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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3章 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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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卿讓安鯉橫躺在牀上,頭部懸在牀墊外面,然後他自己站牀邊,垂目看着安鯉。安鯉見識少,不知道許少卿要幹嘛,只能梗着脖子,隔着一根挺直的肉棒,看許少卿被擋住一大部分的臉。

“知道真正的口交甚麼樣嗎。”許少卿說。

雖然不是彎的但好歹也是男人吧,安鯉回答:“那有甚麼不知道的啊。”

“哦,真的啊。”許少卿垂目向下時眼角挑起,本來應該是個更顯冷漠的表情,可像錯覺似的,安鯉竟然從他臉上看到一絲興奮的快意。

許少卿稍微下蹲,把肉棒的頭部插到安鯉的嘴裏,輕輕頂了兩下,說道:“那我可就直接來了。”

安鯉含着大龜頭,被撐得開始迅速分泌口水了。他發現這種姿勢極爲沒有安全感,因爲他頭部懸空,坐又坐不起來,連把肉棒吐出去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被迫折着脖子含着。

他突然很害怕,他有種直覺。這死同性戀是變態的,必須要虐人才爽。也許自己這一萬塊一次是一萬塊一晚上濃縮來的……

安鯉被自己這個念頭給嚇到了。

許少卿雙手撐在安鯉頭兩側的牀上,緩緩把自己的性器又往裏推了一截。他呼了口氣,又開始在這個深度抽插。

安鯉用鼻子哀鳴,用力搖頭,還伸手去推許少卿的胳膊。他感覺到許少卿那個又大又硬的兇器像石頭一樣卡住了他的嗓子眼,他就要沒法呼吸了。

“別動,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老公的雞巴一半都沒有塞進去呢。”許少卿用一隻手卡住安鯉的脖子不讓他動,發現纖細的脖子上那顆陡峭嶙峋的喉結手感極好。他太瘦了,皮膚也又薄又細,顯得那喉結脆弱之極,好像一碰就碎。他用指尖在山峯上輕撫了兩下,那顆小果子就上下滾動起來。

他棒子一硬,又捅進去一點,柔聲地說着驚悚笑話:“我一會兒可能會把你的喉結幹碎。你怕嗎?”

他感覺到安鯉突然渾身都繃緊了,本來就緊緻至極的喉頭拼命吮吸夾迫着他的前端,讓他舒服得脊背發麻。他東西太大,而且好像還在變大。安鯉的嗓子似乎像到頭了,頂不進去了一樣。

不過這纔剛剛開始。

“放鬆點,自己把嗓子打開。否則你可能會受傷。”許少卿提醒道。

因爲安鯉舌根無法自控的抗拒,這比擴張後穴還麻煩些。他艱難地往裏挺入,也只推進了一點點。他感覺到安鯉的喉嚨正在被自己強行破開一條縫隙,那一瞬間安鯉繃到極限似的,身子都拱得像一座橋。

他又哭了,好像被欺負得很慘一樣,用鼻子難受地喘着氣,喉嚨裏發出吭哧吭哧的忍耐聲。他的臉和脖子都漲得紅透了,暴着青筋,看上去簡直像比平時粗了一倍。

許少卿暫時不往裏去,而是上下左右地轉動雞巴,撬那個嗓子眼的小縫隙。

那小縫隙更加劇烈地吞嚥抵抗,配合安鯉一陣陣簡直像是噴濺出來的口水和不斷勾起的舌頭,許少卿簡直要爽死了。

“寶貝,寶貝,再忍忍,讓老公全插進去你就舒服了。”許少卿居然極少見地使用了溫柔低沉的語調,好像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不是那麼人道似的。

主要是,閉上嘴的安鯉顯得又慘又乖,確實比一張嘴就是屁話的樣子可愛多了。

許少卿擦了擦他臉上亂七八糟的口水和眼淚,說道:“很棒,老公就快要全進去了哦。乖。”

他第一次幹安鯉的嘴巴確實要比他第一次幹安鯉的屁股耐心太多了,因爲他知道自己性器太大,這樣做確實有危險。他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裏進,他能看到安鯉纖細緊繃的脖子漸漸鼓出一個棒子的形狀。

安鯉短促劇烈地呼吸,他只能這樣才能汲取到空氣。他的下巴酸得像是要脫臼了,喉嚨裏敏感神經反射出陣陣嘔吐感,讓他脖子和胸部的肌肉發緊,神志也有點蒙。他伸手抱着許少卿兩隻結實的長腿,輕輕剮蹭,就像是服軟求助一樣。

但在許少卿看來,他更願意理解爲:“求你再幹深一點”。

他舔了舔嘴脣,竟有了點嚴肅的神色,繼續往裏挺進:“做得很好,繼續放鬆,把老公的雞巴整個喫下去。”

這個時候,安鯉像已經被咬住喉嚨必死無疑的獵物,幾乎沒再發出甚麼尖銳的痛叫聲,只是跟着急喘短促地呻吟。

他在恐懼和半窒息的眩暈中,很本能地體現出獵物對待捕食者臣服的天性。

許少卿一隻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隔着安鯉的皮肉描繪自己肉棒的形狀。

“安鯉,你知道自己的奶頭已經立起來了麼?看起來又大又硬,像是要出奶了。”

