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第370章 道含空有證一如，含是道之容 如是道之真 （1/2）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的一多圓融，讓一真法界的道韻邁入“空有不二”的真實之境。貫圓之域與一多壇交融成“含如之境”，域內“空”與“有”的顯象在道的含容中不二相生，“如”與“是”的意蘊在道的本然中究竟顯發——田埂的形質實有（有）與承載虛空（空）相互含容，泥土的凝聚是有，空間的容納是空，空有相即方顯“承載”的一如；藥草的生機實有（有）與療愈空性（空）無礙共存，草木的形相是有，功效的無住是空，空有相依方顯“療愈”的一如；星軌的脈絡實有（有）與連接空性（空）含容不二，能量的流轉是有，貫通的無滯是空，空有相含方顯“連接”的一如。這裏的“含”，不是簡單的包含，而是道本然的含容性，如同太虛含容萬象，空與有自然相即，無有隔礙；“如”，不是外在的相似，而是道本然的真實性，是空有不二時流露的本真，如同明珠照破昏昧，空與有本來一如，不增不減。

一多殿的圓融境與圓融之珠演化成“空有壇”，壇體由“真空晶”與“妙有玉”互含而成：真空晶晶瑩剔透，映照出萬物的空性，田埂的無自性、藥草的無定相、星軌的無滯礙，皆在其中顯象，空而不空，含藏妙有；妙有玉溫潤明澈，顯化出萬物的有相，田埂的形質、藥草的生機、星軌的脈絡，皆在其上流轉，有而不有，體具真空。壇心懸浮着“含如鏡”，鏡面能映照出“空有含容、一如不二”的全過程：空是有的體，有是空的用，田埂的形質實有依託承載虛空而顯，承載虛空借形質實有而彰；藥草的生機實有依託療愈空性而存，療愈空性借生機實有而顯；星軌的脈絡實有依託連接空性而立，連接空性借脈絡實有而彰，如同水（空）與波（有），水是波的本體，波是水的顯用，空有不二，本來一如，讓生靈直觀感受到“空有含於道，一如本天成”的真諦。

含如之境中瀰漫着“含如之氣”，這氣息能讓生靈超越“空與有”的對立，體味道的本真：讓執着於“有之實有”的生靈體會到，田埂的形質若離卻承載的虛空，便成窒息的頑石；藥草的生機若離卻療愈的空性，便成僵化的標本；星軌的脈絡若離卻連接的空性，便成滯澀的死物——有若離空，便失其活。讓沉迷於“空之斷滅”的生靈認知到，承載的虛空若離卻田埂的形質，便成頑空的虛無；療愈的空性若離卻藥草的生機，便成死寂的空無；連接的空性若離卻星軌的脈絡，便成空洞的混沌——空若離有，便失其體。讓困於“空有割裂”的生靈領悟到，空與有本是道的一體兩面，空是有的自性，有是空的顯相，如同火焰（有）與火性（空），火焰雖有生滅，火性本無增減，空有不二，本來一如。氣中漂浮着“含如葉”，葉片正面寫着“空有含容”，背面刻着“一如不二”，葉片輕揚時，整個法界都彷彿處於“即空即有，即有即空”的本真中，田埂的每一寸形質都在訴說空的本然與有的妙用，藥草的每一縷生機都在流露空的自在與有的鮮活，星軌的每一段脈絡都在彰顯空的無滯與有的流通。

現任傳習院引路人，是一位名爲“含如”的存在。他的形態是“真空之體”與“妙有之相”的合一——顯現爲真空之體時，他是田埂的無自性、藥草的無定相、星軌的無滯礙，無形無象，卻含藏一切有相的可能；顯現爲妙有之相時，他是田埂的形質、藥草的生機、星軌的脈絡，有形有象，卻體具真空的自在。他沒有“空”與“有”的切換，因爲真空之體即在妙有之相中顯發，妙有之相即是真空之體的流露，如同月亮（真空）與月光（妙有），月光是月亮的顯發，月亮是月光的本體，空有相含，一如不二。含如的使命，是闡釋“道含空有證一如”的真諦：道能含容空與有的一切顯象（含空有），並在這種含容中證得本然真實的意蘊（證一如），空有是道的“體用”，一如是道的“本真”，體用不二，本真常住——就像鏡子，鏡體的空明（空）與鏡象的顯現有（有）相互含容，方能映照萬物，空爲體，有爲用，體用一如。

