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7章 瓦解
許少卿叼着那塊骨頭咬了好半天才鬆口,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然後他撐起身子,欣賞了一會兒,又抬眼看安鯉慘兮兮的臉。安鯉一看就是發燒了,大概很難受。但讓他以現在的心情憐香惜玉,他可做不到。倒是看着安鯉半張着的嘴,想到那裏一定比平常更熱,想把舌頭放進去,親親試試看。
……不過不行。今天的目標很明確,只想讓安鯉在自己的掌控下不得好死。
他只能把手指塞進去翻攪……果然很熱,舌頭也又燙又滑。他發泄似的用力杵了兩下,安鯉就神色痛苦地緊緊含住他的手指,不讓他動了。
許少卿盯着緊緊含着他的嘴巴,嗓子發乾:“再給你一次誠實的機會,最後一次。”
但安鯉並沒回答,含着許少卿的手指,露出似乎很迷茫的神色看着他。
含着許少卿手指的時候,他立刻被勾起了一些模糊的回憶。不是昨天的,是剛纔的夢。但是那個夢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爲他昨晚斷片了,而許少卿講述的和自己想象中的情況完全大相徑庭。
不會吧……
許少卿壓在安鯉的身上,看着他那種虛弱無助的欠乾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起反應了。他表情更兇了一點:“看甚麼看!說話啊。”
安鯉唔嚕唔嚕地說了句話。
許少卿不得不把正舒服的手指抽出來,拉着晶瑩的絲:“重說。”
安鯉舔掉嘴角的口水:“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說過,那種……‘我不要臉,我要……’”
他似乎說不下去了,試探地看着許:“你還……記得嗎?”
許露出了一個“終於!不出所料”的神情,譏諷地笑道:“呵呵。終於不裝了啊?”
這個回答讓安鯉心一下涼了。他眼前模糊着墮入疑惑的深淵。
……原來那不是夢!
“你何止說過你不要臉。你可說太多了。你就記得這一句嗎?”許少卿粗聲粗氣地笑,“你求我操你,用腿勾着我的腰不讓我走,忘了?讓我用力,頂你的爽點。乾爽了你就叫老公,叫少卿,叫救命。忘了?你叫得甜死了,我都聽不下去,反胃,替你害臊。完全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幫你的好嗎。結果你今天跟我說,‘不跟我計較了’?我呵呵呵!”
安鯉口氣驚疑:“不可能。你扯淡。”
“我扯蛋。”他笑得更加變態,“我是扯來着。是你自己把繩子繫緊了下面,還親手把繩子遞給我,讓我扯着玩你呢。小可愛。”
安鯉:“!!!你胡說我纔不會做這種變態的事!……”
許:“我可沒胡說,你說你上次在車上讓我捏着前面幹得好舒服,所以這次還想要。”
“我不……”
不知爲何,聽到這一句,安鯉大吃了一驚般地,突然呆滯。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許少卿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安鯉身上,加上些質問的口氣,用來套話。因爲他雖然相信科學,但是他還是覺得這個傻子今天裝得太好了,這不像他。他一直都是根本不會騙人的。這種疑惑,加上他此刻無法釋放出來的性慾讓他急躁又發瘋,迫切想要一探究竟。
看到安鯉果然在他設得套前表現異常,許少卿再接再厲:“然後你跪在地上求我幹你的嘴,飢渴得簡直要把我吸死。我一插進去你下面就開始流水兒,我射進去的時候,你下面就瀝瀝拉拉的,拴那麼緊都止不住,把地毯都弄髒了一塊。呵呵。我是不是胡說扯蛋,那都是有證據的。下次一起回去找毯子打卡?”
他說這些,都不知是在刺激自己還是刺激對方。他無法自拔地回到昨天欲仙欲死的情景中去,越想越受不了。他喘着粗氣發了狠地頂胯,用硬邦邦的下身碾壓磨蹭着的安鯉的小腹,掌下的乳肉被他揉搓得紅一塊白一塊,另一手也在安鯉身上又摸又捏,像個喪失性功能無法泄慾的變態。
“我……”
安鯉我了一會兒,就說不出話了,只是皺着眉頭忍痛。
“……喂?怎麼了?想起來了是嗎?”
