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5章 高潮
許少卿繼續輕輕揉着安鯉射完正在軟下來的陰莖,一邊觀察着鏡子裏的安鯉。
那些會所的小0表情都很生動,無論是疼了還是爽了,他們的情緒表達都很誇張和直觀。這些專業的性工作者知道攻都喜歡小受被他們幹到受不了的樣子,因爲這會讓男人得到心理上的滿足感。沒人喜歡和死魚做愛,所以他們會在原本的感受之上把反應做得更淋漓盡致、銷魂蝕骨一些。
這是門學問。
許少卿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知道安鯉不會叫得那麼好聽,神情那麼迷亂,身體擺動得那麼漂亮。但也萬萬沒想到他能就這樣草草就完了。
安鯉射時只是低頭抿着嘴,腰往他的手裏送了幾下,幾乎沒發出喘息之外的聲音。然後他皺了一下眉,神色很快恢復正常,看着鏡子裏的許少卿反駁道:“纔不是。”
許少卿:“?”
過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安鯉是在反駁自己剛纔說的“不是因爲你想操女人了,而是因爲後面被老公給操爽了”那句話。
“我只是太久沒有釋放,身體有點敏感,剛纔那裏蹭到牆壁纔會有反應。”安鯉臉上那副神情像是害臊着急着要澄清甚麼不得了的事,“往屁股裏放東西怎麼會舒服。難受得要命。”
“太久?”
許少卿本來看他冷淡至極的高潮反應十分掃興,聽到這句又來了興趣。安鯉軟掉的傢伙乖乖的手感很好,讓許少卿有點愛不釋手。他一邊揉那個乖傢伙,一邊在後面輕輕頂他裏面。他慢慢插進去,研磨轉圈,垂目看着安鯉隨着他的動作,不自覺如邀請般輕輕扭動着的屁股。
他舒服得想要融化,聲音都放軟了:“有多久?和我說說。”
現在安鯉的後穴適應得很快,很容易就會被操軟,像是在主動吸舔着肉棒。許少卿很享受這種彷彿是對方在主動的感覺。
安鯉其實在盡力忽視下身前後一起傳來的怪異感。他想也沒想順嘴回答道:“怎麼也得兩三年了吧,沒離婚時候就很久都不做了,更別提後來我進了監……”
他突然閉了嘴,好像爲了要澄清甚麼,反而卻說出了更加害臊的事。他有點無法找補,臉一直紅到脖子,斷在那裏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不過許少卿看上去完全沒注意後半句,只第一句就給他驚着了。
“你兩三年都沒做愛?你是指兩三年沒和“別人”做愛對吧?都是自己手出來嗎。”
安鯉很窘迫,但許少卿沒提後半句他也算鬆了口氣,老實回答道:“不手,沒心情。”
許:“……你怎麼做到的?兩三年不發泄,做夢的時候這玩意不會自己豎起來射嗎。”
安鯉在鏡子裏看到許少卿真心驚詫的臉,挺無語,他倒是沒覺得有甚麼不正常的。一直以來疲憊,心焦,絕望,他真的完全不會去想那種事。像這種養尊處優的濫交同性戀可能沒法理解吧。
不過……許說過的情況倒是也出現過。
他依舊很窘地誠實回答:“會有的。醒來時會發現……弄髒了。不過大約一共也就一兩次。”
“……”
安鯉覺得本來脈象平穩的大地瓜好像在自己體內充氣一樣,一邊抽插,一邊越來越大了。
許少卿把他穿着的衣服剝起來,套在捆綁的手腕上固定住,又按在鏡子上。
“醒來時發現弄髒了?大叔,你不覺得自己說話特像初中生嗎。”許少卿抱住他光溜的身體,上身貼在他細瘦的後背上,一下接一下,頂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許少卿把鼻子埋在安鯉的頸間,除了嗅到剛纔不久前安鯉在這裏洗澡留下的牛奶沐浴乳香,還有一層薄薄的汗味。那汗的味道不難聞,和牛奶味混在一起,又甜又腥,誘人之極,讓許少卿情不自禁想要箍緊懷裏的人,把鼻子埋得更深些。許少卿想,看來安鯉這個可憐的傻傢伙真的丟失了他的賣身錢,在這個並不悶熱甚至有些微涼的初秋夜晚,很焦急地走了很久,纔會出了這麼多汗。
