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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0章 不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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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舔掉安鯉嘴邊溢出來的,又再次把舌頭送到安鯉的嘴裏糾纏。直到聽見安鯉喉嚨裏被迫吞嚥的咕咕聲,確保一滴都沒浪費才放開了他。

吞完自己精液的安鯉擦了一把嘴,有點茫然無措。

許少卿自己都那麼硬了還非要給安鯉口,大概就是因爲上次聽他說“兩三年沒做了”那句話。安鯉在被操得晃晃悠悠的時候說出那種內容,讓許少卿想起來就興奮。想讓他射,讓他知道舒服,變得淫蕩,想讓他在自己的身下高潮沒完,再也說不出那種修身養性的老年人的話。

想先給他口一管兒,一會操起來他會敏感得不行。

許少卿眼神含着深意地笑着看他:“這麼容易就射的話,我可真怕會把你給肏死。”

他怎麼這麼容易滿足。只是放到嘴裏,剛用舌頭舔了舔,還沒來得及做甚麼活塞運動,就交代了。

作爲一個小受來說,蠻可愛。作爲一個直男來說……

嗯……許少卿好像知道爲甚麼安鯉會離婚了。

真是同情啊。哈哈哈。

安鯉作爲一個男人,聽了這種嘲諷他是“快槍手”的話,當然很尷尬。不過他確實不太行,他又是個誠實的人,於是只能垂頭喪氣。

他看了眼許少卿無比高漲的帳篷,說:“我去清理一下。”

許少卿:“嗯。”

“我……”安鯉試探地問:“我能自己先擴……嗎。”

他學聰明瞭一點,先徵得許可。如果許少卿僥倖同意就最好,因爲許根本就不會好好給他擴張,而自己上次充分準備以後,果然就好受多了。

許少卿想了一下,說道:“給你十分鐘。”

安鯉迅速走進衛生間,很快地衝刷了自己,做準備。他風風火火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許少卿坐在沙發上等着他。

許看見他的臉,一愣:“你嘴上甚麼玩意?剛纔在廁所給自己加餐了?”

安鯉摸了一下油亮的嘴巴,回答:“潤滑油。”

許:“你把塗屁股的潤滑油擦嘴上了?”

“甚麼叫塗屁股的潤滑油。哪裏需要塗哪裏。”安鯉說。

“……媽的,你到底是哪個歡樂星球來的智障。”

安鯉靠着側邊躺下,頭倒仰在牀邊,翻着眼睛看許少卿,動着他那張亮閃閃嘴,語調有點懇求似的說:“今天輕點吧。”

許少卿:“……”

安鯉的樣子太可笑了,可他想起上次安鯉靠在牀邊吐血的情景,心裏頭一緊,很不舒服。然後他輕聲說:“過來。今天不那麼做了。”

安鯉倒着眨了眨眼睛,就翻身起來,順從地走到許少卿身邊。

“跪着。”許少卿撐開兩條大長腿,分開在安鯉兩側,“像我剛纔舔你那樣舔我。”

安鯉跪下以後,就伸手去解許少卿的腰帶。許少卿則從圓桌上抽了兩張抽紙擦安鯉的嘴巴。

“地球怎麼能接納你這樣蠢得無法無天的外星人。”許少卿奚落着,下狠手把安鯉的嘴巴擦得紅彤彤的。

“哈哈。”安鯉居然笑了,眼睛彎起來。

“………………”許少卿看着他的臉猶豫了一下,對這種回覆無言以對,把紙球扔掉後,才說:“笑個屁。”

“你好逗啊。”安鯉說。

許:“……”

笑點成謎的外星人。

安鯉低頭,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金主的下身,拉開拉鍊,扯下內褲邊,看到那個大東西正睡着。

安鯉想,這隻大蟒剛纔被弄醒太多次,發現都是演習。所以現在消停了嗎。

剛產生這個念頭,那隻大蟒就慢慢抬頭了。

“含着,把它舔硬了。”許少卿低沉地說。

於是安鯉俯身含住大蟒的頭部,給它做喚醒按摩。他用一隻手託着大蟒的身體,慢慢吞吐。

真行。自己竟然能這麼快就墮落到毫無廉恥的地步。安鯉想。上一次還覺得是底線的事情,這一次就已經能夠習以爲常地做了。

大蟒發育速度非常快。安鯉感受到它正在快速填滿自己的嘴巴。安鯉還感覺到許少卿正把手指插入他的頭髮,然後用大拇指順着他的眉毛輕輕描摹。

他就抬眼看許少卿。兩人的眼神碰上以後,他看到許的眼光閃爍了一下,嘴裏的肉棒一下子就硬挺了。

許少卿喘息了一聲,微微張開了他漂亮的,飽滿的,m形的嘴脣。

……一副被幹爽了的樣子。

想到這句話,安鯉感覺有點怪怪的,臉頰發燙。他忍不住盯着許看。他想,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他好看的臉,總比盯着自己嘴裏那個粗大嚇人的同性性器官強。

於是他就專注地看着許少卿的臉,認真地含着已經又硬又翹的肉棒。

許少卿也安靜地盯着安鯉,破天荒沒有說些賤兮兮的怪話。他下意識抬腰往安鯉的嘴裏送。不過他沒有頂深,只是照着安鯉口腔的深度放進去一小半抽插。

安鯉聽話地配合着他,還試圖努力含得深些,直到眼淚都溢滿了眼眶。

“菊花自己也擴張好了?”許少卿語速變快了。

“嗯……”安鯉用鼻子應了一聲。

“到牀上躺着。”

