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8章 直男妄想
接下來果然很忙。之前敲定的新項目落成,許少卿天天得圍觀各種ppt,開會討論方案。而每當他忙起來的時候,那種性慾亢奮的狀態就會正常很多。
這可能也是他熱衷於工作的原因之一。
不過再多工作總有做完的時候。
這天下午,許少卿在等着開一個會。等會議結束,許少卿就能有些空閒。直到三天之後出差到外地,現場視察一下新項目的執行工作,而這之前都沒甚麼需要他親力親爲的事情了。
他打開手機,想要約安鯉晚上見。但他先看見了表兄的信息:忙完來醫院看看你爸吧。明天你有空嗎。
後面跟一條像解釋似的:他讓你來的
許少卿看着這兩條消息,剛鬆弛下來的心態迅速進入焦躁。
他深呼一口氣,回覆:知道了
他看着面前的大桌子,呆了一會兒。開始摸自己的嘴巴。
想做。
他腦海裏沒有任何安全預警,直接跳出安鯉對着鏡子高潮的神態,一下子就點着了。
他馬上再次打開手機,給“我養的魚”發信息。
許少卿:想操你了。
安鯉體現出了被包養的職業素質,回得及時且高效?
許少卿:我在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你直接來生生大廈找我。我跟前臺打招呼她們會帶你上來
我養的魚:。。。
我養的魚:不要吧
我養的魚:我可以在酒店等你忙完的
許少卿看着這幾條消息,冷笑一聲。
想起安鯉在醫院面對他老婆時候那種心虛的熊樣,許少卿就知道,他作爲一個直男,還是已經被同性戀睡過的直男,最怕的就是在大庭廣衆別人面前跟同性戀扯上甚麼關係。
其實除了司機老鄭,公司裏的人並不知道許少卿的性向。但許少卿不打算告訴安鯉這一點。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如果能心慌害臊,胡思亂想,許少卿喜聞樂見。
不只是喜聞樂見,想到安鯉在醫院對着前妻時慌亂的囧樣能複製粘貼到自己的公司裏,許少卿簡直就是興奮了。
許少卿:我讓你來你就來。趕緊
許少卿:大約多久能到
過了一會兒。
我養的魚:我只答應你上牀。上牀當然是在有牀的地方。我沒有去你公司的義務吧
許少卿:再廢話錢都給你扣光
許少卿:給你一個小時。之後每分鐘扣500。計時開始
……
辦公室門打開的時候,安鯉站在一位女助理身後,臉色微紅,還有點氣喘,額上有些濡溼。看上去像是爲了趕時間跑了一段路。
“許總,安先生到了。”助理說完,就接了許少卿的眼神退出了辦公室,帶上了門。
他抬手看錶:還有三分鐘。
“時間掌握得不錯。但我更喜歡提前到的人。”許少卿慢悠悠地說。
安鯉站在他面前,擦了下額頭。
許少卿發現今天安鯉穿的不是他那種絲派審美的雜牌外套+純棉T的土鱉套裝,而是穿着一件白襯衫,用腰帶束在一件西褲裏。
這套服裝當然也不是說上檔次到哪裏去,都是沒甚麼剪裁的便宜貨。但仍顯得安鯉修長又清致,讓人眼前一亮。
以至於這個人在門口出現的時候,許少卿的心都輕了。
他站起來走到安鯉面前,探着鼻子聞了聞。嗯。新衣服的味道。看這傢伙,爲了跟自己“約會”還專門去買了衣服,怪不得趕成這樣。
他笑着說:“我知道你今天爲甚麼要穿這一身。爲了僞裝成一個員工,融入環境,爲了顯得不會和‘公司’這個詞格格不入,假裝自己是一個有可能和我建立工作關係而不是明顯有蹊蹺不合理關係的人。是嗎?”
沒想到小心思瞬間就能被戳破,安鯉有點尷尬,表情越來越不自然。
許少卿看着他的表情……媽的。
不介意?很難吧。
“呵呵。多餘。”許少卿哼了一聲,右手慢慢扯開自己的領帶。
安鯉立刻緊張,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半開着百葉捲簾的大玻璃窗和並沒鎖上的門:“幹甚麼?……外面好多人呢。”
“想幹甚麼幹甚麼。這兒我說了算。”許少卿解下領帶搭到手中,走到他對面,與他近在咫尺。
安鯉兩隻耳朵紅得像兩片豬肝。
“……不要。”他低聲說,可是他馬上又加了一句:“……先,先拉窗簾。”
許少卿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一陣,然後他把手中的領帶掛在他脖子上,再仔細給他繫好,拍了拍:“穿襯衫記得打領帶。否則不像白領,像中學老師。”
他笑得有點冷:“怎麼,我幹甚麼了就要拉窗簾?怕人家看見,就不怕人好奇了?”