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從下往上舔着安鯉的後頸。安鯉一顫,連忙躲避:“髒!我出很多汗……”
許少卿抬頭:“哦,是嗎。”
然後他又俯得更低,直接去舔安鯉的腋下,還把他稀疏的毛髮含在嘴裏。
“我x……”安鯉整個人哆嗦起來了。
他癢到受不了,而且他極其尷尬。他想自己出了那麼多汗,那裏會不會有奇怪的味道……會不會讓許少卿更覺得自己是垃圾堆裏來的,更嫌棄自己不乾淨?他立刻就想放下胳膊夾住,卻被許少卿用力按在鏡子上動彈不得。他低頭看見許少卿一邊舔他出了汗又敏感至極的胳肢窩,一邊抬着眼皮用他那對色情又漂亮的眼睛注視着安鯉。
許少卿真的好喜歡看安鯉現在這個窘迫不自在得好像是自己給祖宗十八代都丟人了卻又無計可施的可愛樣子。他用力舔了幾口腋下,就轉而向前,用牙齒從乳暈開始大口咬住了安鯉的乳肉,含住,舌尖在嘴裏輕輕揉推他的乳尖。
“嗯……”安鯉看着他那種有充滿侵略性和佔有慾的色慾眼神,一哆嗦,塌着腰絞緊了後穴。他的陰莖又勃起了。
許少卿讓他夾得粗聲一哼,握住他的腰,忍不住一插到底。接下來的幾下,下下都重得啪啪作響,捅到最深處。
安鯉止不住有點痛苦地叫起來。
許少卿一開始用力,就再也忍不住了。他雙手抱緊安鯉,把人固定在自己胸前做支點,然後甩腰再次開啓了兇殘射釘槍模式。
……這男人的腰力真跟野狗一樣。
安鯉聽見許少卿在耳邊的喘氣低吟聲,也跟野狗一樣粗魯,聽上去舒服得不行。
也許是同爲男人的原因,他聽到許少卿那麼舒服的聲音,就像受到了心理暗示,陰莖也一直在不斷跳動。他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他想,這個許,真的很變態啊。他單位的人知道這個道貌岸然的美男下班回家會和男人3p嗎。還一邊幹別的男人的屁股一邊舔人家的胳肢窩……
“!!!”
安鯉感覺到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
“你又想甚麼呢。老公的雞巴就那麼沒存在感嗎?”許少卿十分不滿。把他幹到這個地步居然還能溜號,這傢伙到底是甚麼毛病?他把安鯉的屁股抬高了點,調整角度,射釘槍就報復般高速衝着前列腺敏感點狠釘下去。
安鯉刺激得渾身發麻,打着彎兒尖叫起來,忍不了地求饒:“不要這麼頂那裏!我又要憋不住……”
許少卿咬舔着他的脖子,溼漉漉地說道:“我就想讓你憋不住,尿出來。像上次一樣,噴泉似的,多可愛。”
“啊……啊!不行!你!變態!”安鯉啞着嗓子叫不出高調,聽上去只像是一陣陣刺耳的急喘。
許:“跟我做愛的時候總想別的,這可不是好習慣。我得幫你學會集中注意力。”
“嗯不……不要頂了……”安鯉用哭腔說着:“不要頂了,我現在尿不出來的,難受死了……”
尿不出來?
爲甚麼。
許少卿下意識看了一眼安鯉的前面,那個可愛的小東西又直直地翹起來了。
幹……因爲太硬了所以尿不出來啊。
他長嘆一聲,他覺得自己可能要堅持不了多久了。
爲甚麼是個直男還能這麼好操?爲甚麼。
許少卿的自問沒有得到答案,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着那個玩意兒笑了一下說:“所以現在你有蹭到牆壁嗎,寶貝?”