安鯉仍然一言不發,雙目發着不知甚麼呆,像是打定主意不跟他玩了。
這個反應太討厭了。
許少卿又狠狠折騰了他一會兒,可他不說話,就是不說。
不知道爲甚麼突然就這樣了。
許少卿盯着他半死不活的德行,陰沉地哼了一聲,坐到安鯉的腿上去,擼下他的褲子,露出他粉紅色的性器。握着擼了兩下,然後一手固定住,另一隻手掌覆在馬眼上快速轉圈揉搓。
“!”
安鯉的小腹立刻抽動起來。掌心粗糙的皮膚對於敏感脆弱的龜頭前端來說太刺激了。
就這樣也沒能讓他開口,許少卿強烈不滿。他停下,改用指甲剮蹭馬眼,暫時很輕,但是給人一種不聽話就要戳進去的危機感。
“說話啊!”
安鯉還是沒說話。他眼睛有點發直,像是在看天花板,卻又沒有焦點。
“看着我!”許少卿捏住他的臉頰,安鯉有點緩慢地把眼珠移動到他身上,卻仍然還是沉默着。
“……”
他這種消極抵抗的行爲竟然讓許少卿有種委屈的感覺……這實在不應該。但是,他憑甚麼呢。他上過我……的飛機杯,他說過要負責。現在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是甚麼意思?
許少卿的人品讓他的委屈迅速轉化成憤怒,把大指扣進馬眼裏刺碾,安鯉瞬間渾身都震動起來,掙扎的勁兒大得幾乎要把許少卿都掀下去。
許少卿壓着他:“說話,說話我就不弄了。”
安鯉確實不是個堅強的人,堅持不了幾秒就投降了:“說甚麼……”
“還用我告訴你嗎!”許少卿又怒了,“我他媽來幹嘛來了你不知道嗎?”
安鯉:“不知道……”
“還裝蒜!你到底是傻是精?還是有病!”許少卿下手更狠,“我問你昨晚的事兒!”
安鯉忍着疼痛和眩暈,打起精神來回答:“昨晚的事,對,對不起……好像,確實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不好。”
許:“就完了?嗯?”
安鯉:“……還有,我……我浪費了你的時間我不應該,浪費你的人道主義精神在我身上……我該死,你饒我……一命,以後我見你繞道走……行不行……”
許:“說的甚麼一堆屁話!”
許少卿火苗一下燒上了頭,終於還是沒有忍住,解開褲帶,已經像塊熱鐵一樣的紫紅色東西猛地跳出來。他迅速塗了些口水在上面,扯開安鯉的兩條腿,艱澀而兇狠地插進去。
“嗯……”
終於得到疏解的許少卿舒爽地低吟了一聲,而安鯉一下哭出來了,眼淚止不住流。他的屁股現在不碰都疼,被許少卿那麼大個東西直接捅進去根本就是把他撕成兩半。他好奇自己怎麼沒有立刻疼死掉。
“許少卿……你混蛋……你直接殺了我不方便嗎!”
安鯉徒勞掙扎,手腕勒得發紫,疼得全身覆上一層薄汗,一邊痙攣般抽動着哭泣一邊罵街。
這笨蛋很疼,許少卿都感受得到,因爲他夾得實在太緊了。這笨蛋在生病,他也感受得到,因爲那裏面燙得嚇人。
但想到剛纔他對自己說的那些四六不靠的鬼話,許少卿心裏就只有“活該”兩個字。他咬着後槽牙說道:“安鯉。想要直接的是嗎?你想得美。我玩死你。”
許少卿扯起他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從側後面深深地頂進去,戳颳着他腸道的前壁,一直頂到他能頂到的盡頭。
安鯉痛到要瘋,抓緊了手腕上的領帶,渾身的肌肉都緊繃繃的,被汗水刻畫出清晰的線條。他被迫向前用力挺起身子,否則那東西可能會從他的肚子上戳出來。
他說話都沒甚麼力氣了:“……你到底,要我怎樣啊……”
“我要你,”許少卿壓着嗓子惡狠狠地,“把昨晚說過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我不記得……啊!”
