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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叔 大哥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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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和平終於停下了手裏的鶴嘴鎬,抬手擦了把汗。他從懷裏,那件洗得發白的工裝內袋裏,不疾不徐地掏出一張摺疊整齊、蓋着鮮紅街道辦公章的批文,展開。接着又是一張畫着規整線條的房屋結構草圖,清晰地標明瞭開窗位置、尺寸。最後是一張蓋着“樣式雷建築修繕隊”紅章的收據。

“一大爺,您看清楚了。” 張和平的聲音清晰而平靜,像宣讀告示,“王主任親筆批文:‘同意修繕’,材料來源、費用憑證,一應俱全。開窗位置,圖紙標註在此,絕非承重結構,安全合規。至於賈家困難……”

他目光轉向賈張氏那張滿是橫肉的臉,嘴角勾起一絲幾不可察的譏諷,“幫扶困難戶是街道的任務,我個人在能力範圍內倒是可以幫李奶奶修過屋頂,盡的是鄰里本分。”

“沒聽說哪個街道電工的職責是自掏腰包、自帶材料去無償幫有青壯年勞動力的家庭翻修房屋的。這算不算私自佔用公家資源?算不算公私不分?”

“再說了,賈家算是貧困戶?我還沒見過哪家貧困戶穿的衣服比我這上班的都周正,這一個個喫的肥頭大耳的!不知道還以爲是母豬站起來了!”

“哈哈哈哈......”張和平這一番話連消帶打,罵的賈張氏都不敢開口應腔,也是引得圍觀的鄰居鬨堂大笑。

而易中海被批文和圖紙懟在眼前,又被這毫不留情的反問刺得老臉發燙。他張了張嘴,那句“爲富不仁”的帽子還沒扣出來,四合院的大門洞處傳來一陣穩健有力的腳步聲和低沉的交談聲。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來人兩個,都穿着深藍色的幹部服,身形挺拔。一個是張和平的哥哥張建軍,五官硬朗,眼神銳利,步伐沉穩,一股派出所民警特有的幹練氣場撲面而來。另一個則是東直門派出所副所長張吉海,面容冷峻,不苟言笑,眼神掃過之處,帶着一種無聲的威壓。

原本喧囂嘈雜的四合院,瞬間安靜下來。連賈張氏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尖利的哭嚎戛然而止,縮着脖子,眼神躲閃。躲在自家門簾後偷看的賈東旭,更是“嗖”地把頭縮了回去,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湊熱鬧的劉海中反應最快,臉上的肥肉一抖,立刻換上一副肅然起敬的表情,幾步跨到易中海身邊,嗓門比誰都大。

“老易!你看看你!我就說了人家和平同志修房子是街道批准的!手續都在!你這思想要不得,要跟上政策!不能隨便指責進步同志嘛!”

張吉海和張建軍根本沒理會這場鬧劇的殘餘角色,目光徑直落在一身灰土、手裏拿着工具的弟弟身上。張建軍走到張和平身邊,接過那張批文掃了一眼,又看了看他鑿出的窗洞和規劃草圖,眉頭微展。

“嗯,位置選得還行,動靜是小點,不過改造倒座房,情理之中。手續沒問題。” 簡單的話語,帶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張吉海則目光如電,掃過臉色僵硬的易中海和眼神閃爍的賈張氏,“還有甚麼問題嗎?”張吉海的語氣冰冷,眼神更是比張建國還要犀利,看着易中海和賈張氏只覺後背發涼,渾身冒虛汗。

“都散了吧!”

有了大哥和二叔這尊大神坐鎮,整個院兒裏的再無人敢置喙半句。易中海黑着臉躲回了屋,賈張氏也像霜打的茄子沒了聲響。二大爺劉海中更是發揮“餘熱”,幫着維持秩序,“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別影響和平同志建設家園!”

張和平領着二叔和大哥來到屋裏,張吉海看着這隻有15平米左右的房子,最後落在張和平堆放的建材上,眉頭微蹙,“玻璃還沒解決?”