安鯉站起來,上牀,平躺好。他有點緊張。雖然上次不是很疼,但他也不知道這次這個變態虐待狂又會用甚麼招數來折磨他。

許少卿跪着上了牀,雙手扳住他的大腿根兒,直接幹進去。

安鯉雙手立刻緊緊抓住牀單。他的下身被迫張大了迎合着許少卿,又漲又酸,肚子塞滿了,感覺很難受。

但,不是那種撕裂的劇痛了。這第一感覺讓他心裏稍微鬆了口氣。

許少卿小幅度輕盈地抽插,牀墊都跟着他的律動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他幹了一會兒,低頭看着安鯉說:“今天好乖啊,適應了?舒服嗎。”

安鯉用一隻胳膊擋住臉:“怎麼可能。”

被男人幹,真的能“適應”嗎。

不能。只是拋棄了廉恥而已。

“怎麼不能,”許少卿眼神冷冷地垂目看着安鯉,突然狠頂了一下,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聽你叫得多浪啊。”

安鯉羞慚不已,緊緊把嘴閉上了,努力剋制着聲音。許少卿皺了下眉,捏開他的嘴巴,又狠頂了一下。

他悶哼了一聲。

開始了。安鯉想。又要玩我了。如果不遂他的意,估計又要狠戳那裏……

想到那個感覺他渾身都發軟。

他抓住許少卿的手臂,輕聲懇求:“你說過不會把我玩壞的。你記得嗎?”

“是嗎。我說過?”許少卿說着,把兩條腿墊到安鯉身下,腰部發力,開始提速了。

“操。寶貝兒,上次都讓我給幹射了,還敢跟我說怎麼可能?嗯?”喘息着的許少卿的聲音裏又帶上了那種野蠻的掌控欲,易燃易爆,很危險。

安鯉咬緊了嘴巴。這個衣冠楚楚的傢伙馬上又要變身暴虐的野獸了吧。

今天他想怎麼玩?

無論是自尊心還是身體,到這時候了還是我想保護就能保護的嗎?從上了這張牀開始那天就不可能了。無論上面這個男人要殺要剮要怎麼幹他,他都得承受着。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於是他嘆了口氣,可憐巴巴地轉頭看着牀頭櫃上的潤滑油,城市宣傳冊和電話。

許少卿掰着安鯉的下巴強迫面向自己,看起來又發怒了。

“你他媽往哪兒看呢。看我!”

他一邊打樁一邊低頭含住了安鯉的舌頭,與他接吻,水聲嘖嘖。

“嗯……”安鯉渾身都軟了,踮腳踩着牀邊無力地頂了下腰。

他現在感覺很奇怪,一般情況下他射過一次的話,就很久都不能再勃起。而現在後穴裏撐得滿滿的飽脹感讓他小腹裏又麻又熱,好像在從裏頭那一側強制性地刺激着前面。

他好像渾身都不受控制了。

射過以後還非要擺弄那個東西的話,真的超級難受。可是被擺弄了卻起不來,就更難受。他像是被打樁機捅得不大清醒了,苦着臉一次一次地頂腰,用他那個半硬不軟的正被迫喚起的粉色性器去蹭上面許少卿堅硬的腹肌。

察覺到他動作的許少卿笑了一聲,用自己的小腹貼住身下的人,雙手輕輕握着他踮起的細瘦的腳踝把玩着,說:“我的小鯉魚,老公給你蹭。自己用力點。”

“……”

安鯉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行爲,羞臊得無地自容,呆呆地不動了。

“怎麼停了?別停,幹你的啊。”許少卿說。

“……”

甚麼幹我的……安鯉真的無奈,這混蛋又用我說過的話來噎我。還真是,絕對的睚眥必報。

睚眥必報……

他突然靈光一閃,好像明白了一件事。

這個要甚麼有甚麼的男人,爲甚麼會屈尊降貴來搞他?

就是因爲想要報復他吧?

就是因爲自己一開始侮辱過他,說他同性戀,艾滋病。所以他就要把我幹成同性戀,把艾滋病傳染給我。

……還真是。咋才發現啊。早該知道自己不值那些錢吧。

他心裏有點難受,不知爲甚麼有些空落落的。不過他想,這種難受在他的人生中真的是小事一樁,於是他又強迫自己釋然,沒有那麼難受了。

嗯。至少許少卿的報復付出了金錢,這樣看來相比其他遇見的人和事,許少卿真的是很講究地在欺負他。算是個好人吧。

只是他看見許少卿眼尾飛紅,目光柔和地垂頭看他的樣子,雖然言語嘲弄,但看起來卻怎麼都讓人產生一種“他真的很喜歡身下這件玩具”的錯覺。

可這個世界上沒人愛我,就連當我是玩具的喜歡都是報復。

不過,他倒也不需要一個男人喜歡他就是了。

但他總還是會爲自己心酸的。最多的,還爲他的金主不值。他到底圖的甚麼。爲了報復和一個比自己年紀大那麼多又不好看的老男人上牀。他還覺得自己抄上了嗎?

跟他的聰明程度不符。

那至少……他的身體舒服到了嗎?

於是安鯉顫抖着身體,有點膽怯地問道:“許……老闆,你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做愛,也會舒服嗎?”

許的動作突然停住了,深呼了一口氣。安鯉感覺到許的小臂肌肉緊緊繃起,雙手用力掐着他的腳踝,幾乎要攥斷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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