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 鈞時,今夜我很快樂 (1/2)
梁鈞時居住的賓館距離火拼的巷子有八十里地,祕書趕來時,寒霜掩埋了現場的血跡,我透過玻璃瞧了一眼路燈,原本的兩排腳印沖刷得不剩痕跡。
男人像來去無蹤的謎團,留下揭不開的謎底。
死裏逃生的我精疲力竭癱在椅背,祕書說出發前告訴過樑鈞時我遇險的事,他打算親自來,當地的頭兒攔下了,這一帶去年年初開始就不太平。
我隨口詢問了句,“甚麼來頭。”
“灰色邊緣的人物。”祕書拐彎軋過一處陡峭的坡,他表情肅穆,“梁局始終在博弈這夥人背後的勢力,但不佔上風。”
我手冷得沒了知覺,擰了一瓶熱水翻包裏的絲帕,裏面空空蕩蕩,我猛然想起男人拿走了,我失神了幾秒,“是道上的嗎。”
“摸得清底細倒容易了,關鍵是哪個都不算,商人的身份。”
我回想半小時前的一幕,男人開槍擊爆擋風玻璃的同時粉碎了障礙物,恰好車燈直射他頸間的芯片,沒任何一種項鍊吊墜用芯片,他一定不簡單,逼的梁鈞時束手無策的人會是他嗎。
我抵達酒店沒多久梁鈞時也回來了,他的車停在正朝二樓的窗子,在家時他總習慣按喇叭,他說如果我偷情,鳴笛給我提示,收拾乾淨戰場。
我開玩笑問他真撞見姦情呢。
他輕描淡寫反問,“一起了結,你認爲怎樣。”
我實在怕,寂寞的官太太想出軌嚐鮮,機會太多了,可我不敢不按捺本性,老百姓戴帽子都忍無可忍,何況上流人士的,除非兩口子都玩得嗨,互相攥把柄。
梁鈞時進屋摘了帽子,涼得發紫的脣攏着水汽,“受傷了嗎。”
我接過他的制服,“好歹是你的家屬,緊急應變還不會嗎?”
他裹住我的手,常年握槍掌心虎口磨出了凹凸不平的繭子,也是這些粗糙堅硬卻象徵英勇的繭子,給了我強烈的依賴感。
“你平安就好。”
作爲男人,梁鈞時不解風情,作爲丈夫,他無從挑剔,這年頭有權有勢不偷嘴的,如同污泥裏的蓮花耀眼潔白,岸上娘子軍七十二招花樣等着釣他,我有個馭夫有術的姐妹兒說,梁鈞時未必不喜歡,他捨不得那麼對你,卸不掉衣冠楚楚的架子,由我捅破這層紙最好。
她說,“許安,梁鈞時那麼一表人才,你們規規矩矩四年,他放開的一面你會上癮的,你假正經,他不好意思。”
我和梁鈞時的夫妻生活的確不溫不火,我剛二十八歲,再不推陳出新,會被小浪蹄子淘汰的,火候適宜的情趣才解膩開胃。
臨睡前我趁梁鈞時在洗澡,換了一件絲襪,他洗完出來捧了本書,似乎沒多大興致,我嚼了一粒藥,是那姐妹兒給的,很快我覺得痛,癢,肉裏生長了數以萬計的蛆蟲,遍佈在血管成羣結隊吸食,爬行,蠕動。
我迫不及待扯梁鈞時的睡袍,他冷峻正義的面容下是一枚圓潤的咽喉,像招魂幡的性感咽喉,我情不自禁拽着他的手,腔調和往常判若兩人,我難以置信這是我的聲音,“鈞時。”
他垂頭打量我,我極少直白的提出,梁鈞時有些意外,當我一粒粒解開他全部紐扣,他曖昧笑了幾聲。
他不願意關燈,我們最和諧的便是癡迷於觀賞彼此的模樣,他愛我以假亂真的顫抖,儘管我是在扮演一個興奮的女人;我愛他戰慄一刻的猙獰,唯有那時候,我才能得到夢寐以求的滋潤。
興奮更多來自幻想,而我期盼真切的快感。久違的熱血沸騰的梁鈞時,在我的攻佔下爆發了。
他呼喚我的名字,我勒緊他,扼住他,我想放肆大哭,回應他的毫無保留,我哭不出,我近乎瘋癲的十指穿梭在他髮間,梁鈞時偶爾的野蠻像沙漠裏洶湧的一抔塵土,如數湮沒了我。
我不曾擁有過這樣的他,他是魔鬼,用他強悍的征戰,屠戮,席捲了我春水延綿的城池,給我前所未有的體驗。
一切結束後,我抱着他,猶如貪婪的海藻,流連忘返在他每一寸精壯結實的肌膚,“鈞時,我今夜很快樂。”
我知道他也特別驚喜。
忍耐是現代女性愛慾的枷鎖,百分之九十的女人有毀滅枷鎖的衝動,最終選擇了得過且過,按部就班的丈夫淡出了婚姻的舞臺,結合變成棄之可惜的雞肋,填飽肚子而已,談何美味佳餚。
我慶幸我在婚姻最迷茫寡淡的時期,尋覓到了一扇出口。
梁鈞時壓得我呼吸不了,我掙扎着要翻下牀,他汗涔涔的脊樑繃着,“別動。”
我打了個哆嗦,“怎麼了。”
他一手撐着牀鋪,支起身自上而下俯視我,他瞳仁照映的光彩意氣風發,“假如我犧牲了,有個孩子陪你會很好。”
他揪住了我五臟六腑最柔軟溫情的地方,我死死地摟着他,吻他的脣,封堵了他的話,他吐字含糊說,“你會守着我一輩子嗎。”
我脫口而出回答他會。
他輕笑,張嘴啃我下巴,似有若無的鹹腥糾纏在空氣,我佝僂腳趾,“鈞時,留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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