他的居所是“空有殿”，殿宇隨空有之用而自在：當真空之氣顯時，殿宇顯爲“空境”，樑柱如幻如化，不滯於形，地面若有若無，不礙於體，空氣中瀰漫着無拘無束的自在，彷彿一切形相皆可隨緣起滅，處處彰顯空的本然；當妙有之氣顯時，殿宇顯爲“有境”，窗欞雕樑畫棟，歷歷分明，穹頂星羅棋佈，井然有序，空氣中激盪着生生不息的活力，彷彿一切形相皆可應緣顯化，時時流露有的妙用。更多時候，是“空有一如”的狀態，空境與有境相互含攝，如幻的樑柱上顯現有形的花紋，分明的窗欞中含藏無象的空明，讓人分不清哪是空，哪是有。殿內最核心的地方，是“一如境”，境中沒有“空”與“有”的分別，只有一種“空有不二、本然真實”的實相，生靈置身其中，會徹底忘記“體與用”的界限，親證“空即是有，有即是空，一如本真”的終極實相，如同品嚐清水，水的溼性（空）與水的流動（有）本是一體，離溼無流，離流無溼，空有一如。

“道含空有，是道的體用不二，空不離有，有不離空；證一如，是道的本真顯現，於空有相即處，一如自證。”含如的聲音既有真空的空靈，又含妙有的溫潤，兩種特質交織成一種“空有一如”的韻律，“阿木先生修補田埂，至深境界便是空有一如——他看待田埂，既知其形質的實有（有），又明其承載的空性（空），不執着於有的實存，也不迷失於空的斷滅（含空有）；這種含容中，‘本然真實’的一如自然證得，田埂的形質雖有生滅（有），承載的功能卻未嘗增減（空），空有相即，真實不虛（證一如）。火靈兒先生熬藥，至極境界亦是體用不二——她看待藥草，既識其生機的實有（有），又悟其療愈的空性（空），不固守於有的僵化，也不貪着於空的虛無（含空有）；這種相依中，‘本真常住’的一如自然顯發，藥草的形相雖有枯榮（有），療愈的本懷卻未曾改變（空），空有不二，本真常在（證一如）。清禾先生連接星軌，最終境界更是空有一如——她看待星軌，既曉其脈絡的實有（有），又體其連接的空性（空），不困於有的滯澀，也不執着於空的頑空（含空有）；這種相貫中，‘真實無妄’的一如自然彰顯，星軌的軌跡雖有顯隱（有），連接的本體卻未嘗生滅（空），空有相含，真實不變（證一如）。含是證的前提，證是含的歸宿。”

這日，空有殿迎來了一羣特殊的“含如者”——他們是來自“執有域”的生靈。執有域是一個被“空有割裂、迷失一如”困擾的域界：那裏的生靈要麼執着於“有之實有”，認爲一切形相皆是實存不變，拼命抓取田埂的堅固、藥草的生機、星軌的連接，爲了讓田埂永固而過度堆砌，結果因不堪重負而崩裂；爲了讓藥草長生而強行續命，結果因違背自然而枯萎；爲了讓星軌永續而過度耗能，結果因能量耗盡而斷裂。要麼沉迷於“空之斷滅”，認爲一切皆是虛幻無實，否定田埂的承載、藥草的療愈、星軌的連接，放任田埂崩壞而不加修護，任由藥草枯萎而不加培育，聽憑星軌斷裂而不加連接，結果生靈無有依託，在虛無中沉淪。長期的“執有”讓他們與道的“含空有、證一如”本質割裂，只能在空有的對立中掙扎，域界的道韻因缺乏含如之氣的滋養而日漸失真，如同扭曲的鏡像，要麼執於有而僵化，要麼執於空而虛無，難見本真。