安鯉突然勾起了腳尖,抓着許少卿腿的手指也收緊了。

他發出像是嘔吐一樣的聲音。而他只要一想嘔吐,身體上就會泛起一陣雞皮疙瘩,腰部也會跟着一次次頂起。

許少卿看到他不止乳頭立了起來,陰莖也勃起了。

“嗯……”這場景刺激得許少卿滿足地嘆了一聲,一下插到了低。

然後他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抽出只剩龜頭在安鯉口中的程度,再推到底。

太舒服了,要瘋掉了。

每當他抽出性器時,安鯉就抓住時機,發出努力吞嚥口水和喘息的可愛聲音,他插進去時,安鯉就被迫發出“嗯嗯”和嘔吐的聲音。這兩種聲音交替,充分讓許少卿感受到了完全掌握這個男人的快感。

而且,隨着他的抽插,安鯉也下意識地頂起自己的腰。他的腰看上去雖然纖細,但卻仍是屬於男人的、彈性有力的腰肢,分明的肌肉線條在隨着腰部動作不斷繃起,往天上的空氣中一下下推送着自己淫液四溢的陰莖。

許少卿看着那根顏色淺淡但堅硬的性器,舔了下嘴脣。他又渴了。安鯉流了太多水,不僅塗滿陰莖,簡直連恥毛都要溼透了,看上去淫蕩至極。可是直男的那玩意兒不碰是射不出來的——除非夢遺。

許少卿想,安鯉現在一定很想找個女人把自己的子孫操出來,射進去。

慾求不滿了,是嗎?不過你現在只能給男人操。

許少卿又插到了底,插得不能再深,直到他根部的兩顆卵蛋都感受到安鯉鼻腔中急促又絕望的灼熱呼吸。

然後他俯下身,含住安鯉的陰莖,飢渴地舔去柱身上的淫液,然後還用力嘬了兩口馬眼。安鯉失了神一樣地猛往許少卿口中頂弄。

許少卿知道他要到了,就按住他,吐出來,馬上用手指狠狠鉗住他陰莖的根部。安鯉整個人像瀉了力似的篩糠,嗚嗚地用力抽打許少卿那隻罪惡的手。

許少卿:“我知道你不想在跟同性戀做愛的時候射,幫你一把,不客氣。”

安鯉像是又無聲地哭了起來。

……這個哭包。

他有點遺憾自己那東西太粗,不敢往安鯉的小細嗓子眼裏多捅。如果他也像普通人那樣就好了,他就能操安鯉的嘴巴操個爽,連續抽插幾百上千次,直到把精液射到他的喉嚨深處。他意淫了一會兒,也只能忍着,又對着安鯉的喉嚨深深抽插了五六下,就把肉棒抽了出來。漫溢的口水像噴泉一樣撒了一地,滲入暗色的地毯中。

他抽出來的一瞬間,安鯉立刻翻轉身體面向地面瘋狂咳嗽,尖銳的喘息聲像是肺癆病人剛跑了個馬拉松。他喘了好幾分鐘,也咳了好幾分鐘,纔算一點點消停下來,渾身上的紅色也纔開始消退下去。

“舒服嗎?”許少卿蹲下看着幾乎奄奄一息的安鯉,微笑着,“被男人操嘴巴都能給操到要射,還真是個天生玩物。”

安鯉淚眼朦朧地看着他,也看不出是個甚麼情緒。他張張嘴,卻沒出聲。於是他用了點力又說:“我……”

他只說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這個字也只出了個氣聲。他好像啞得說不出話了。

許少卿:“……”

“這麼嚴重?”他懷疑地說着,扳着安鯉的臉,捏開他的下頜。

安鯉被迫張開嘴,嘴角溢出了口水。可那口水卻是黏糊糊的鮮紅色。

許少卿:“…………”

他心裏突然亂了。他確實是挺喜歡看這蠢貨的慘樣的。不過吐血甚麼的場面未免過於悽慘,過了讓他快樂的闕值。

……自己剛纔是在血裏插他的喉嚨嗎?

“你要不要……要不要去醫院?”

他輕聲說。

安鯉眼神有點驚詫,搖着頭,爬了起來,下地拿了免費的水打開喝了幾口。

“啊,啊~”他試了試聲,好多了。

然後他轉頭看向許少卿,好像有點絕望:“你怎麼還沒出來呢。咳。”

絕了。插的時候好幾次安鯉都覺得那個硬度和粗度一定是要射出來的。結果居然一直到抽出去他都沒。

許少卿仰頭看着他,神情有些複雜。

過了好半天,他站起來,走到茶几旁拿起自己的包,取出一捆錢遞給安鯉:“……今天就到這吧。”

安鯉:“……”

他接過錢,走進浴室,揣進自己剛纔胡亂扔在馬桶上的褲子口袋裏。

他對着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想着甚麼。

然後他走出浴室,站在許少卿對面,說:“既然是交易,咳,還是要遵守約定。咳咳。我不希望你下次再找茬,說要進行這次剩下的一半。這樣豈不是隻要你不射,我就永遠都要給你上……咳。”

許少卿:“……”

這個時候突然精明個甚麼勁呢。

他擺了擺手:“不會。交易完成。你走吧。”

安鯉狐疑地看着他。

看了一會兒,他抿着嘴,恨聲嘆了口氣。

他真是被這個混蛋給雞怕了。

於是他竟然慢慢地走過來,站在許少卿面前,輕輕抓住他蟄伏在腿間的大蟒揉搓。

“你……你還是射出來吧。要不我心裏不踏實。”他啞着說。

【作家想說的話:】

本人姿勢太少。大家有啥感興趣的play或場景能給我提供點靈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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