安鯉:“……”
看着他慌亂無言的樣子,許少卿色慾低啞的聲音中加雜着輕佻調侃:“這位敏感的直男先生,看來你現在連蹭空氣都會勃起了啊。”
安鯉越來越感覺到這個男人極具報復心,不僅是行爲,連說話都非要以牙還牙不可。
許少卿高興地壓住他的腰狂插,又握住了他的陰莖用力擼。他感覺到那個東西正在迅速翹起來,在自己手裏止不住地充血跳動着。
“你好像又要射了哦。”
“不,不會……你這麼捅我後面我怎麼可能射得出來!先,先停下……停一邊也行……”安鯉臉憋成豬肝色了。許少卿用力幹他的前列腺讓他感覺好想尿,可是他的手又把安鯉的陰莖擼得硬邦邦的,又脹又爽,像是把他的通道堵住了一樣,讓他找不到尿出來的感覺。這種兩邊哪個都出不來的感覺讓他斷定肚子馬上就要被許少卿玩炸掉了。
許的口氣倒是輕鬆,彷彿跟他不在一個世界:“現在怎麼可能停?停不下來啊。”
“停!我操你……你他媽的我不行了……住手!操!求你了……不要……我乾死你!嗯停一下,就一下,求你了,讓我先……你他媽的狗東西!放手!”安鯉一邊罵街一邊求饒,掙扎着卻解不開兩隻捆在一起的手,整個人像是要瘋掉了。
許少卿聽了他的話,不但沒有手下留情,反而變本加厲,一邊狠撞,一邊用大指揉搓刺激安鯉的龜頭,口氣像個催債的混蛋:“呵,說尿不出來,又說射不出來。老公前後都這麼賣力伺候你了,你總得交出點甚麼來吧。嗯?”
“啊……出來個屁!這樣弄……我要炸掉了!找別的同性戀捅捅你屁股就知道了你他媽的……”安鯉沙啞嗓子的哭腔聽上去很慘,可說的話倒還是勇氣可嘉。
許少卿笑臉一僵,更用力擼動着手裏的性器,還用指甲尖用力搓刮安鯉的冠狀溝。
安鯉被刺激得啞着嗓子長長地呻吟起來,身體也陣陣痙攣着。許少卿感覺安鯉的後穴越絞越緊了。
“你下面可真會吸……”他忍不了了,用全身力氣狠狠撞安鯉的屁股,“老公想射了……”
安鯉被撞得兩腿完全沒了支撐力,根本跪不住,可起又起不來趴也趴不下,簡直受罪至極:“放手!放手!先出去!呃嗯……”
無論安鯉怎麼哭叫,許少卿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就快要到了,尾椎陣陣發麻。安鯉徒勞的乞求聲音在他就是和諧美妙的催化劑。他就這樣頂着前列腺猛幹了十幾二十分鐘,即將迎來他的頂點。
“啊!……”
安鯉卻好像比他先了一步。本來一直又罵又哭,像是癲狂了一樣亂叫。可突然卻直挺挺的,嗓子裏發出嘶啞壓抑的咯咯聲,許少卿放在他後穴的東西在裏面一動,他就會劇烈地宛如觸電般抗拒着渾身猛然哆嗦起來。
於是許少卿抬頭從鏡子裏看安鯉。
突然安鯉又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從他的馬眼裏流出一股半乳白色的晶瑩的液體,然後又是一股。他猛地向後倒在許少卿身上,眼神渙散失焦,張着溢出口水的嘴,壓抑地掐着嗓子眼喘息。他的眼睛是紅的,鼻尖是紅的,整個人渾身都紅透了。然後他就失着神,隨着他身體挺動的頻率,一股接着一股,一抽一抽,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液體。
不只是精液,也不是射出來的,而是如稀釋過的煉乳,淅淅瀝瀝,粘粘乎乎,從他怒張的馬眼裏一股腦流淌出來的。他的陰莖還在跳動抽搐,他的身體也是一樣。
許少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想。這纔是他高潮的樣子。剛纔射精時的死魚臉是裝給我看的。可是他現在被我操得流湯兒,裝相都裝不出來了。
他一邊做着最後衝刺一邊說道:“你前列腺真敏感,老公隨便一操就把你精水都頂出來了。就算都是男人,你的高潮跟老公這種射精是不一樣的,你感覺得到嗎?”
射精前是陰莖最硬的時刻,許少卿堅硬如鐵。他用鐵杵一下下鑿在安鯉身體裏那張凸起的小肉嘴上,又把精液全部噴淋了上去。
在他撞射的時候,已經恍惚的安鯉啞聲哭叫,前面又滴滴答答流出了一灘汁水,顏色照比剛纔更加淺淡,似乎就只剩下尿液了。安鯉求饒般用手去勾他的脖子,摸他的臉。高潮之後他的語調又嬌又細:“老公,老公不要了,求你了……”
許:“……”
他這一刻好像終於滿足了,控制不住地低聲嘆息,緊緊抱着安鯉,親吻他的手指。
【作家想說的話:】
被幹到流精真的好色…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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