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9章 口射
許少卿其實準備了一些不陰不陽的套路,準備當着公司的人的面兒,用在安鯉身上,旨在讓他產生即將“被出櫃”的錯覺,而許少卿就像野獸戲耍自己的獵物一樣,暗中觀察,看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如何像個驚弓之鳥,狂冒冷汗。
這是他開始的想法。
後來他冷靜了點,覺得還是要把工作和私生活分開,就想趕緊帶着安鯉離開公司。
這兩種想法,想得都挺好。但終於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到安鯉正仰在沙發上,把四指併攏的手往嘴裏猛塞並伴隨着隱忍的呻吟的時候,他腦子一熱,裏面就只剩下一部性轉版辦公室情境小gv了。
“你他媽……在我辦公室幹嘛呢。”
許少卿從來沒見過嘴也要擴張的。
安鯉趕緊吐出手指,還有一堆口水。他拿起茶几上的抽紙擦了擦嘴巴:“嘔,你回來了?”
他喘了兩口氣,說:“我在做準備。上次我嘴角都破掉了。”
“你是不是傻。”許少卿看着自己又要支起來的帳篷,狠狠用意念壓下去,說:“我不在辦公室做。我不是跟你說了等我開完會去酒店嗎。”
“是嗎。”安鯉懷疑地說,“那你幹嘛把我叫來公司啊?我說了在酒店等你你又不許。”
“……”
許少卿沒法直接說我就是想把你叫過來玩一玩,看你這個表面單純實則背地裏把屁股賣給同性戀操的蠢直男在大家面前是怎麼驚慌害臊的。
倒不是怕說出來惹毛安鯉,只是想想這行爲實在是太幼稚了。丟人。小學生入隊了以後都幹不出來的事。
他現在只想趕緊把安鯉帶出去,以後也不會再讓他踏入自己的公司一步。他不應該破壞自己定下的界限。他已經後悔了。
於是他說:“因爲要先帶你去喫飯。喫飽了做有力氣。”
聽到這句話安鯉馬上擺手:“我不喫,我喫飽了肚子裏會頂得很難受。我只能餓着做。”
許少卿就坡下驢:“哦?是嗎。那走吧。直接去酒店。”
安鯉於是站起來,想了一下。說:“是不是你餓了?想喫完飯再去?沒關係我可以等你。”
“哦。也可以。”許少卿繼續順水推舟。
因爲喫飽了做有力氣。這句不是假的。
離開的時候安鯉與許少卿全程三米,進到電梯的時候沒有足夠的長度,就自覺站到離許少卿最遠的對角去。
電梯向下,上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公司的員工,大家都給許少卿打招呼。
許少卿禮貌回應,但並不多話。然後他掃了一眼安鯉,發現那傢伙埋着頭,身子已經快要嵌到電梯牆壁上,與電子屏爲伍了。
許:“……”
至於嗎?
說不上是輕視還是生氣,本來已經做好的決定,這一瞬間又改變了。
他突然對着安鯉的方向,柔聲問道:“小安,一會兒想喫甚麼。”
本來因爲老闆在,大家一直都噤聲。這一句一出來更是安靜,整個電梯裏只有眼珠子們在動,它們一致投向許少卿正在看着的那個牆角里嵌着的人形。
安鯉:“……”
……我不說我不吃了嗎!
可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大家都在看着安鯉,好像在等着他的回答。
安鯉有點臉頰發燒,不知怎麼應對這個場面。說甚麼呢。不能直接說“我不喫”。聽起來像是大人物賞臉你不要,當衆撅老闆,絕對會被這狗男人報復死。
他憋了一會兒,說道:“許老闆。您說了算。”
自己已經說過不吃了許還要問,安鯉也不知道他意欲何爲。
許少卿:“聽我的?那晚上就喫點健康輕食好了。你很愛喫地瓜吧?那就紫薯沙拉怎麼樣。你喜歡紫薯配沙拉醬汁嗎?”