安鯉呆了一下,表情窘,但臉色稍有緩和地出了口氣。
許少卿看他釋然的神情,心情更差。於是他說道:“我是同性戀,但不代表只要跟我沾邊的人就會被看不起。現在都甚麼年代了?還專門買身衣服演戲這麼破費,大可不必。”
他確實是找安鯉來想看他被自己戲弄的尷尬樣子的,可是許少卿現在覺得自己被他的反應反彈傷害了,比安鯉還不爽。
安鯉解釋道:“不是的,我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種偏見。你別生氣。”安鯉在觀察許少卿的臉,像是又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倆人的不愉快,於是馬上低頭了,“我只是覺得,如果有人進來看見甚麼,至少我站起來也像是在彙報工作的樣子。不會那麼……難看。”
許:“呦,還能看出人生氣了,有進步……”
呃等等。
‘站起來’像是彙報工作的樣子。這話,甚麼意思?
“你甚麼意思。”許少卿問。
安鯉瞟了一眼那個大辦公桌,又寬又大,一面是封死的,也就是說從門口這面看不到桌子地下那個隱祕的空間。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甚麼甚麼意思。”安鯉抬頭看着許少卿,有點無語,“發那種信息叫我來辦公室的不是你嗎。”
許少卿:“……哪種信息?”
“?”
“‘想操你了’,‘來公司’。”安鯉回答,“‘不趕緊到就要扣錢’。不都是你說的嗎。”
許少卿:“……所以呢。”
安鯉觀察他的神情,可沒甚麼發現。於是又說:“是想做那種嗎。”
許少卿眉頭皺起來了:“哪種。”
“你說哪種……”
安鯉覺得這個變態一定是惡趣味發作,正在裝傻玩弄自己。於是他從善如流,就陪着他玩——如果這也算業務的一部分的話。
安鯉先是做了個敲門推門的姿勢,用卑微聲說:“許總,這是收購西伯利亞土豆的合同。”
接着轉換身份成威嚴聲:“嗯,東西放下,出去吧。”
然後又把手放在下體前面像是抓着甚麼,晃着按了兩下,小聲說:“繼續,別停。”
“………………”
安鯉沒甚麼語氣,表演也死氣沉沉。但許少卿看到他那個動作,小腹一下熱了。他也終於明白安鯉穿那身衣服是在還原某種“情境”,立刻忍不住,粗暴地一把逮住安鯉的領帶摔在牆上,狠狠咬上了他的嘴脣。安鯉奮力掙扎,喫痛又隱忍地說道:“窗簾!拉窗簾!”
許少卿有些日子沒開葷了,這麼一親上去差點把持不住,要把安鯉的兩片軟綿綿的嘴脣都喫下去。他其實只是想把這傢伙弄到人前來,以自己金主的身份暗地戲弄而已,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連拍小電影兒的劇本都給他寫了。
一副禁慾委屈臉,這不要那不要的,原來腦袋裏這麼色呢?
“要死了你。”許少卿啞着嗓子說了一句,“成天都看些甚麼黃書,一腦子妄想。”
看書?不。安鯉想了一下,這個情節應該是青春期看a片兒得來的纔對。
安鯉看上去像是正在追憶甚麼似的,有點呆呆的。於是許少卿又很蔑視地諷刺道:“想甚麼呢?難道就連你這種人,腦子裏也會有這種橋段嗎。這算是一種直男通病嗎。”
“……”
安鯉老臉一紅。他纔沒有呢。
他老實回答:“我纔沒想那個。我只是在想我來時一直在想的事。”
“甚麼啊。”許少卿感覺自己那裏已經很硬了,正頂在安鯉柔軟的腰眼上。
安鯉躲了一下,嘆了口氣說:“我早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爲片兒裏那個大老闆。但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成爲桌子底下那個趴着給老闆口交的女祕書。”
“………………”
“……操!”
他聽見許少卿哽了一聲,眼尾有點紅。
“能先把窗簾拉上嗎?至少。”安鯉問。
“閉嘴。”許少卿語氣很兇。
這是辦公室又他媽不是毛片片場!
看着安鯉帶着紅暈的臉和被咬得溼漉漉的嘴巴,許少卿突然後悔自己讓他來公司了。公私分明是他一概的行事準則。與一個人產生固定關係本身就已經破了他的生活界限,爲了看安鯉的窘態這種蠢理由而竟然把包養的鴨子叫到公司,這可絕對是傻逼乾的事兒。
他冷靜了一下,說道:“你就在這兒等我,開完會一起去酒店。”
安鯉看了一眼他的帳篷,重複道:“你還要開會?”
許少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叉着腿。
安鯉看看那兩腿中間的豪華帳篷,又看看自己。想,如果是自己那個樣子要去開會,只要把內褲拉緊點兒用衣服蓋一蓋應該就沒甚麼影響。許卻不行。
不過人家是老闆。就算是頂着帳篷去開會……
也是不行的。
“你這怎麼辦。”他問許少卿。
許也看向那裏:“等着它自己消。”然後又看向安鯉:“你離我遠點兒。坐那邊去。”
於是安鯉也很聽話地不吱聲了,坐遠了,再次看向那裏。
女祕書。
桌子底下的女祕書。
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成爲在桌子底下……
趴着給老闆口……
我來時一直在想的事……
許少卿不知在想甚麼,而安鯉心無旁騖。他一直盯着許少卿那兒,終於忍不住打破沉寂道:“它變大了好像。”
“你他媽給我閉嘴。”許少卿說。
【作家想說的話:】
許:是我單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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