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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9章 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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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鯉垂目看着勾着嘴角伸舌頭的許少卿。

……不得不說這個死gay長得真的好。

作爲直男,安鯉當然沒甚麼機會看到男人沉浸在情慾中的臉,除了在A片裏。美麗女優的爽臉他很喜歡,可在她們身上賣力的男人大多數都挺磕磣,爽起來的時候更是猥瑣得沒眼看。那種他看了會有點萎,所以一般他都是忽略那些男人的臉。

可面前這位,表情淫蕩至此還能賞心悅目的,在沒見識的安鯉看到過的男人裏,也算是頭一個。

不過一想到這傢伙飢渴的欲眼渴求的是自己同爲男人的貧乳,他立刻反胃了。

真的理解不了。好好的幹嘛要當同性戀捅男人屁眼啊。

那個紅舌頭彈了一下,對他的分心表示不滿:“餵我啊。”

安鯉像是給自己上勁兒似的,看了一眼牀頭的一萬塊。

“……”

然後他就閉上眼睛,往前挺胸。他一挺,敏感的那塊兒馬上就被溼熱的舌頭卷含住了。他感覺到那傢伙正用吸奶的力度往外嘬他的奶頭,用力得幾乎要把他奶頭周邊的肉都一塊吸起來。

他蜷起腳趾。

他的奶頭真的很敏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平常會強迫自己迴避這種感覺,可是有時候被衣服摩擦的時候他都會爽起來。

衣服都能讓他爽,更別提人嘴。甭管這人是不是個人品下作的死gay。

他實在受不了了,半眯着眼睛,輕聲地哼唧。

那混蛋金主聽到他的聲音好像也爽了,捅在他肚子裏的棍子一跳一跳的。

吸了一會兒奶,許少卿說:“睜開眼睛,看我。”

安鯉下意識地張開眼睛,低頭看。許少卿潮溼色慾的眼睛正與他對視着,伸出舌頭,用舌尖一下下勾着被口水浸得櫻紅潤澤的奶頭。

那顆奶頭讓許少卿吸得前所未有地挺脹,在許少卿靈巧舌尖的追逐下東倒西歪,欲拒還迎。

安鯉不敢相信那淫靡的景象是自己的胸部。他雙腿哆嗦了一下,一股熱流湧起,他忍不住夾緊了許少卿的腰。許少卿一聲吐息,剋制地抓住他的屁股,減小幅度但是加快了搖晃的速度。

那一陣熱流讓安鯉低頭看了眼,發現自己那玩意兒竟然起來了,半硬着,正隨着許少卿輕柔的晃動一彈一彈地哆嗦。一小汪晶瑩的露珠在馬眼裏蕩,眼看就要滴出來了。

安鯉看着那兒,有點蒙比。

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你思考的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兄弟?

他看着他的老二想。

許少卿順着他的視線向下看過去,看到那個乾淨的性器上快要滴落的液體。他呵呵地笑了兩聲,用指腹蓋住馬眼,輕輕揉搓,把前列腺液揉滿了整個龜頭。

“爽了,嗯?想射嗎?”

安鯉那玩意兒明顯一下子就抬頭了,他慌忙按住許少卿的胳膊:“嗚嗚……”

他吐出了衣服說:“我說了別動我這兒。”

許少卿咬了下嘴脣,眼神裏有點嘲弄還有點狠戾,像狐狸一樣的陰沉:“你說?你說了算嗎?是你給我一萬塊讓我伺候你是嗎?”

他就着前列腺的溼滑,用指腹輕碾着龜頭,碾得安鯉直頂腰。

“把你這礙事的衣服給我脫了。”他又命令道。

這次安鯉沒給他找事兒,順從地脫了。

“你是不是身上帶‘頭’字的都敏感?”許少卿用指尖掐安鯉的馬眼,讓他像觸電似的抖了一下。

惡作劇得逞的許少卿突然抱着他來了個大翻轉,把他按在牀上,用身體壓住他的腿,含住了他的腳趾頭。

“我勒個大草……”安鯉震驚了,髒話直接飆了出來,想要把腳趾抽出來卻被抓住了腳腕。他癢得不行了,直吸氣。

許少卿咬着他含混地說道:“別動。我這是教教你,一會兒你要跪地上舔我的。”

安鯉臉發白:“……你他媽的變態!我不要!說好只是做……”

“這就是我做的方式。”許少卿說。

看到安鯉又震驚又噁心的樣子,他挺滿意。

他不愛玩變態的,真的不愛。不過,那是之前。畢竟造了我七萬八,又不是甚麼高檔貨色,又老又蠢又幹巴。如果只是插過就算,不是太血虧了嗎。

做生意的人,這個賬還是要會算。

得多玩玩纔夠本。

許少卿舔着安鯉的腳趾,擼着安鯉的肉棒,僅剩的一隻手也沒閒着,撫上安鯉的胸口,大張雙手同時蹂躪兩顆紅果。他插在安鯉身體裏的大玩意兒也不着急抽插,而是頂在前列腺上輕輕地壓。

過了會兒,他看到安鯉努力要做出厭惡至極的表情的臉,漸漸鬆弛了,眉頭輕蹙,嘴脣微張。身體也若有似無地隨着許少卿的挺幹而扭動,雙腿緊繃,眼尾和鎖骨都飛了紅。

許少卿差點就要挺着腰猛幹,直想把他乾死。他深重地呼吸,忍住了。

手中那端正粉紅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水,漸漸翹得快要貼到上腹去了。

同爲男人,他當然知道這代表着甚麼。他喘着吐出了安鯉的腳趾:“要射嗎?”