安鯉:“……”
安鯉沒看錯,許少卿還對着他極其輕微地頂了一下腰。而他的臉上卻帶着一種平和冷淡的表情,於衆目睽睽之下等待着他的反饋。
只有安鯉能看出許那平靜的表情下,正在閃爍着的像小學雞捉弄後進同學一樣傻缺的興奮之光。
安鯉又害臊,又生氣,又緊張,貼牆壁貼得嚴絲合縫,他明白了許少卿問他的原因。真變態……他想,要是他能直接從電梯廂裏透出去就好了。但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等他這個陌生的普通白領怎麼回覆大家的老闆提出的用餐建議。
他想說,鬼他媽才愛喫你的地瓜呢。只有你個變態同性戀才愛喫人家的地瓜。可安鯉不敢。許是自己的金主。許不也就是因爲知道這個,纔敢這麼有恃無恐地戲耍他的麼。
於是,他最終只是紅着眼睛繃直了嘴角,輕聲回答:“好吧。”
“……”
許少卿臉一僵,迅速轉身面向電梯門,不再看他。
許少卿帶安鯉到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簡單普通但算是精緻的西餐店,點了一份黑胡椒雞胸,煎鱈魚,燻蛋,還有一份紫薯沙拉。
“你確定不喫?”他問。
安鯉看了一眼那幾個菜。他本來覺得自己餓了,看着許在自己面前喫飯會很煎熬。但是看到那幾個食物,一看就沒甚麼食慾,他很慶幸。
於是他搖了搖頭。許少卿也沒多客氣,就自己吃了。還不忘說風涼話:“不喫飯,小心一會兒讓我給操暈過去了。”
安鯉聽了這話立刻做賊般地四下張望,許少卿看着他,輕蔑地用鼻子哼了聲。
兩人沉默無言。
過了會兒,安鯉又想到那個氣派的生生大廈,隨口問道:“那整個大樓都是你的公司嗎。”
許少卿的叉子頓了一下,回答道:“只有8到12層是。租的。”
“哦。”安鯉隨口問,也就隨口答應一嘴,沒再繼續說甚麼。
許少卿喫飯的速度明顯降低了。過了一會兒,他說道:“在其他的城市還有幾個工作場地。也不止這裏。”
“嗯。”安鯉並不是真的想跟他討論甚麼業務,也不在乎。
許少卿放下餐具,喝了一口檸檬水,看着安鯉。
他放下杯子的時候終於又說:“我大學畢業以後自己創業的。今年27歲。”
“?”安鯉疑惑地看着許這個突然自曝年齡的無故行爲。
許少卿:“第一桶金是大學時在幣市自己投資賺來的。然後畢業就拿出來投入到我比較看好的新興產業裏了。”
“厲害。”安鯉說。他想,可能大老闆們喫飯的時候都喜歡談投資和創業吧。但他也聽不大懂,沒法跟許對聊。只能簡單表達一下仰慕。
“……”許少卿拿起叉子,想想又放下了。
“你覺得那個大廈應該是我的?”許少卿說,“所以現在呢,覺得你的金主也不是那麼會賺錢。是嗎。”
“……啊???”安鯉半張着嘴,“甚麼啊。我隨便問問而已。是不是你的都無所謂,反正又不是我的。”
“……”許少卿沒說話,拿起叉子繼續喫沙拉。
“你因爲這種事生氣?”安鯉撐着臉看他。
好神奇。有金山的人,爲甚麼還會在乎是一座還是兩座呢。
他是個三十好幾還窮到連家都沒有的失業中年男人,孩子都養不起,要靠最不齒的方式去賺錢。他理解不了這個。
“……沒有。”許少卿說。然後他就專心喫飯,不再說話了。
過了會兒,安鯉突然說:“雖然你總雞我,人品堪憂又暴躁,但你是我認識的人裏最聰明,最厲害的。”
許少卿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在你的圈子裏能拔個頭籌還有甚麼可說的必要?毫無懸念。”
雖然這麼說了,但安鯉發現許喫飯的動作又輕快起來了。
他想,老闆們果然都是一樣,喜歡被拍馬屁。再聰明也沒用。
接着他就變本加厲地拍了起來:“而且你又年輕,又高又好看。擁有生生大廈的人一定是個老禿子。”
許少卿嘴角彎起來了,抬頭看着安鯉,說:“不是老禿子,和你差不多大,做房地產的。長得還可以。”
“哦……那很厲害啊!”
