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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寒夜孤燈守病妹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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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縷曙光尚未穿透厚重的雲層,四合院還沉浸在守歲後的寂靜與零星鞭炮的餘響中。

然而,中院何家那扇貼着“福”字和小魚窗花的門內,溫暖寧靜的氛圍早已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焦的壓抑。

何雨柱幾乎一夜未閤眼。守歲後半夜,懷裏雨水的體溫非但沒有降下去,反而像爐膛裏添了乾柴般,越來越燙。

她小小的身體在睡夢中不安地扭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灼熱,原本只是泛紅的小臉此刻燒得通紅,嘴脣乾裂起皮,時不時發出難受的呻吟,小小的眉頭緊緊蹙着。

“雨水?雨水?”何雨柱輕聲呼喚,手心貼上妹妹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讓他心頭猛地一沉!果然發燒了!而且燒得不輕!

“冷…哥…冷…”雨水迷迷糊糊地囈語,無意識地往何雨柱懷裏更深地縮去,小小的身體卻在發燙的同時微微打着寒顫。

何雨柱的心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了。他立刻小心翼翼地將雨水放平在炕上,用厚實的棉被將她嚴嚴實實地裹好,只露出一張燒得通紅的小臉。然後他飛快地跳下炕,衝進寒風凜冽的小廚房。

爐火早已熄滅,冰冷徹骨。何雨柱顧不得許多,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生火。

冰冷的水瓢觸碰到水缸裏的水,刺骨的寒意直透指尖。他舀了半瓢水倒進鍋裏,又用意識從空間井裏“引”了小半碗清冽的井水加入其中。

他不敢多放,只希望這微量的神奇井水能起點作用,哪怕只是讓雨水舒服一點。

水燒開了,蒸汽氤氳。何雨柱找出家裏僅有的、已經發蔫發乾的生薑,切下幾片薄片丟進水裏。又翻箱倒櫃,從一箇舊紙包裏摳出最後幾粒發黃的冰糖,一起投入翻滾的姜水中。

一股帶着辛辣和微甜的薑糖水氣味瀰漫開來。

他端着滾燙的薑糖水,吹了又吹,感覺溫度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地扶起雨水:“雨水,醒醒,喝點水,喝了就不那麼難受了。”

雨水燒得迷迷糊糊,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眼神渙散,乾裂的嘴脣動了動。

何雨柱用小勺一點點地將溫熱的薑糖水喂進她嘴裏。

雨水本能地吞嚥了幾口,也許是辛辣刺激,也許是那微量空間井水的清涼感起了點作用,她似乎稍微清醒了一點,虛弱地喊了聲:“哥…”

“哥在呢!別怕,喝了水,發發汗就好了。”何雨柱聲音放得極輕,像哄着最易碎的珍寶。

他不停地用溼毛巾(浸了溫水和微量空間井水)給雨水擦拭額頭、脖頸和手心,試圖物理降溫。

毛巾換了一次又一次,盆裏的水很快變得溫熱,雨水的體溫卻依然居高不下,像個小火爐。

窗外的天色由濃黑轉爲灰白,四合院裏各家各戶開始有了起牀的動靜。

新年的第一天,本該是拜年賀喜的喧鬧,何家卻籠罩在一片病痛的陰霾裏。

“咳咳…”一陣壓抑的咳嗽聲從隔壁賈家傳來,接着是賈張氏那拔高的、帶着明顯不滿的嗓音:“大清早的,折騰甚麼呢?又是生火又是熬藥的!還讓不讓人安生過年了!” 她顯然被何家廚房的動靜吵醒了。

何雨柱此刻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理會賈張氏的抱怨。

他正全神貫注地觀察着雨水,見她喝了薑糖水後似乎安穩了一點,但熱度絲毫未退,心裏更加焦灼。

家裏沒有退燒藥,去醫院?這個念頭閃過,但看着外面陰沉寒冷的天色,再看看雨水燒得虛弱的樣子,貿然抱她出去吹冷風,風險更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易中海那標誌性的、帶着“關切”的敲門聲:“柱子?柱子在家嗎?聽你賈大媽說,家裏有動靜?雨水沒事吧?這大年初一的…”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壓下滿心的煩躁,走到門邊,只拉開一條縫,擋在門口,聲音帶着疲憊卻不容置疑的疏離:“一大爺,勞您惦記。雨水有點發燒,我在照顧她。動靜大了點,吵着街坊了,對不住。這會兒孩子剛安穩點,需要靜養,就不請您進來坐了。”

他刻意強調了“靜養”二字。

易中海透過門縫,瞥見屋裏炕上裹得嚴嚴實實、小臉燒得通紅的雨水,又看看何雨柱佈滿血絲的眼睛和下巴上冒出的青胡茬,知道所言非虛。

他臉上堆起慣常的“和善”:“哦,發燒了啊?小孩子家家的,可得當心!要不要我去街道衛生所幫你問問有沒有退燒藥…”

“謝謝一大爺好意!”何雨柱立刻打斷,語氣堅決,“暫時不用。我守着,給她物理降溫,觀察觀察。真需要,我自己會去。不勞您費心了。” 他不想欠易中海半點人情,更不想在這種時候讓他有插手的機會。

易中海被堵了回來,臉上笑容有點僵,只好乾巴巴地說:“那…那行吧。你自己也注意身體,別累垮了。有事…隨時招呼。” 說完,悻悻地轉身走了。

何雨柱“砰”地一聲關上房門,插好門栓,彷彿隔絕了外面所有窺探和算計的目光。他快步回到炕邊,雨水似乎被剛纔的說話聲驚擾,又不安地扭動起來,發出難受的嗚咽。

“不怕不怕,哥在呢,哥哪兒也不去。”何雨柱連忙握住雨水滾燙的小手,輕聲安撫,重新擰了溼毛巾給她擦拭。

時間在煎熬中緩慢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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