴撐成了一個緊箍在肉棒上的薄環。

“還他媽想操我。你對男人硬得起來嗎。嗯?”

許少卿揉搓着他的頭髮和頭皮,報復似的用力推腰往裏頂撞,嗆得安鯉眼中泛起了水光,怒視着他的眼神也在瀲灩中變得脆弱堪憐。許少卿垂目看着安鯉。他很喜歡現在這個表情,真是又純又色得要命。於是他就抄起牀頭的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唔唔!!!”

看到他又拍了照片,安鯉瞪着眼睛更加瘋狂地掙扎,終於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嘶……”許少卿吸了口冷氣,怒氣值猛增,差點忍不住一插到底直接把這個蠢貨的嗓子眼貫穿。不過他終於還是忍住了,把水淋淋的肉棒抽了出來,安鯉立刻嘔着劇烈地咳嗽。

“刪,刪掉!咳!……你把照片……”

許少卿拉起他的一隻手,伸長了舌頭,表情油膩地來回舔他的指縫,吮吸他的手指頭,含混地說:“公平起見,你也可以拍我舔你。”

“……”

這是拿安鯉自己說過的話堵他。安鯉憤怒地出了一口氣,卻無言以對。手指黏糊糊的,在許少卿的嘴裏被柔軟的肉舌纏繞,那種慌亂又噁心的癢意一陣陣傳到後腰和小腹上去。

安鯉拼了命地抽回了手,還是無力地回敬了一句:“我拍你幹甚麼……變態!”

許少卿臉色一冷,用力捏着安鯉的臉,說道:“現在你已經喫過男人的雞巴了,那麼舔一次還是幾次都沒差別了吧。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所以幫你一把。不客氣。”

聽到這句話,安鯉鼻子一酸。他喪着臉用力蹭了下嘴巴,嘴裏被許少卿的髒東西玷污過的口水都成了多餘之物,吐出來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

然後許少卿又跪直了,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過來,自己舔。”

安鯉看到這混蛋抬着下頜,居高臨下地用色慾又危險的獸性眼神威壓着自己。

“不要。我不舔那個。”

“那你就滾吧。”許少卿說,“快點收拾,我馬上叫別人過來。”

“……”

……現在走?都強迫塞進去讓我喫過那東西就讓我這麼走嗎?!

這混蛋都算計好了對吧!

安鯉氣急,眼圈又紅了:“可是你都讓我……那個過了。就當甚麼都沒發生嗎?”

“所以啊,你這不是自己也清楚嗎。”許少卿接話很順,“舔都舔過了,一次還是幾次有甚麼差別?是你自己想不開。不想走就過來給我口,快點。”

“……”

想到許在醫院那個斯文有禮,舉止得體的樣子,誰能想到他會是個這麼惡劣淫賤的狗東西。

所以,安鯉想,有錢人是不能用外表來衡量本質的,他們都太擅長把爛芯子的朽木裝扮得像聖誕樹一樣漂亮。

“你他媽的……想甚麼呢,又溜號了是嗎?操。”許少卿有點惱火,強行拉住他的手臂讓他跪過來,“你這個老鴨子的用戶體驗還真是差得沒法說。”

安鯉憤憤地瞪着許少卿。

“你就不怕我再咬你。”

“你咬我之前最好想清楚,”許少卿哼了一聲,是一種蔑視的聲音,卻又像無傷大雅的玩笑:“你是來掙錢的,還是來惹官司的。”

“……”

我是來掙錢的。

這句話讓安鯉清醒了一點。

許少卿快速擼動着滿滿一握的肉棒:“快點。過來。”

安鯉用力咬着嘴脣,看着那玩意兒,臉色更白了。

先不提精神層面上的事。就說這個大地瓜,這他媽怎麼塞得進去。他要是像幹屁股那麼頂我的嘴巴,會從後腦勺穿出去吧。

許少卿前面已經流出了不少水,都擼出了水聲。他罵道:“他媽的,你是個弱智還是甚麼,老發甚麼呆呢?我都要自己擼出來了。今天你是來打醬油的嗎。”

“……”

安鯉終於還是認了。算了吧,留着個連飯也喫不起的乾淨嘴,又頂個蛋用。

況且也已經不乾淨了。

他跪起身,又閉着眼睛趴下去,皺着眉張嘴含住了許少卿雞蛋一樣的龜頭。他狠狠抓着腿,把嘔吐的反應壓下去了。許少卿難耐地呻吟了一聲,把手指插進安鯉柔軟的頭髮裏,不輕不重地揉着。