許少卿整根抽出又沒入,生硬地抽插。今天安鯉的腸道本來就又緊又澀,還沒有潤滑過,往外抽的時候幾乎要把腸肉帶出來,插進去的時候像是要把菊花一起帶進去。插了幾次,安鯉就沒出息地抽泣起來,他哭得很難聽,許少卿心煩意亂。
“我都讓你……我讓你……”他還是說不下去,只好改成別的話:“別他媽哭了!操!”
“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安鯉叫得很慘。
許少卿罵了一句,把安鯉翻正,不再故意彆扭地頂他疼痛的地方,而是趴下去撐在他身體上方,平行進入。不過許少卿的肉棒是前面有點上翹的,還是陣陣碾過安鯉已經經不起折騰的敏感處,讓他懸着的雙腿打顫,哽着嗓子低聲痛吟。
安鯉沒那麼吵,許少卿暫且也一時半刻沒再說話,只半眯起眼睛,輕聲喘息着抽插。
好熱,好緊,要化了。
好舒服……
幹不夠,怎麼辦啊。
可是,這個蠢貨到底有甚麼不一樣的地方嗎。沒有吧。性總是新鮮的好。他對我來說還新鮮嗎。我至於嗎。
當然不。
我他媽昨晚圍着這個sb轉了一宿幾乎沒睡覺,今天早起,忙一天,現在大半夜又上趕着來幹甚麼呢?有賤病嗎。
哭哭哭,哭你媽,不記得……不記得就算了!跟我裝個蛋呢,你不配。
好操的屁股還不滿大街都是!
許少卿驀地冒出這個想法,馬上就跟決定了似的,抬眼看安鯉的臉。沒想到安鯉竟然也在用迷離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他。
目光相對,兩個人一愣,許少卿突然覺得安鯉的後穴很用力地吸了他一下,他也正好往裏衝,差點大意就失守射出來。
他低頭悶哼了一聲,馬上暫停動作。安鯉也認命般繼續仰頭看天花板。
“你爲甚麼看我?”他問。
安鯉沒說話。
許少卿突然想到那句“我想看你的高潮臉,我想看你舒服的樣子”。
他突然就坐起來,射釘槍一樣狂衝猛幹,幹得安鯉的破牀慘叫得幾乎馬上就要去世。
他一邊幹,一邊罵得很難聽:“我操你他媽的賤貨,非要坑死我是不是,不要還他媽勾引我……嗯……”
安鯉猝不及防,沒忍住就跟着他兇猛的動作急促地飄聲哼叫起來,那色情的嗓音讓許少卿一下子硬到發痛,翹到不行,非要戳死這個混蛋才能緩解。
“操!我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他啞着嗓子,每說一句,就暴衝一下,像真的要把安鯉釘死一樣,一回、一回、一回地捅進去。
“…………啊!——”安鯉哼着哼着,突然發出了一聲奇怪的呻吟,像是要表達疼痛,卻掩飾不住地泄露出極樂。跟着這個叫聲,他陰莖前端的小洞拉出一條晶瑩的長絲,滴在他白皙緊繃的小腹上。
許少卿看着那片晶瑩的水斑,動作頓了一下,表情隱忍地深吐了口氣。然後他抓住安鯉的陰莖根部,攥緊了,加速衝擊安鯉的身體。
安鯉馬上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失去所有體面,顫抖癱軟,呻吟像耗盡了電量一般不成聲調。
“不要……不……”
“呵呵不要。嗯?”快速的抽插讓許少卿聲音顫動着,氣喘吁吁,上挑的語調聽上去蠻橫又粗野,“賤貨,你他媽喜歡這個,我知道的。我就讓你幹高潮十次二十次直到活活抽死。你讓男人幹屁股的時候爽掛了,你說警察會抓我嗎?”