“嗯,”張和平點頭,有些無奈,“託人弄了點票,但玻璃店那邊暫時缺貨。”

“這事交給你哥。”張吉海對張建軍揚了下下巴,“前幾天所裏處理了個投機倒把的案子,查扣了幾塊壓花玻璃,性質是民用,程序上沒問題,我批了條子你拿給街道辦王主任備案,當損耗物資處理給你弟弟。”

他一邊說,一邊從公文包裏拿出紙筆,刷刷寫了個條子遞給張建軍。“另外,還查了些廢料,有個教堂塌了頂的碎花玻璃,顏色花紋還成,雖不成整塊,拼拼湊湊能糊個小窗,透光擋風,下午也給你送過來。”

三言兩語,輕描淡寫,困擾張和平最大的難題迎刃而解!壓花玻璃用於臨街的高窗,確保隱私;教堂廢玻璃拼湊的小窗裝在內側,別緻又實用。

“建軍,咱倆在這兒給你弟弟搭把手!這麼多活一個人不知道要幹到甚麼時候?不幫他今晚他就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張吉海話音未落,已經利落地脫下外套,三兩下挽起袖子,不由分說就擠進了狹小的空間。

張建軍自然不甘落後,趕緊跟上:“就是,和平,哥給你當小工,你指哪打哪!”

張和平看着二叔和大哥,心裏一暖,如同卸去了最後一絲枷鎖的工匠,幹勁更足了。有了兩個壯勞力幫忙搬抬、遞送,他更能全身心投入到築巢的偉業之中。

舊木樑在他錛削斧鑿下脫胎換骨。松木被打磨成光滑結實的懸空摺疊牀板,自帶鉸鏈,白天能輕鬆收起緊貼牆壁。張吉海和張建國合力抬起沉重的牀板框架,按照張和平精準的指點安裝鉸鏈。

“嘿,真沉!和平,你這手藝絕了,這牀板磨得跟鏡子似的!”張吉海喘着氣,忍不住讚歎。

“是啊,”張建軍小心翼翼地扶着另一頭,看着弟弟熟練地打孔上釘,“這榫卯對得嚴絲合縫,我光看着都覺得難。和平,你這腦子咋長的?”

榆木邊角料則被張和平用系統賦予的“基礎木工維修技能”精確開榫打卯,拼成一架帶三個臺階的小巧花架。張建軍在旁邊幫忙固定,張吉海則按吩咐遞着工具。花架牢牢固定在窗臺下方後,兩人圍着嘖嘖稱奇。

“這花架小巧玲瓏,放點綠植肯定好看!和平,回頭也給我那屋窗臺底下琢磨一個?”張建軍滿眼羨慕。

張吉海更是直接拍板:“對對對!我家那破窗臺下面空着也是空着,和平,抽空幫叔也弄一個,就照這個來!這手藝,比廠里老師傅都強!”

張和平笑着應承:“行,二叔,大哥,等這頭忙利索了,咱琢磨琢磨。”他順手用剩下的幾塊碎料,做了個帶滾輪的木箱,塞到摺疊牀下方深處,用來收納棒子麪和工具包。

碎磚在他手下彷彿有了生命。張吉海和張建軍成了稱職的“泥瓦小工”,一個負責按張和平要求的1:3黃金配比調和水泥,另一個則負責把碎磚塊搬到跟前。一把瓦刀在張和平手中揮灑自如,內嵌防火鐵皮的嶄新小竈臺轉眼間在角落壘起,抹得平整光滑,嚴絲合縫。

“這竈臺壘得,又結實又好看!和平,我家那竈臺老冒煙,回頭給叔家的拾掇拾掇唄?”張吉海一邊抹着汗一邊遞水泥,再次提出請求。

張吉海雖然已經是副所長,不過也還是住着四合院的房子,樓房暫時還輪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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