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舌尖上的紐帶 (1/2)
中秋的滿月清輝尚未從四合院的瓦檐上徹底褪盡,何雨柱已踩着晨露走進了紅星軋鋼廠專家樓的後廚。
爐火早早捅旺,舔舐着巨大的湯桶底部,桶內翻滾着牛骨與雞架熬煮的高湯,奶白的湯麪上漂浮着幾粒飽滿的紅菜頭塊,濃郁的香氣混合着水汽,氤氳了整個空間。
“До6рое утро, Иван Петрович!”(早上好,伊萬·彼得洛維奇!)
何雨柱將一筐洗淨的土豆搬到案板旁,對着剛踏進廚房、還帶着清晨寒氣的伊萬總工,用略顯生硬但發音清晰的俄語問候道。
伊萬灰白的眉毛驚訝地揚起,疲憊的藍眼睛裏瞬間注入暖意,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結實的肩膀:
“До6рое утро, Хэ! Очень хорошо!(早上好,何!非常好!)”
幾個隨後進來的年輕專家也紛紛笑着用俄語打招呼。
何雨柱一一回應着簡單的問候詞,手上動作卻絲毫未停。
他操起沉重的廚刀,手腕沉穩有力,“篤篤篤”的切菜聲帶着明快的節奏。
土豆被迅速切成大小均勻的滾刀塊,洋蔥切絲,胡蘿蔔切丁。
動作利落精準,與俄語的單詞音節奇異地應和着。
“Картошка...(土豆)...Лук...(洋蔥)...Морковь...(胡蘿蔔)...”
何雨柱口中低聲複述着剛學會不久的名詞,刀刃在食材上劃過,彷彿將這些異國的詞彙也一同刻進了肌肉記憶裏。
給蘇聯專家做飯的這幾個月,竈臺邊就是何雨柱最好的語言課堂。
翻譯老張的現場教學,專家們用餐時隨意的交談,甚至他們指點菜品時蹦出的詞彙,都成了他汲取的養分。
他兜裏總揣着個小本子,沾着油漬的紙頁上密密麻麻記滿了用漢字注音的俄語單詞和短句。
“Хэ, соль!(何,鹽!)”一個年輕的專家瓦西里探頭進來喊道。
“Сейчас!(馬上!)”何雨柱頭也不抬地應道,精準地從調料架上取下鹽罐,手腕一抖,細白的鹽粒均勻地撒入旁邊一口正煸炒着牛肉塊的大鐵鍋裏。
“滋滋”的聲響伴隨着焦香升騰而起。
鍋裏是上好的牛腩肉,已被煸炒至邊緣焦黃,油脂滲出。
何雨柱將切好的蔬菜一股腦倒入,頓時更大的水汽和更豐富的香氣瀰漫開來。
他拿起一個搪瓷缸子,裏面是提前用開水化開、顏色深紅的番茄膏。
手腕輕抬,紅亮的醬汁如同瀑布般淋入鍋中,與油脂、肉汁瞬間交融,發出歡快的“刺啦”聲。
濃郁的酸甜肉香霸道地頂開了紅菜湯的氣息。
“Бефстроганов?(斯特羅加諾夫牛肉?)”瓦西里吸着鼻子湊得更近,眼睛發亮。
何雨柱卻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極淡的、屬於廚師的自信笑容:
“Нет. Это ‘Хэши Лао Ху Ню’。”(不,這是“何氏老胡牛”。)
他口中的“老胡牛”,靈感正是源於後世流行的“俄式土豆燒牛肉”,卻又不盡相同。
他摒棄了傳統俄式做法中過於依賴酸奶油帶來的厚重,巧妙地融入了中式紅燒的“炒糖色”技法。
在煸炒牛肉前,他用一小勺珍貴的白糖在熱油裏耐心熬煮,直到泛起細密的棗紅色泡沫,才迅速下入牛肉塊翻炒上色。
糖色不僅賦予了牛肉深沉紅亮的誘人色澤,更帶來了一絲微妙的焦糖風味,中和了番茄膏純粹的酸。
出鍋前,他才吝嗇地調入一小勺靈魂的酸奶油,取其奶香醇厚,點到即止。
“Попро6уйте.(嚐嚐。)”
何雨柱用長柄勺舀起一小塊裹滿濃稠醬汁、色澤紅亮的牛肉,又搭上幾塊軟糯的土豆和胡蘿蔔丁,遞到瓦西里面前。
瓦西里迫不及待地吹了吹,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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