“不過他老爹有好多個生生大廈。我的錢每一分都是我自己掙的。”看到安鯉一副神往的樣子,許少卿冷冰冰地補充道。
“哦。那他運氣真好。有個有能力的好爸爸……”
不像我。
安鯉突然想起小朵,情緒一下低落了,心裏浪潮般湧起愧疚感。
……我不能給她大廈,不能給她一個家,甚至連她的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安鯉愣着想了一會兒心事,回神的時候看到許少卿正眼神裏似乎有些疑惑地盯着他看,趕緊補充道:“但你比他更幸運,你有的東西都不是錢能買來的。比如你的頭腦,你的外形,你的……嗯。”
安鯉往下看了一眼,沒說下去。
“……”
許少卿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你覺得我好看。”許少卿說,“那我算是符合直男審美?”
“不只是直男審美,”安鯉說,“還有直女審美。你們單位那些女生看你的眼神多明白。你說你爲甚麼是同性戀,要不的話……”
安鯉看到本來臉色已經開始放晴的金主突然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他後知後覺地乖乖閉上嘴,心裏恨不得劈自己一掌。
他說到敏感詞了,所有的馬屁灰飛煙滅了。
許少卿招呼侍應生過來,冷冰冰地說道:“結賬。”
倆人走出去的時候,他的車已經停在路邊了。上了車以後,誰都沒有再說話。
安鯉想,他和許完美闡釋了甚麼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許說的話他聽不懂,他說的話許生氣。看來以後自己還是少張嘴爲妙。
這種奇怪的氣氛一直延續到1208。進屋以後,兩人仍然沒說話,安鯉直接進了衛生間,準備去做事前清理,卻被許少卿一把拽住領帶,直接給帶到懷裏,抱着親他的脖子。
……安鯉感覺到許又在聞他了。可是今天他爲了不遲到跑來着,流了很多汗。想到之前許說他像垃圾堆裏出來的,他突然特別難爲情。於是突然很用力地推開許少卿。
他看到許似乎被他這個抗拒的動作給惹怒了,眼神陰沉得像狼。
他馬上心虛地說:“我先……”
話沒說完他就又被狠撞在了牆上。許少卿用身體壓住他,一邊含他的耳垂,一邊用手揉他的下面。安鯉腿一軟,差點跪下去。
他絕望地說道:“我髒,讓我先洗洗……”
許少卿抽出他褲帶裏的襯衫直接掀上去,命令他:“咬着,把你愛說屁話的狗嘴堵上。”
“……”安鯉咬住了衣襬。
許少卿俯下身,伸出舌尖在他胸口划動,打圈,一路往下去,停在肚臍眼那裏。接着雙手握住他的屁股,繃起舌尖用力地往肚臍的花心兒裏頂着鑽。
安鯉喘了一聲,夾緊了雙腿往後躲。他感覺肚臍眼兒那個敏感的地方好像無數根麻筋交集着,許少卿的舌頭每在裏面鑽一下,就有小電流從那裏開始往他的全身跑,特別是乳頭和小腹下面。
他實在忍不住把襯衫卷在手裏,空出了嘴:“那裏……髒,你不說,嗯,我是垃圾堆裏出來的,還這麼舔……嗯……”
許少卿沒說話,舔了會兒安鯉的肚臍,又抱着吸舔他腰上薄薄的細膩的皮膚,讓安鯉癢癢得一陣一陣直髮抖。許少卿兩隻大手包住了他的窄屁股又揉又捏,還隔着褲子用指尖使勁兒往裏揉弄他的菊花。
安鯉不得不又往前挺身躲了一下,以至於他已經硬起來的性器戳在了許少卿的喉嚨上。
他聽見了一陣低沉的笑聲。然後許少卿抬眼看着他勾起嘴角:“你越來越適應老公了,我還沒顧得上舔你的奶頭就來感覺了啊。”
安鯉臊得臉冒熱氣,啞口無言。
他雙手提着白襯衫的下襬,垂頭用泛紅的眼睛看着許少卿,一副青澀害羞被逼無奈的可憐樣。
看得許少卿口乾舌燥。
……這他麼甚麼逆來順受的失足少女臉!你梆硬的雞巴可還頂在老子的喉結上呢!幹!