“你也是男人,知道怎麼舔舒服吧。努力點。”

安鯉猶豫了一下,吸住龜頭,用舌尖在冠狀溝一圈圈輕掃。

許少卿突然揚起頭,身體不動了,喘得很小聲。

突然的安靜讓安鯉不禁抬眼看他的臉。許的脣形很清晰,下脣飽滿,上脣偏薄,脣峯是個明顯的M字。這令他正經起來時顯得精明又理智,可是做愛的時候嘴巴通紅,微張着,慾求不滿之極,就像是永遠陷在發情期中無法自拔的野貓。

現在這隻貓眯着眼睛,眼神失焦,輕咬着下脣,顯得那個M字更翹了,身體輕輕晃動着,像是個騎乘位主動被操得很舒服的女人。

也許是因爲性向原因,而且自己現在沒被許少卿折磨操痛,安鯉看這個脣形精緻漂亮的男人脆弱又迷亂的樣子,第一反應是他看上去被幹得很爽。

雖然被幹的其實是他自己的嘴。

“已經喫過男人的雞巴了,舔一次還是兩次都沒差別了吧”。

沒錯。

我是來掙錢的。

他又含得深了點,用口腔夾着龜頭吞吐。

許少卿腿上結實的肌肉繃起,他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他低頭看了一眼安鯉,正與觀察着許少卿情慾反應的安鯉四目相對。

許少卿一愣:“……你看我呢?”

安鯉覺得嘴裏的東西又大了。

“會在舔人家雞巴的時候抬頭看反應?我操,可真帶勁兒。”許少卿聲音有點啞。

會所裏所有的小0都會在舔的時候看他的反應。口交時抬着被插得眼淚汪汪的勾人眼睛看客人,這基本是必備技能。

但他卻頭一次覺得這種行爲“帶勁兒”。雖然這個眼神並不勾人,甚至有點不情不願地發着呆。

可他簡直爽得想射了。

許少卿又動起來,不過動作依然不大,只是往裏輕輕頂着:“舌頭和喉嚨都是敏感帶,你也會很舒服的。有的小受一給我口交他自己就硬得不行,馬眼裏的水兒都流了一地,會求我快點用這個從後面操進去。”

他很喜歡看安鯉在聽到他這種下流話之後尷尬又厭惡的神情。於是又補充了後半段:“不過說了這句話的那些小受,被幹到最後都會哭着求我饒命,像你平時那樣。你記得吧。”

他學了安鯉的哭腔和喘息:“老公~你還要幹多久?嗚嗚老公快出來吧我不行了~射給我……嗯……我愛你……”

“……”

我愛你?我還說過這?安鯉想。

不可能。應該是他自己加的料吧,這個狗東西戲精。

但許叫牀叫得很好聽。和安鯉想象中他被操爽了這件事毫不違和地重合在一起。

安鯉低頭,輕輕揪住牀單,不看許少卿在那犯二。他一邊口,一邊又開始溜號了。

許問自己如果操他能硬起來嗎。

之前的自己對男人當然不能硬起來。不過,事到如今都這樣了,如果非要在上男人和被男人上之中二選一,無論如何他就是把自己擼腫了也會強迫自己硬起來的。

被男人幹屁股巨疼,屈辱,噁心。而幹別的男人就只是噁心而已。

二者一對比,高下立見。

許少卿輕聳着腰,低聲呻吟,彷彿漸入佳境。安鯉突然吐出他的大棒子,坐起來說:“你不是問我能不能硬起來嗎,我大約是能。所以今天能換我來操你嗎。”

“……?”

許少卿突然被從欲仙欲死的雲端拖摔下來,難受得他怒火中燒。聽到安鯉的蠢話,他都沒反應過來這蠢貨說的東西是哪兒到哪兒。

過了半天,他只咬着後槽牙,陰沉沉地說了五個字:“躺到牀邊去。”

我一定帶你領教一次一萬的快樂。

【作家想說的話:】

感謝大家的肯定,但這不是我第一次寫文,只是第一次寫肉233~

雖然我第一篇還在寫着沒完結,但也寫了有四十多萬字,所以這已經算是第二篇了,絕不算有天份…真是被謬讚啦

說到日更,很難,兩個一起寫壓力還是挺大的,目前主要把第一篇完結做爲首要任務,這篇純粹是因爲自己太好色忍不住寫得。但是如果大家喜歡,這個我一定會有空就多更的

再次感謝大家!

另:這麼說可能會傷了一些小夥伴的性癖,但這篇會是he,真的很抱歉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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