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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7章 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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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脫個精光的安鯉侷促地蜷着腿遮住自己,縮在與許少卿相反的方向。

“能不能別這樣……”

許:“不能。”

都已經萬事具備了還說這些幹甚麼?

許少卿拉住他的胳膊扽到自己身邊,說:“坐上來。”

安鯉完全不配合。許少卿就不滿地繃着臉,連扯帶拽,像大人在車上抱小孩似的姿勢把安鯉抱到自己腿上,然後強壓着他的後背,從後面頂進去。

穴口剛插過,很好進,裏面也軟爛得很。

許少卿握着他清瘦的細腰往後摜,想讓他把自己嚴絲合縫地吞進去。可是這個姿勢進得太深,許少卿感覺到好像都已經突破了他直腸的頂端,安鯉也跟着痛苦地哀叫了一聲。於是他只能又把安鯉往前推着拱了兩下。

“你就把我當成個豪華靠椅好好坐着。從這裏看那個大門,一會兒你老婆就來了。”

受了這句話的刺激,包裹着許少卿的軟穴突然緊緊夾住他,像是要把他擠出去,或者生生夾斷,而且越來越緊。

許少卿皺着眉頭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放鬆。”

可安鯉並着腿,那裏好像無論如何也根本無法放鬆一樣,一直夾着。於是許少卿只能強迫地分開他的大腿放到自己身體的兩側跪着。

許少卿看着安鯉同樣緊繃至極的後背線條和更顯突出的蝴蝶骨,突然覺得原來清瘦也可以如此性感。他用指腹從安鯉細薄的後頸蜿蜒而下,描繪他背部骨骼和肌肉的線條。安鯉就癢得被迫躲閃,讓那些本來分佈得很規整的身體線條和陰影跟着扭動起來,像是在放蕩求歡。

許少卿忍不住,開始推着安鯉的腰頂弄。他低頭看着安鯉的腰窩,又看被他粗黑的鐵棒撐得薄薄的粉色穴口。然後他喘着粗氣握住安鯉兩半緊窄的屁股,像對待兩坨勁道的白麪團一樣在他深色的西裝褲上放肆揉碾。

他突然覺得,這具單薄身體能激起他性慾的時效,大概還遠遠沒有結束。

……要不要辦個包月?

可以考慮一下。

“最佳觀賞位,自帶按摩功能。喜歡嗎?”許少卿推着安鯉屁股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

安鯉抿住嘴脣,他控制住了嗓音,卻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許少卿聽了這個隱忍的氣聲莫名其妙地興奮。說道:“嗯,好好忍着,別出聲。要不我可救不了你。”

很快,他看到住院樓門口出現了他之前見過一面的那個女人。

於是他開心地彙報道:“安鯉,你老婆來了。”

許少卿感受到剛剛開始有些放鬆的後穴突然又夾得死緊,向外一推,就吸得他小腹發熱。

他壞笑一聲:“讓我看看夫人有沒有更興奮呢?”

然後他突然使壞般出其不意地狠頂了一下。

“啊……”安鯉毫無防備,沒能忍住地泄露出一絲聲音,然後又閉緊了嘴。

許少卿下了個混蛋的結論:“有的。”

他伸手握住安鯉前面。那裏毫無反應,垂頭喪氣,軟綿綿的一團。他開始一邊頂一邊把玩兒那裏。軟着的時候,連卵蛋帶肉條都可以一起抓着,手感像是上好的天鵝絨小錦囊。

他越揉越喜歡,輕捏着那兩顆滑溜溜的丸子說:“老公幫你把這小袋子裏的寶貝搞出來好不好?”

一直沒說話的安鯉卻突然回答了他,祈求的音調。

“我不要。你快點射出來吧。別弄我了。”

許少卿用力掐了他一把,安鯉就哆嗦了一下。

“口是心非。”

他把兩隻手都放下去,一隻揉卵蛋,另一隻擼開包皮打圈按摩龜頭。可雙手努力了半天都沒甚麼反應,許少卿有點焦躁。

“怎麼回事啊?明明被我操的時候都舒服得很,很快就能立起來的。是吧寶貝兒。是對着你老婆硬不起來嗎?”他從後面只能看到安鯉兩片紅紅的耳朵,不知是甚麼表情。˜

但他看見安鯉胳膊上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像是憤怒又像忍耐般用力掐着他自己的大腿,骨節泛白,腿也給他掐得紅了一大片。