許少卿揉了揉自己的肉棒,也已經直挺挺得要炸了:“你瞧你他媽這個欠肏的樣兒。都這麼硬了,擺那個表情騙誰呢。”
安鯉:“……”
啥表情?他不知道。男人哭哭咧咧的估計又喪又醜,引起老闆觀感不適。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那個淚腺可能跟身體都連在一起了,甭管是生理性的反應還是心理性的羞恥,只要他一被許少卿搞來搞去,眼睛就要發熱。
安鯉把下身往後撤了撤想避開許少卿。可是許少卿跟了上來,半跪着解開他的褲腰帶,一把拉下了他的內褲。
許張嘴想要含上去的時候,安鯉真是給嚇到了,雙手放下衣襬趕緊去捂住自己:“不要。你別這樣!”
在安鯉心裏,這是件特別委屈特別羞辱的事,是本應該只出現在色情電影裏的情節。就算以前沒離婚時,他也從來都不會讓老婆做這個。現在他是來給許服務的,要是許給自己做了,那到時候誰該給誰錢啊。
許少卿仰頭看着他,像是無奈又好笑:“別這樣?可我已經舔過了啊,上次你都差點被我口射了。你不記得了?”
安鯉一副濛濛的神情,看樣子真像是失憶了。許少卿又進一步解釋:“就是你給我深喉的時候。”
“……”
當時他被許少卿的巨大肉棒插在喉嚨裏差點缺氧,整個人都是蒙的,只記得自己暈暈乎乎馬上就要到了的時候許少卿掐着不讓他出來,差點把他搞死。別的他甚麼印象都沒有了。
他發着呆,許少卿已經一口含住了他的前端,用舌頭包裹翻卷,吸得嘖嘖有聲。
“嗯……”安鯉的腦子裏咻地一片空白。
他像是跟着花火一飛沖天,失去意識了。
他現在的感覺無關性別,無關性向,只是他那種根深蒂固的意識突然被擊碎。他不會讓他愛的人給他做這個事,更不會讓他不愛的人給他做這個事。所以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會把他那個髒東西放到嘴裏去服侍。
既然誰都不可以,那到底是誰還可以這麼做呢?
他低頭,看見許少卿上挑着眼瞼,正從下往上看他。這個角度,那麼具有鋒芒的一雙明亮眼睛也變得順從乖巧,討好一般。
他深深地喘息着。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口……的記憶。
給他留下這記憶的卻是個男人。衣冠楚楚,西裝革履,跪在地上舔他,用比女人還精緻飽滿的M型嘴脣含着他醜陋褶皺又不夠偉岸的陰莖。這男人是他的“老闆”,他的金主,只要願意,能把他的賤命買下來。
安鯉蹙起眉心,身體繃直了,手指緊緊摳住牆壁,隱忍地哼哼了幾聲。
許少卿:“……”
早泄這麼嚴重嗎。
他吐出安鯉的陰莖,慢慢站起來。
安鯉回過神,看許少卿好像含着甚麼東西的樣子,立刻慌張了。說道:“趕緊吐掉,我給你拿水……”
許少卿一把抓住安鯉的胳膊,捏着下巴低頭吻了上去。他把自己嘴裏的東西都用舌頭推到安鯉的嘴裏。
安鯉還蒙着,那個味道很噁心,還有點苦澀,但他人已經傻了,忘了拒絕。
“喫下去。”許少卿含混地命令道,“把我的口水和你的精液,混在一起,都喫到肚子裏。”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的評論都看到了~有的回覆好用心,有的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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