“一切形相皆是實有！空只是虛妄的藉口！”“萬物本是空無！有不過是暫時的幻象！”執有域的兩位使者各執一端，一位手持“執有論”，將實有奉爲真理；一位捧着“執空論”，視斷滅爲究竟，二者爭論不休，言語間充滿對彼此的駁斥，都試圖用自己的偏執掩蓋道的本真。

含如沒有直接辯駁，而是引着他們走進一如境。境中，執有的使者看到自己執着的“有之實有”在含如之氣中顯露出空性的本然：田埂的形質雖有，卻無永恆的堅固，終將風化歸土；藥草的生機雖在，卻無不變的繁茂，終將枯寂還根；星軌的脈絡雖存，卻無永續的連接，終將消散歸虛——所謂的“有”，本是因緣和合的顯相，有生有滅，非實非恆。執空的使者則看到自己沉迷的“空之斷滅”在含如之氣中顯露出妙有的生機：承載的空性雖空，卻能借田埂的形質顯其用；療愈的空性雖空，卻能借藥草的生機彰其能；連接的空性雖空，卻能借星軌的脈絡顯其力——所謂的“空”，本是含藏妙有的體性，非空非無，能生能顯。兩位使者看着這“離空則有僵，離有則空死”的景象，緊握論着的手在一如的映照下漸漸鬆開，論着上的文字在含如之氣的滌盪下，褪去了偏執的塵埃。

隨後，含如讓他們凝視含如鏡。鏡中先映出執有域的景象：當執有者主導時，生靈們被實有的執念束縛，田埂因過度堆砌而崩裂，藥草因強行續命而枯萎，星軌因過度耗能而斷裂，域界一片破敗，如同被慾望撐破的皮囊，徒留虛妄；當執空者掌權時，生靈們被斷滅的虛無裹挾，田埂崩壞無人管，藥草枯萎無人問，星軌斷裂無人修，域界一片荒蕪，如同被絕望吞噬的廢墟，只剩空無。接着，鏡中顯露出含如之境的畫面：田埂的形質實有與承載虛空相互含容，有顯空用，空爲有體；藥草的生機實有與療愈空性相互依存，有彰空能，空爲有基；星軌的脈絡實有與連接空性相互含攝，有顯空力，空爲有本，空有一如，真實無妄，如同四季輪迴，春生夏長（有），秋收冬藏（空），有不礙空，空不礙有，循環往復，本真常住。

“你們看，”含如的聲音在一如境中迴盪，如同空有一如的天籟，“執有域的問題，不是認知空與有錯了，是執着於它們的割裂，忘記了它們本是道含容下的體用一如，就像人的意識（空）與言行（有），意識是言行的本體，言行是意識的顯用，割裂則失真，含容則本真。空是有的體性，有是空的顯相（含空有）；體用不二，本真一如（證一如）。”

他讓兩位使者分別觸摸空有壇的真空晶與妙有玉。執有者在妙有玉的形相顯現有中，感受到了真空晶的空性本然——原來有的顯相，不離空的體性；執空者在真空晶的空性含容中，看到了妙有玉的形相顯發——原來空的體性，必借有的顯相。他們突然明白：空與有不是絕對的對立，而是“體用一如”的本真，就像語言（有）與語義（空），語言是語義的載體，語義是語言的內核，離言無語義，離語義無語言，空有一如，本不可分。

“道含空有證一如，是在有中體空的本然，在空中證有的顯相，而非執着於一端。”含如的聲音帶着一如的智慧，“就像欣賞山水，既能感受山巒的巍峨、流水的靈動（有），又能體會山無定形、水無常態的空性（空），明白形相是緣起的顯發，空性是本然的真實。阿木、火靈兒、清禾三位先生，他們不否定有的顯相，卻也不執着於其恆常；不忽視空的體性，卻也不沉迷於其斷滅，這種‘即空即有，體用一如’的智慧，纔是含如的精髓。”

執有域的生靈在空有殿停留了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對他們而言，只是從執有到含如的一瞬），每日在一如境中體認“空有不二”的實相，在空有壇前觀察“體用一如”的流轉。他們看到有再顯相也不離空的體性，空再體性也必借有的顯相；看到執着於執有，如同追逐水中的月影，撈取的只是虛妄；看到沉迷於執空，如同畏懼水中的月影，錯失的卻是真實；看到體認空有含容，才能在體用一如中證得道的本真。漸漸明白：真正的含容，不是強行讓空有合一，而是體認它們本然的不二；真正的一如，不是外求的真實，而是在空有相即中自然呈現的本真。