“……”

許少卿抓起安鯉的兩隻手,阻止他的自虐行爲,一併抓着鎖住,另一隻手更賣力地搓揉安鯉的性器。可即使雙手掐不着大腿,許少卿也能感覺到安鯉那雙緊繃繃的胳膊。

其實,許少卿並沒有因爲窗外那個女人產生了甚麼更多的快感,反而卻因爲安鯉這個極度反感抗拒的態度,和似乎又回到最開始那種慾望冷淡的反應而有點焦躁。

沒意思。

……看來這種樂趣自己無福消受。或者,這事情本身就沒甚麼意思,都是直男意淫出來的精神廢料,毫無操作性。

以後不要信他的鬼,好好1v1舒服放鬆地做就最好了。

雖然這麼想着,嘴上還是有句欠話想要說:“安鯉。你是對着老婆纔不行吧,只想跟我做是不是?你說是,我現在就放了你。”

“……”

安鯉沒有說話。

可他不回答,許少卿這個混蛋也有話說:“我就知道你想繼續……”

“不想和你做。”安鯉突然咬着牙說,“我又不是同性戀。我不是。”

他又像自我確認般高聲說了一次:“我不是同性戀!我不想和你做!”

“……不是就不是,你叫個甚麼。”許少卿冷冷地停住手,“你很直很光榮?那你別賣屁股啊。”

許少卿似乎意興闌珊,頂弄他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可過了一會兒又突然惱火地對着安鯉說:“前面起不來也沒關係,軟着也可以出來的,你知道嗎。”

許少卿猛地抱起安鯉的雙腿,把他的身體往下錯了錯,又把肉棒拔出到幾乎馬上就要彈出後穴的位置,接着頂緊了他腸道的上壁,猛地一插到底。

安鯉渾身一哆嗦,仰着頭,咬着牙發出壓抑着的咯咯聲。

許少卿就這樣拔到頭,再一插到底。反反覆覆不間斷,直到安鯉緊繃的肌肉都癱軟,戰慄,時而像一灘水化在他的懷裏,接着又不斷掙扎着企圖繃起逃離。

但安鯉依然沒說話。

許少卿陰沉地注視着他的反應,想要再來一輪,電話又響了。許少卿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周小芸在打電話,估計是沒等到人着急了。

“要接嗎?”他問。

安鯉:“不要……啊!”

趁着安鯉張嘴說話的時候,許少卿又再次陰險地一杵到了頭,於是得到了安鯉的一聲呻吟。

“你瞧你是喜歡的吧。”許少卿依然冷冰冰地說,“承認我就放了你。”

懷裏的人緊得像個石頭,繃得像張弓,依然沉默。

許少卿撇着嘴嘖了一聲,抱着他的兩條腿開始用力打樁,每一下都用最長的距離,從薄弱敏感的穴口開始,碾壓過整個酥癢的前列腺,再一直頂到直腸的最深處的感覺陌生又脹痛的一點。

安鯉終於忍不住地哼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那些與環境格格不入的不堪入耳的呻吟聲悶在喉嚨裏。

可那動靜聽上去,卻更讓許少卿獸血沸騰,用盡全力,非要讓他被自己弄死掉不可。

“我跟你說過我是直的。你也說過只是交易。爲甚麼非要逼我過線”。

不知道。可能因爲自己是個該死的同性戀,見不得人家好。或者,可能對自己太自信?受不了人家說“不想和你做”。總之,錯的是我。但我要你受着。

你可是我花錢買的。

化簡,就是“我的”。

許少卿把安鯉箍在懷裏,下身野蠻地用力撞着,把安鯉苦苦隱忍着的分不清是痛不欲生還是欲仙欲死的呻吟聲撞得細碎,而脣舌卻像小貓一樣輕輕舔吻吸咬安鯉的後頸和耳朵,仔細品嚐。

他想,即使不是牛奶味,只是劣質的香皂味,原來他也是喜歡的。只要那個香調裏有這個蠢東西自己的汗水的味道,他就會被催情。

他的手指拂過安鯉滾動的喉結和鎖骨,繼續向下,大把搓揉着他的乳肉,也不忘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他的奶頭拉扯。這個小東西依舊隨便一碰就高高地脹起,敏感又好色,可比它的主人誠實多了。

