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8章 臣永遠是陛下的劍 (1/2)
永熙二十四年,冬。
十一月的寒風捲着雪沫,敲打着紫禁城的琉璃瓦。楚晏兮獨自在御書房整理先帝遺物,指尖拂過積塵的奏摺匣時,意外觸到暗格機括。
“咔嗒”一聲,鎏金匣子彈開,滾出一枚褪色的海棠紅香囊。絲線繡着的並蒂蓮已經泛白,正是她記憶中母妃最愛的紋樣。
“母妃的香囊...”楚晏兮喃喃自語,指尖輕顫着撫摸熟悉的紋路。香囊的絲線忽然斷裂,內裏掉出一角泛黃的絹帛。
展開的剎那,墨跡如血刺入眼簾:
“楚玥以兮兒性命相脅,逼妾飲下鴆酒。陛下冷眼旁觀,竟道皇家體面重於一切...願吾兒永不知父仇...”
絹帛飄落在地,十三歲的女帝踉蹌後退,撞翻了青玉筆架。碎裂聲中,她彷彿看見母妃臨終前絕望的眼眸。
“不會的...”她扶着案几顫抖,“父皇他...明明最疼母妃...”
殿門突然被推開,沈疏桐帶着一身寒氣闖入:“陛下!臣聽聞——”
話音戛然而止。十六歲的丞相目光掃過地上絹帛,臉色瞬間蒼白如雪。她迅速反手鎖緊殿門,拾起絹帛投入炭盆。
“你做甚麼!”楚晏兮撲過去搶奪,卻被沈疏桐牢牢攔住。
火焰吞噬真相的剎那,楚晏兮狠狠將沈疏桐推開:“你早就知道了?!”
沈疏桐撞到桌角,悶哼一聲,跪得筆直:
燭火搖曳,映着兩人蒼白的臉。
“永熙十三年春,貴妃娘娘崩逝那夜...”沈疏桐聲音乾澀,“臣隨家父入宮奏事,恰巧聽見偏殿爭執。”
九歲的她躲在蟠龍柱後,看見長公主楚玥逼着貴妃飲下金盃。珠簾後先帝的身影沉默如山,唯有小楚晏兮的哭喊聲刺破夜空。
“是臣偷偷將您帶出偏殿。”沈疏桐垂下眼簾,低聲說道,“先帝臨終前,臣發過毒誓。若泄露此事,沈氏滿門誅滅。”
楚晏兮怔怔望着那盆火炭:“所以這些年來...你一直在暗中保護孤?”
“臣答應過貴妃娘娘。”丞相垂眸,“要護陛下平安長大。”
那夜楚晏兮砸了整座寢殿。瓷器的碎裂聲驚起夜棲的寒鴉。
“孤是皇帝!憑甚麼不能報仇!” “就憑您現在動不了長公主!”沈疏桐突然提高聲音,“她手握京畿兵權,朝中半數大臣與她有染!禁軍副統領是她的裙下之臣,戶部尚書欠她百萬賭債——”
小女帝紅着眼眶冷笑:“所以就要孤忍氣吞聲?”
“要等。”丞相握住她顫抖的手,“等陛下羽翼豐滿,等臣布好局...”
更鼓聲穿過雪夜,楚晏兮忽然發現沈疏桐袖中有血滲出——竟是方纔爭奪絹帛被她推開撞到桌角所磕傷的。
“疼嗎?”她下意識問,心疼的將手輕輕撫傷口處。
沈疏桐垂眸道,“不及陛下心痛的萬分之一。”
此後數日,楚晏兮暗中調查母妃之死。
她在宗正寺發現被篡改的脈案,在尚宮局找到銷燬賞賜記錄的痕跡,甚至從老宮人口中探出“貴妃娘娘崩逝那夜,長公主曾在椒房殿逗留至三更”。
所有線索都指向那個可怕的真相。
當她拿着證據去找沈疏桐時,卻見丞相正在焚燒密信。 “陛下還是查了。”沈疏桐嘆息着遞過一沓文書,“那請看這個。”
那文書上赫然全是長公主黨羽的罪證:貪污軍餉、私鑄兵器、勾結外邦...足足十七樁大罪。
“現在動她,只會打草驚蛇。”丞相指向最後一份名單,“這些受過貴妃恩惠的舊臣,正在暗中蒐集證據。”
楚晏兮這才明白,沈疏桐早已佈下一盤大棋。
臘月廿三祭竈夜,楚晏兮偷溜出宮。
她在丞相府後院找到獨酌的沈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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