離開時，兩位使者將“執有論”與“執空論”留在了空有殿，兩部論着在含如之氣的滋養下，融合成一部“空有含如論”，論中既承認有的顯相與空的體性，又闡明瞭二者體用一如的關係；既描述了空有含容的過程，又闡釋了一如證得的智慧，成爲引導生靈體悟空有一如的指南。回到執有域後，他們開始放下對空有的偏執：對待田埂，既善用其形質的實有（有），又體認其承載的空性（空），有顯空用，空爲有體；培育藥草，既珍視其生機的實有（有），又悟其療愈的空性（空），有彰空能，空爲有基；連接星軌，既利用其脈絡的實有（有），又體其連接的空性（空），有顯空力，空爲有本。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年後，消息傳回空有殿：執有域的空有割裂與迷失一如徹底消融，生靈們在“含空有、證一如”的認知中重新體認道韻，域界的道韻因含如之氣的滋養而日漸本真，空有含容，一如不二，執有域因此改名爲“一如域”。

含如的弟子，是一位名爲“空有子”的少年。他是空有壇的真空晶與妙有玉交融而生的生靈，天生能在有中顯空，在空中證有；能在體用一如中體味道的本真——他能從田埂的形質實有中，自然顯發承載的空性而不執實有；能在承載的空性中，清晰證得形質的實有而不墮斷滅；能從藥草的生機實有中，順暢彰顯療愈的空性而不滯於有；能在療愈的空性中，直觀證得生機的實有而不淪空無。空有子的使命，是記錄“道含空有證一如中的道痕”——那些在空有含容、一如證得中，沉澱下來的道之本真。

“師父，您看這一如域的‘含如論’。”空有子捧着一卷由真空晶的清輝與妙有玉的溫潤交織而成的典籍，清輝中流淌着空的體性，溫潤中彰顯着有的顯相，二者相互滲透，空有一如；典籍的文字時而闡釋田埂、藥草、星軌的有相（有），時而描述其空性（空），時而讚歎體用不二時的本真（如），卻始終貫穿着“空有不二”的核心。“他們終於明白，空有是道的‘虛與實’，虛爲實之體，實爲虛之用；一如是道的‘真與常’，真常不變，體用圓融。”

含如望着典籍，眼中映出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道韻從執有到含如，從割裂到含容的軌跡：“是。道含空有證一如的核心，是‘空有相即’——空即是有，有即是空，在道的含容下無有分別，有不礙空的自在，空不礙有的顯發（含空有）；這種相即中，道的本真一如自然證得，無需刻意求證，本然如是（證一如）。就像這一如域的生靈，他們讓有的顯相在空的體性中自在顯發，不執着於有的實存；讓空的體性借有的顯相自然流露，不困於空的斷滅。阿木先生的田埂，是有之承載與空之容納空有相即的顯相；火靈兒先生的藥草，是有之生機與空之無住空有相即的載體；清禾先生的星軌，是有之連接與空之無滯空有相即的脈絡。這種‘空有相即’，纔是道含如的究竟境界。”

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的時光裏，空有殿的一如境與含如鏡見證了無數“相即本真”的奇蹟：

——有因執着實有而僵化的域界，在含如之氣的滋養下，於有中體空，僵化消解，道韻重歸靈動；

——有因沉迷斷滅而虛無的生靈，在空有壇的啓示中，在空中證有，虛無消融，道韻重歸真實；

——有新生的域界，從誕生之初便懂得“空有含容、一如不二”的智慧，有相顯發如繁花綻放，空性本然如虛空不動，無需經歷執有的痛苦，一如自始至終流淌，如同明鏡，鏡體空明（空）能映萬像（有），萬像雖顯不礙鏡體空明，空有相即，本真常住。

這些奇蹟，被空有子記錄在“空有含如錄”中。錄中沒有對有的貪執，也沒有對空的厭離，只有對“相即”的讚美：空有是道的“體用”，體用相即則顯發自在、本然無滯；一如是道的“本真”，本真常住則真實不虛、不生不滅，方爲道的含如。