“放,放手!……放……”
(你說你上次在車上讓我捏着前面幹得好舒服,所以這次還想要……)
就是這句。許少卿剛纔說了讓安鯉一下子卸去了全部力氣的話。
因爲那是祕密。是自己一想到都會想馬上切掉腦回路屏蔽掉的祕密,是死掉也絕對不會說出口的祕密。很多時候,他無法控制地想到在車上的那次做愛,立馬就會情慾勃發,因爲那是他人生中絕無僅有的也無法想象的瘋狂的快感。他得到了,他就忘不了。他一想到馬上就會性起,然後慾求不滿地要錯亂掉。
他恨許少卿,說過不要把他玩壞的,可最終還是用那麼變態的玩法把他玩壞了,還上癮了。
現在,安鯉到死也絕對不會說的祕密,卻從許少卿嘴裏說出來了。
……當然只能是我告訴他的。
那,昨天真是我勾引他的,他沒說謊。
不是夢……
安鯉在不斷顛倒深化的眩暈中,似乎能接上那個他之前沒做完的“夢”。
……
“嗯……少卿……別走……”
“老公不走。我的好寶貝兒。”
“頂……頂到了啊……啊這裏要死了……”
“是,是這兒嗎?嗯?寶寶舒服啦。你好乖啊。你只給我幹,只能給我幹。是不是?”
“嗯……”
“那你喜歡……咳,喜歡,我嗎。”
“許少卿。我好喜歡……你幹我……”
……
知覺是種很奇怪的東西。疼痛是會逐漸麻痹的,快感卻是逐漸累積的。它是偏心讓人快樂的。
但安鯉覺得這不是好事。
像他現在,分明被身上的人百般凌虐羞辱,可刀割一樣的穴口和內臟卻漸漸失去了痛感,讓他覺得他好需要這個人,甚至覺得那人是在對他好的。
這是不對的。
“許少卿……你爲甚麼這麼對我?”他說。
許停下動作,甚爲疑惑地對上安鯉的眼睛。
安鯉臉上的淚已經都滾落到頭髮離去了,眼睛還紅着。眼珠的方位似乎在看許少卿,但聚焦的位置卻遠落在不知何處,呈現一種虛無狀態。
“我真的不配得到一點感情嗎……同情也行。”
“……”
許少卿看着安鯉,眉毛深深地皺起來了。忽地俯身下去,抱住安鯉的身子。他緊緊地箍着,箍得安鯉喘不上氣。他野蠻地撬開安鯉的嘴巴,含住他燙人的舌頭吮吸糾纏。
這個幾乎想要把他喫掉的深吻讓安鯉胸口發悶,眼前越來越模糊,他在眩暈的深淵中持續下墜。他看到黑暗的深處下有一片白霧。他大頭朝下飛過去,白霧就變成了懸浮在黑暗之上的天。而他正向上飛去。
只要進去那邊,就回不來了。
早就知道的。
安鯉被緊緊抱着,承受身體裏硬到能穿腸破肚一般地穿刺。許少卿在他最深處急速地搗。伴隨着他即將到頂時喉頭滾動的低吼聲,那個長度過於優秀的東西在安鯉自己絕對觸及不到的深度,不斷累積讓他身體癲狂的疼痛和快感。
終於,許少卿繃直身體頂住懷中的安鯉,發出高潮中的滿足呻吟。
卻又不太一樣。可能是一直含着安鯉的舌頭,今天許似乎叫得有點幼稚,很像個委屈撒嬌的孩子。
他射過以後依然在輕輕地頂着,跟剛纔的野獸行徑判若兩人。某一個柔軟的抽送引發了剛纔百般的積累,一下子讓安鯉的體內超新星爆炸,源源不斷地發麻,擴散全身。他幾乎承受不住那種靈魂出竅的快樂,溺水般叫着身上那人的名字,在無盡的高潮中沉入到虛無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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