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只是想曬個太陽,怎麼招來一堆狂蜂浪蝶? (1/2)
殺機如無形的密網,從四面八方籠罩而來,我卻渾然不覺,甚至還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名聲這東西,對我來說還不如一盤剛出爐的桂花糕來得實在。
小桃倒是緊張兮兮,每日裏關門落鎖都要檢查三遍,生怕有人摸進來偷我們家最後一袋米。
我懶得理會外界的風雨,帶着小桃搬進了城東一處清淨的獨門小院。
院子不大,勝在有棵老槐樹,夏日裏能遮蔽大半個院子的陽光。
我讓人在門口掛了個極簡陋的木牌,上書八個大字:“閒人免進,擾眠者償命。”
從此,我過上了夢想中的鹹魚生活。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午後便搬一把竹製躺椅到槐樹下,眯着眼曬太陽。
阿黃,一條我從街邊撿回來的土狗,溫順地趴在我腳邊打盹。
我則一邊啃着小桃新醃的蜜漬梅子,一邊慢悠悠地刷着腦海裏的系統商城,琢磨着攢夠了點數,是換一本《頂級廚藝大全》來改善伙食,還是換一本《百草良方》給小桃調理身子。
這日,我正就着梅子的酸甜勁兒昏昏欲睡,忽覺頭頂的陽光被人擋住了。
我不悅地掀開眼皮,只見三個穿着青衫、手持摺扇的年輕公子哥,正扒着我們家半人高的籬笆牆,滿臉激動地朝裏張望。
爲首那人見我醒了,激動得臉都紅了,隔着籬笆遠遠地一拱手:“敢問可是松風閣一舞驚鴻的蘇娘子?”
我懶懶地“嗯”了一聲,權當回答。
他更來勁了,聲音都有些發顫:“在下翰林院待詔張清遠,昨夜有幸觀您一曲《驚鴻舞》,只覺仙人臨凡,感懷至極!在下夜不能寐,特作詩十首,懇請蘇娘子品鑑一二!”說着,他竟一撩衣袍,作勢就要翻牆進來。
我嚇得差點從躺椅上滾下去,手裏的梅子核都掉在了地上。
我這小院的安寧生活才幾天啊!
“誰允許你們擅闖民宅的?阿黃!”我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一直趴着打盹的阿黃瞬間從地上彈起,衝着籬笆外“汪汪”低吼,齜出了鋒利的牙齒。
那三個文弱書生哪裏見過這陣仗,嚇得連連後退,臉色煞白。
張清遠手裏的摺扇都掉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指着阿黃:“你……你這女子,怎、怎能如此粗魯!”
我撿起躺椅邊上的蒲扇,慢悠悠地扇着風,眼皮都懶得抬:“牌子上寫了,擾我睡覺,是要償命的。阿黃沒直接撲上去咬斷你的脖子,已經是看在你還算有禮貌的份上了。”
這事很快就在京城的文人圈子裏傳開了。
我本以爲能嚇退那幫附庸風雅的傢伙,沒想到效果竟適得其反。
他們似乎覺得,這位驚才絕豔的“樂仙女”,連脾氣都這麼與衆不同,這麼有風骨!
於是,騷擾升級了。
有人不敢翻牆,就託人送來親手抄錄的絕版曲譜;有人不敢靠近,就寫了情詩意賦貼在我家院門外,引得路人圍觀;最離譜的是,一羣國子監的學生,竟然組團來我院子外,美其名曰“觀摩仙子氣質,以養浩然之氣”。
我被吵得頭昏腦漲,鹹魚點數沒賺到,清靜日子倒是快過到頭了。
我一怒之下,讓小桃換了塊新牌子掛出去:“賞花入座收費十文,聽曲遠觀收費二百,賦詩題字一概拒收,擅闖者後果自負,另:本院有惡犬。”
我以爲這下總能清淨了。
誰知第二天,真有幾個衣着華貴的公子哥,恭恭敬敬地在門口遞上十文錢,然後搬着小馬紮,端端正正地坐在離我家籬笆三丈遠的地方,就爲了看我……嗑瓜子。
其中一人還搖頭晃腦地對同伴說:“你瞧蘇娘子這嗑瓜子的節奏,時而急促如高山流水,時而舒緩如靜夜蟲鳴,蘊含着無上的樂理啊!”
我嘴裏的瓜子差點噴出來。這世界瘋了嗎?
老班主聽聞我的“盛況”,特地帶着一盒上好的古墨來看我。
他看着院外那些探頭探腦的身影,苦笑着搖了搖頭:“孩子,我早說過,你是藏不住的。你越是想躲,你身上的那份光芒就越是引人注目。這些人追捧的,早已不是你的舞姿,而是你這份‘不爭不搶,渾然天成’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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