這日，一真法界迎來了“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億載含如祭”。萬域的生靈們沒有舉辦任何儀式，只是在日常中踐行着“含空有證一如”的真諦：

——農夫們在田埂的空有相即中，築埂時既要壘砌泥土，讓形質的實有承載作物（有），又要預留空間，讓虛空的容納滋養生機（空）；護埂時既要修補破損，維護有的顯相（有），又要順應自然，體悟空的本然（空），空有含容間，田埂的形質雖有生滅，承載的本真卻從未改變，一如的真實在體用不二中自然流露。

——醫者們在藥草的空有相依中，採藥時既要選取鮮活的植株，利用有的生機療愈（有），又要知其枯榮無常，體悟空的無住（空）；製藥時既要提煉有效的成分，發揮有的效用（有），又要明其因緣聚合，悟透空的自性（空），空有不二間，藥草的形相雖有變化，療愈的本懷卻始終如一，一如的本真在體用相即中自然彰顯。

——星語者們在星軌的空有含攝中，布軌時既要構建能量脈絡，借有的連接貫通宇宙（有），又要任其隨緣起滅，體悟空的無滯（空）；修軌時既要修復斷裂的軌跡，維護有的顯相（有），又要順應能量流轉，證得空的自在（空），空有相即間，星軌的脈絡雖有顯隱，連接的本體卻未嘗生滅，一如的真諦在體用圓融中自然昭然。

含如遍滿含如之境的每個角落，看着一真法界的“含如之舞”：空如太虛般包容，爲有的顯相提供空間；有如萬象般生長，爲空的體性顯發妙用，二者在道的含容中，時而如呼吸般往復，吸氣時的虛空（空）與呼氣時的實在（有）相互依存；時而如光影般相隨，光線的明亮（有）與陰影的空寂（空）不可分割，空有相即，本真常住。整個法界沒有空有的對立，只有相即的一如，田埂的每一寸形質都在空的體性中顯發價值，藥草的每一縷生機都在空的自在中發揮作用，星軌的每一段脈絡都在空的無滯中實現連接，如同生命的輪迴，生老病死（有）與不生不滅（空）本是一體，有顯空性，空含妙有，真實不虛。

他知道，道含空有證一如不是道的終點，而是道的“本真常住”之境——就像含如之氣，永遠在含容空有的同時證得一如，沒有虛妄，只有無盡的真實，讓道韻的本真遍及法界的每個微末，從一粒塵埃的有相到整個虛空的空性，無處不體現空有的相即，無物不彰顯一如的真實。

空有壇的含如鏡在祭典的光芒中，散發出“一如之光”，這光芒穿透了所有的執着與虛妄，將空之體性與有之顯相融成一片“本真圓滿”的一如：田埂的形質與虛空容納中，承載的空有一如清晰可感，空是有的自性，有是空的顯相，性相一如；藥草的生機與療愈空性裏，療愈的空有一如無處不在，空是有的本體，有是空的妙用，體用一如；星軌的脈絡與連接空性間，連接的空有一如始終如一，空是有的實相，有是空的幻相，實幻一如。

生靈們在這光芒中，都親證了“空即是有，有即是空，一如本真”的實相——原來自己執着的有，不過是空的顯相；原來自己追逐的空，終是有的體性，道的本真從未隱藏，始終在空有的相即中煥發着無盡的真實。

“這便是道含空有證一如的終極意義。”含如的聲音與一如之光的震顫、法界的相即共鳴，化作一種遍滿真實的本真，融入每個生靈的靈識深處，“含是道的含容一切，空有不二；證是道的本真顯現，一如常住。含空有則體用相即，證一如則真實不虛。”

祭典結束後，空有子在空有殿的角落，發現了一粒從含如鏡中凝結的“一如之珠”，這顆珠子通體透明，卻能映照出萬物的有相，握在手中時能感受到空有相即的一如，凝視時能照見“即空即有，即有即空，本真常住，一如不變”的終極真相。

他知道，這粒一如之珠會融入含如之境，繼續引導生靈在有中體空，在空中證有，讓未來的生靈永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