許少卿一邊抽插,一邊照顧着他皮膚上每一個能引起驚顫的敏感點。終於,在安鯉後穴開始軟綿綿地收緊的時候,發了狠地加速,然後攥住了他陰莖的根部。

安鯉微弱而悠長地哭叫了一聲,聽上去委屈至極,兩隻長腿也緊緊地絞在一起扭動。

他拍許少卿的腿,可許少卿沒有停,而是繼續那種深入到頂點的兇狠的抽插。過了一會兒,安鯉就跟着許少卿頂他的頻率,發出了甜膩又短促的吟叫,然後渾身痙攣着,劇烈地抽搐不止。

許少卿這才停下來。問道:“喜歡嗎。”

安鯉過了好久,才重新跌回許少卿的懷中,窒息般地喘着氣。他無力地伸手去推攥着他陰莖的鐵爪:“疼。放手……”

“還沒完呢。”許少卿說。他依然死死卡住安鯉的陰莖,趁着安鯉餘潮未消的時候再次往他的身體裏猛衝。

“嗯……”安鯉的腰幾乎是一下子蹦起來了,拼命掙扎,可是許少卿扣得他死緊,強迫他被固定在自己的懷中,遭受機器一樣堅硬兇殘的撞擊。很快,安鯉就迎來了比第一波還要恐怖綿長的高潮。

那不斷劇烈起來的癢意從小腹和尾椎輻射到全身,他渾身都麻了,像是有螞蟻大軍排着隊地源源不斷地從後穴湧向全身,那感覺令人恐懼至極。他只能像溺水一樣,伸手去抓許少卿的的衣服,拍着許少卿的胳膊求饒。

“啊……啊……救命……”

“喜歡嗎?”許少卿又問。

“不……不知道……饒,饒了我吧……讓我射……”

“……不知道?還能讓你射?”

可惜沒有鏡子,許少卿看不到安鯉的臉。他很想看。他想知道被操到叫救命的時候,安鯉會是甚麼樣的表情。

等他再次癱軟下來的時候,許少卿就立刻開始了新的頂撞。

這次那種感覺出現得很隱祕,又很慢。好像因爲安鯉剛剛已經見識過絕頂的高潮,就很難再到了。只是不上不下,似有若無地癢着,讓人在半空中漂浮,抓狂。安鯉雙腿不斷地絞緊又放開,而許少卿也契而不捨,好像知道他一定會到一樣,仍然保持着兇猛的速度衝擊。

四五分鐘以後,安鯉先出現了一個小高潮,很快就過去了。當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他眼前產生了一個幻覺,他看到了一個遮天蔽日的大浪漫過了他。接着,他好像失去了他的下半身,和大腦。

他放肆地呻吟起來,隨着那滔天的巨浪,一聲接着一聲,腰腹也如過電一樣瘋狂地抖動。許少卿不得不在用力控制住他抽搐的身體時還捂住他的嘴巴。

許少卿完全控制着懷中的人,從安鯉的聲音和肉體中感受自己爲他帶來的癲狂的快感。他的性器依然火熱高昂着,沒有要泄的意思,但他也不着急。他好像愈發明白1號不射的時候快感來自哪裏。

這次結束的時候,許少卿感覺到好多的口水順着他的手指縫淅淅瀝瀝地流下來了,流進了他的袖口裏。

安鯉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有超負荷的喘息伴隨着自尊全無的抽泣。。

“喜歡嗎。”許少卿沒完沒了地問。

“……”

沒有得到回答,他就再次箍緊了懷裏的獵物,像是在準備新一輪嚴刑。

“行,行吧。我喜……喜歡……”安鯉終於哭着說出來了。

“喜歡甚麼。”許少卿仍然緊抓着那裏沒有放鬆。

“……我不知道。”安鯉說。

許少卿冷哼,又要繼續,安鯉害怕地說道:“等等……我是……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聽我說甚麼啊。是承認喜歡男人,是個同性戀?還是承認喜歡被人弄後面?”

“……”

許少卿煩躁了。他也不知道。

總之都不對!

提出問題的卻是是他。可他發現,他連個答案都沒有準備。

於是他沒說話,只是陰沉地繃直了嘴角,從座椅靠背的夾層抽出抽紙,包裹住安鯉的陰莖,又頂弄了幾下,那幾張紙就在他手中,和安鯉哭泣着的呻吟中,慢慢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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