安鯉愣了一下,眼神恢復清明,好像還有點羞愧。

“幹你的吧。”

挺硬氣,還是那句話。

許少卿停下來,故做平靜地看着他。

可真乖。玩不死你。

然後他說道:“好啊。”

他果然就不再碰安鯉那個幾乎是一觸即發,已經昂揚到極致的粉色性器了。而是俯下身,抱着他,仍舊是輕輕慢慢地幹着。

“……”

安鯉表情有些欲哭無淚。他挺了下腰,控制不了地用龜頭去蹭了一下許少卿的身體,但他馬上恢復了,皺着眉轉頭不再看上面的許少卿。

許少卿又哼了一聲,不再理他,索性閉着眼睛感受這種,把人抱在懷裏的緩緩的抽插。

……好像也不錯。

雖然射不出來吧。但也不是不舒服。

安鯉可不舒服。

前面憋得難受死了不說,缺少那種近似強暴的疼痛以後,他就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肛門裏那種怪異的,類似於憋不住的有東西在往外去的感覺。

一想到剛纔讓這個傢伙捅到尿出來,他很緊張。他沒甚麼經驗,怕是這種感覺是捅出更噁心的東西來的先兆。

“許……”他只知道他姓許。

他乾脆不叫那傢伙,直接懇求道:“我能不能去上個廁所。”

許少卿不滿地說:“幹嘛,又要尿了?你他媽有老到這個地步嗎。平常穿紙尿褲上街嗎。”

安鯉又怒又羞,耳朵緋紅,可卻不好意思解釋這次是後面,只梗着脖子硬聲道:“我說我要去上廁所!要不我噴你一身這次用你褲子擦。”

許少卿停下動作,想了想,一笑:“好。”

他鬆開安鯉。安鯉就爬起來,轉身下牀。可他一回身,許少卿就從後面攬住了他的腰,抱回腿上,又一把扒掉他一直穿着沒脫下去的醜內褲,把他還張着嘴的菊花又套回到自己的雞巴上,然後兩手扳住安鯉叉開的大腿根兒,站了起來。

安鯉差點沒掌握好平衡栽出去,驚呼一聲,趕緊靠在許少卿身上,向後伸胳膊抱住他的脖子。

“老公帶你去。”

許少卿抓住他大開的兩條腿,就這麼插着去了浴室。安鯉覺得自己隨時都像要滑落在地上似的,雙臂更加用力抓住許少卿。

“小心你那個玩意兒斷了。”他緊張地說。

“……”

所以這麼用力抓着我是怕給我壓斷嗎?許少卿挺胸,蹭了蹭安鯉纖瘦的後背,肌膚相貼的感覺超好。然後他低頭在安鯉耳邊說道:“放心,你老公很硬,斷不了。”

安鯉無法苟同他這個明顯是裝逼的說法:“就是因爲太硬纔會斷啊。你有沒有常識……小心點。”

他說完這句,感覺身體裏那個東西好像更大了。

“……操。”許少卿熱乎乎地喘着咬他的耳朵,“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我好像要讓你變s了。”

“甚麼s?”安鯉有點害怕,厲聲說:“你別亂來,我可不會爲了一萬塊讓你玩死。”

許少卿一滯,狠插了他一下:“怎麼,地上那坨六萬八不算錢?加起來七萬八呢。怎麼就一萬了?”

安鯉竟然努力回頭,幾乎與他鼻息相貼地心虛地問:“……一件衣服真的能那麼貴?”

……果然只有錢纔是這蠢直男唯一關心的事。

我回他那句,他不問“你真的想玩死我”,而是問“一件衣服真的能那麼貴”。

神經病啊。

“這不算貴。”他冷冷地回答,不想多說。

安鯉不說話了,好像更乖了一些。

在馬桶旁邊站住,許少卿說:“尿吧。用我像剛纔那樣‘幫’你尿嗎?”

許少卿說着,用力往安鯉身體裏那個小凸起上刺了一把。安鯉又無力地呻吟出來了。

他感覺到許少卿扳着他雙腿的手一下子捏緊了,捏得他肉疼。

他此時也不得不實話實說:“我這次是後面有。不是前面。你把我放下,出去。”

“後面?”許少卿想了片刻,笑了:“你後面裏面甚麼都沒有,乾淨的。要出來早出來了。你很長時間沒喫飯了吧?都不用清理。”

……他媽的這是我的肚子還是你的肚子,你知道個屁啊。

“真有。”安鯉現在不想招他,耐心地說,“你放我下來。”

“真沒有。”許少卿儼然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剛做0都不習慣這種感覺,習慣你就爽了。”

這句話讓安鯉渾身隔應,張嘴就說:“我又不是同性戀,習慣這個幹嘛……啊!”

他話還沒說完,直接讓許少卿的一記猛頂給懟了回去。

許少卿說話惡狠狠的:“你歇好了吧?我要操你了。”

【作家想說的話:】

看到了大家的禮物和喜愛!受寵若驚!

沒想到會得到大家的肯定,看到你們的留言,連腎都更有動力了呢。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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