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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生意上門兒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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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張和平去中院水龍頭洗漱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全院。

他剛走到水池邊,還沒擰開水龍頭,呼啦一下就被早起的大媽小媳婦和幾個半大孩子圍住了。一雙雙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左手腕。

“和平!快讓嬸子看看!真買手錶啦?上海牌的?” 一大媽(易中海媳婦)擠在最前面,嗓門最大。

“哎呦喂!這錶盤真亮!這錶帶……是鋼的吧?真精神!” 二大媽(劉海中媳婦)也嘖嘖稱奇。

“和平哥,這表得多少錢啊?有票嗎?” 閻解成羨慕地問,他這也該找對象了,也想弄塊表顯擺顯擺。

“和平兄弟,你這可真是……悶聲發大財啊!啥路子啊?跟嫂子說說唄?” 幾個小媳婦七嘴八舌。

張和平被圍在中間,感覺像進了動物園。他耐着性子,再次祭出那套萬金油說辭:“各位嬸子嫂子,解成兄弟,就是運氣好,認識個會修表的老師傅。他修好了一塊,品相還行,價格也合適,我就拿下了。真沒啥特別的門路。” 他一邊說,一邊快速刷牙洗臉,只想趕緊擺脫這圍觀。

就在這時,一股劣質雪花膏的香味混了進來。秦淮茹挺着已經顯懷的肚子,也端着臉盆湊了過來,臉上掛着刻意柔媚的笑容,聲音又軟又糯:“和平兄弟,戴上手錶就是不一樣,真精神!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 她說着,身體還似有若無地想往張和平這邊靠,眼神帶着鉤子,“昨天我婆婆還說呢,以前的事兒是她老糊塗了,讓我給你賠個不是……你看,咱都是一個院兒的,遠親不如近鄰……”

張和平只覺得一陣反胃。看着秦淮茹那副挺着大肚子還故作嬌媚、試圖用身體語言拉近距離的樣子,他只覺得無比膈應。前世甚麼樣的綠茶白蓮沒見過?秦淮茹這點道行,加上她身上那股算計勁兒,簡直讓人倒胃口。

沒等秦淮茹把“套近乎+替賈張氏道歉”的戲碼演完,張和平已經迅速洗好了臉,端起臉盆,看都沒看秦淮茹一眼,硬邦邦地甩下一句:“賈家嫂子,讓讓,趕時間。” 說完,側身從人羣縫隙中擠了出去,腳步飛快地回了自己小屋,留下秦淮茹僵在原地,臉上的媚笑徹底掛不住了,只剩下尷尬和一絲羞惱。

易中海家的窗戶後面。

易中海陰沉着臉,將中院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看着張和平手腕上那塊刺眼的手錶,聽着院裏人的羨慕議論,再看到秦淮茹喫癟的尷尬樣子,他心裏那股無名火蹭蹭往上冒。

“這小子……翅膀是真硬了!” 易中海狠狠啐了一口。

“可不是嘛,老易,你看他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一大媽也憤憤不平,“連秦淮茹主動跟他說話都愛答不理的!還有那手錶,指不定來路不正呢!”

“來路?” 易中海冷笑,“他說認識修表師傅,誰知道真假?沒準是投機倒把來的!” 他習慣性地想用“道德”和“集體”的大棒去敲打張和平,可旋即又感到一陣無力。

張和平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他管不着!人家在街道辦工作,還正被借調到區政府修電路,風頭正勁。王主任看重他,連區領導都知道他名字。自己這個四合院的“一大爺”,在人家單位領導面前,算個屁?

想從工作上使絆子?無從下手!想在生活上拿捏?這小子油鹽不進,房子自己修得鐵桶一般,經濟上似乎也突然寬裕了(手錶就是證明),還跟許大茂那滑頭走得近了點。連秦淮茹的“美人計”都失效了!

易中海越想越憋屈,只覺得張和平就像一根紮在他“和諧大院”藍圖上的釘子,拔不掉,還越來越礙眼。他只能煩躁地在屋裏踱步,看着窗外張和平小屋緊閉的門,生着悶氣,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甚麼有效的辦法來“教育”這個刺頭。

張和平背上工具包,推門出來,準備去上班。

剛走到前院,又被人叫住了。二大爺劉海中腆着肚子,揹着手,邁着四方步踱了過來,擺足了“領導”派頭。

“小張啊,上班去?” 劉海中官腔十足。

“二大爺早。” 張和平點點頭。

“嗯。”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張和平手腕的手錶上停留了一瞬,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隨即板起臉,開始了他最擅長的“思想教育”:“年輕人,有了點成績是好事。但是,切記不能驕傲自滿!這手錶呢,是看時間的工具,不是炫耀的資本!要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街道辦的工作是爲人民服務,區政府借調更是組織對你的信任!要好好表現,戒驕戒躁,爭取更大的進步!明白嗎?”

這一套“官話”下來,劉海中自覺非常有水平,既能敲打一下張和平的“張揚”(戴手錶),又能彰顯自己作爲“二大爺”的權威和覺悟。

張和平看着劉海中那副拿自己當大蔥裝象牙的樣子,心裏只覺得好笑。這老頭,官癮是真大,可惜一輩子也就混了個軋鋼廠的七級鍛工,連個小組長都沒撈着。

“知道了,二大爺。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不給咱院兒丟臉。” 張和平懶得跟他廢話,隨口敷衍了兩句,腳下不停,“趕時間,先走了二大爺!” 說完,不等劉海中再“指示”,已經快步走出了院門,留下劉海中在原地,後半截“諄諄教誨”卡在喉嚨裏,憋得有點難受。

剛到街道辦,屁股還沒坐熱,同事小趙就一臉急切地湊了過來。

“和平!和平!怎麼樣?幫我問了嗎?” 小趙壓低聲音,眼神充滿期待,“就是手錶的事兒!我對象家催得緊啊!百貨大樓那邊排不上號,票也難弄!”

張和平想起昨天答應幫他打聽“老師傅”的事,點點頭:“問了。老師傅說,他手頭暫時沒有現成的上海表。”

小趙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不過,” 張和平話鋒一轉,“他說最近可能收到一塊品相不錯的壞表,如果能修好,可以優先考慮你。但價格……老師傅要價不低。”

小趙眼睛又亮了:“多少錢?只要品相好,走時準,貴點也認了!七十!七十塊行不行?” 他咬咬牙報出一個價,這幾乎是他全部的積蓄外加借了點錢。

七十塊?張和平心裏快速盤算了一下。委託商店寄賣一塊品相好的修好上海表,底價能到60-70,商店抽成後自己到手也就50多塊。如果能直接賣給小趙70塊,不僅省了寄賣的時間和手續費,還多賺了十幾塊!而且現金交易,更隱蔽安全!

“七十塊……” 張和平沉吟了一下,裝作在權衡老師傅的意思,“這個價……我回頭再跟老師傅磨磨,應該差不多。但前提是他能收到合適的壞表並且修好。這事兒急不得,你得等等。”

“等!我能等!” 小趙激動地抓住張和平的胳膊,“太謝謝你了和平!只要能買到表,你就是我親兄弟!回頭請你喫飯!” 彷彿那塊表已經戴在了對象手上,婚事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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