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全院大會？規矩我來定 （1/2）

第五章：全院大會？規矩我來定！

陳鋒這頓飯喫得舒心愜意，大師級廚藝配合靈泉食材，效果遠超預期。他甚至能清晰地聽到隔壁閻埠貴家傳來叄大爺懊惱的嘆息和三大媽埋怨粥沒味兒的嘀咕。

飯後，他剛收拾完碗筷，敲門聲就響起了，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客氣。

“陳科長，在家嗎？”

是閻埠貴的聲音。

陳鋒打開門，只見閻埠貴站在門外，臉上帶着一種混合着尷尬和任務在身的鄭重。

“閻老師，有事？”陳鋒語氣平淡。

“咳，是這麼回事。”閻埠貴扶了扶眼鏡，“壹大爺召集開個全院大會，主要是歡迎一下你這個新鄰居，順便也說說院裏的一些事兒。你看，現在方便嗎？就在中院兒。”

全院大會？

陳鋒眼神微動。來了，四合院的傳統保留節目，也是幾位大爺展現權威、處理“大事”的舞臺。易中海這是想借着歡迎的名頭，摸他的底，甚至可能想給他立立規矩。

“方便。”陳鋒點點頭，神色如常，“我這就過去。”

中院已經擺上了一張八仙桌，三位大爺——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端坐其後，儼然一副審判席的架勢。各家各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搬着板凳馬紮圍攏過來，交頭接耳，目光時不時瞟向陳鋒的東廂房方向。空氣裏似乎還殘留着那勾人饞蟲的肉香，讓不少人看向陳鋒的眼神更加複雜。

傻柱抄着手靠在自家門框上，斜眼看着，想看看這新來的厲害角色怎麼應付這場面。許大茂則躲在人堆後頭，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打甚麼壞主意。賈張氏拉着個臉，秦淮茹低着頭坐在一旁。

陳鋒不緊不慢地走過去，他沒自帶板凳，就那麼隨意地站在人羣前方，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平靜地掃過三位大爺和在場衆人。他甚麼都沒說，但那股無形的氣場卻讓原本有些嘈雜的院子漸漸安靜下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臉上擠出幾分慣常的“敦厚”笑容，率先開口：“今天召集大家開這個會，主要有兩件事。第一呢，就是歡迎咱們院的新住戶，陳鋒同志！陳鋒同志是退伍軍人，現在在咱們軋鋼廠保衛科工作，年輕有爲，大家歡迎！”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更多的是好奇的打量。

易中海壓壓手，繼續道：“這第二呢，就是老生常談了。咱們院是個大家庭，講究個團結互助，尊老愛幼。有些規矩，得再跟大家強調強調。比如這公共衛生，各家門前要打掃乾淨，水槽子別亂倒髒水；再比如鄰里之間要和睦，有啥困難搭把手，別爲點雞毛蒜皮斤斤計較……”

他說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話，目光卻有意無意地落在陳鋒身上。

劉海中接着話頭，擺着官架子：“壹大爺說得對！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咱們院一直是先進大院，可不能因爲個別人壞了風氣。作爲院裏的貳大爺，我也有責任監督大家……”

輪到閻埠貴，他倒是沒再多說，只是推了推眼鏡，附和道：“是這麼個理兒。”

易中海見鋪墊得差不多了，終於圖窮匕見，看向陳鋒，語氣“溫和”卻帶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陳鋒啊，你是新來的，可能不太瞭解情況。咱們院呢，有個傳統，就是鄰里之間要互相幫襯。你看你是單身漢一個，做飯估計也湊合，以後要是開了火，有甚麼好喫的，是不是也想着點院裏的老人和孩子？比如後院的聾老太太，那是咱們院的定海神針，五保戶，咱們都得敬着；還有賈家，孤兒寡母的，日子艱難……大家相互幫襯，這院子才和氣嘛。”

圖窮匕見！道德綁架來了！

不少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陳鋒身上，賈張氏更是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陳鋒。傻柱撇撇嘴，心想這新科長怕是要被壹大爺拿捏了。

然而，陳鋒臉上沒有任何被綁架的窘迫，反而露出一絲淡淡的、帶着點諷刺的笑容。

他上前一步，目光直視易中海，聲音清晰沉穩，傳遍整個中院：“壹大爺，您說的‘團結互助’、‘尊老愛幼’，我完全贊同。這也是我們部隊一直強調的光榮傳統。”

易中海臉上剛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陳鋒話鋒陡然一轉，語氣變得銳利：“但是，我認爲，真正的團結互助，應該建立在‘公平’和‘自願’的基礎上，而不是某種道德上的強制攤派！更不能成爲某些人理所應當佔別人便宜的理由！”

一語驚人！院子裏瞬間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驚呆了，沒人想到陳鋒敢這麼直接、這麼硬邦邦地頂撞壹大爺！還說得如此……在理！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陳鋒根本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繼續朗聲說道：“我陳鋒的東西，是我憑本事和勞動掙來的！我願意給誰，那是情分；我不願意給，那是本分！誰要是想打着‘鄰里情分’的旗號來我這兒搞強制分配，對不起，在我這兒行不通！”

他的目光掃過賈張氏那瞬間垮下來的臉，掃過秦淮茹複雜的眼神，最後回到易中海身上：“至於院裏所謂的‘規矩’，我認爲，最大的規矩，應該是國家的法律和廠裏的規章制度！我在保衛科工作，更清楚這一點。只要不違法亂紀，不損害集體和他人利益，我個人如何生活，如何處理我的私人財物，那是我的自由！”

他頓了頓，聲音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今天，我也把話放在這裏。我尊重院裏的每一位鄰居，但也請各位尊重我的生活習慣和私人空間。有困難，合乎情理、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可以考慮幫忙。但誰要是想玩道德綁架、欺生、或者動甚麼歪心思……”

陳鋒眼神驟然變冷，周身彷彿有一股無形的煞氣瀰漫開來，那是經歷過屍山血海的兵王纔有的氣勢，壓得離得近的幾個人幾乎喘不過氣。

“……那就別怪我陳鋒，按我的規矩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