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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63章 鎮江龍門寧化府三合一釀造工藝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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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鯉看着那排整整齊齊地刷了一頁的一句話。

……又幹嘛啊。剛纔涮人涮得挺高興嘛,現在又短信加電話轟炸要走。

許老闆這個情緒轉換就是該進精神病院的材料。

出獄以後安鯉做各種服務行業做挺久了,甚麼人沒見過。幫客人拿幾趟東西,取笑一下,他是不會放在心裏的……不過,對許少卿他不自主地雙標起來。

好歹倆人也算有點交情吧!

卻在朋友面前一趟趟溜自己玩。就好像要證明前幾天逐漸融洽的相處模式都是假的。

安鯉知道他大概沒甚麼壞心,應該就只是覺得當着不知情的人的面兒指使他,有種隱祕的好玩。許畢竟是個幼稚鬼。

但這種身份差距還是讓安鯉心裏有點壓抑不住的憋酸。

他回:玩夠了啊?那你走唄

隨叫隨到:你在哪

安鯉:上廁所

隨叫隨到:哪!

安鯉:幹嘛

隨叫隨到:不說我就打到你那破手機沒電爲止

安鯉:……

安鯉:二層右手離樓梯最近的套間

他發完想了會兒,又補了一條:事先聲明你今天不要打任何歪主意我是不會同意的

“扣扣”。這時候洗手間的門被試探般輕敲了兩下。

安鯉一驚,他沒想到許這麼快就能找過來。他打開門:“你怎麼這麼……”

“快”還沒說出口,他愣了,門外的人也愣了。

楊廣生呆了兩秒才笑着說:“我怎麼?打擾你了?”

安鯉:“……您請進。我用好了。”

他想奪門而出,楊廣生卻先踏進洗手間,背靠着門把門兒給堵住了。

“想在主人家幹甚麼啊?小兔子。”他臉色玩味地打量安鯉,“等人呢吧?”

“沒有。”安鯉馬上說。

楊廣生又哧哧笑了一會兒:“是剛纔那個對你摸來摸去的熟女姐姐?”

“還是……”楊廣生回手一把把身後的門給鎖了,“男人?”

安鯉呆了。

他怎麼知道?

難道察覺到了甚麼……嗎?不應該吧?許少卿那演技他多能裝啊不可能……

安鯉做賊心虛的表情落在楊廣生眼裏,他就篤定了:“還真是啊。”

“……”

安鯉忍不住粗聲粗氣地做作道:“哈哈哈!怎麼可能楊總。我爲甚麼要在廁所裏等一個男人。”

他想不出楊廣生一個八杆子打不着邊的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不過,許少卿估計快找過來了。

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深櫃,瞞着全家全世界那種。

爲防不必要的暴露,他趕緊掏出手機,顧不得那麼多,當着楊廣生的面兒給許少卿發信息:你先別來,一會兒我去找你有甚麼事再說

“……”楊廣生看着他臉色的變化,簡直要笑出了聲:“通風報信兒呢?沒事啊,不用裝,彎就彎唄,活得真實點。不過在主人的房間做這個,嗯……確實有點過了。但我倒也不介意。你多大了?有三十嗎。”

“35。”安鯉說。他看許沒回,同樣的文字又發送了一次。

“35?”楊廣生有點驚訝,“長得好顯小。那我都得叫你哥哥了。”

“不用,您叫我叮叮奈就行。”安鯉說。

楊廣生:“真名呢?”

安鯉:“安全的安,鯉魚的鯉。”

“鯉魚。”楊廣生說,“好名字。我喜歡。可愛。”

安鯉:“……您是着急上廁所吧?那我出去吧?給您騰地兒。”

楊廣生搖搖頭:“袖口沾上慕斯了,來處理一下。”

他把手臂抬起來,看着安鯉:“既然你在,你給我弄吧。我不太會弄這個。”

安鯉:“……要弄乾淨得洗吧。”

“先稍微擦乾淨點就行。我總不能帶着慕斯晃一晚上吧。”

他不好拒絕頂頭大老闆,只拿着手機又給許少卿發了一次同樣的信息,還加上了幾個歎號。然後就把楊廣生的玫金寶石袖釦拆了,放在洗手檯上。

他先用紙把袖口表層的慕斯蹭掉,然後抓着袖口放到龍頭底下去,稍微開了點點滴滴的小水流。

“用把衣服脫給你嗎。”楊廣生說。

“不用。”安鯉在污漬上接了兩滴水輕輕揉搓起來。

楊廣生看着他。

“你這個年齡的男人,怎麼會來演叮叮奈的。劉祕書給你挑的?”

“……嗯。”安鯉只能這麼回答。雖然他連“劉祕書”此人的臉都沒見過。

楊廣生笑了聲:“你招他了?是不是報復你啊。讓你幹這個。”

其實他猜得也差不多了。安鯉沒說話,楊廣生就繼續說:“是不是我剛纔把你逗生氣了?別往心裏去。我就是覺得你穿這個衣服走來走去好玩,沒甚麼惡意。哈哈……對了,還有你坐下揪尾巴的時候。簡直要笑死我了。你怎麼這麼逗。”

安鯉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回答沒關係,還是說我覺得不怎麼好玩?

“弄好了。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他指着袖口說。

楊廣生看着那小塊水漬,扯了扯平。安鯉想要繞過他出門,楊卻無意般把洗手檯上的寶石袖釦給掃到地上去了。那袖釦在他腳邊滾動,又被他“不小心”踢到洗手檯下面去。

“呵,糟了。你幫我撿一下?”

安鯉:“……”

安鯉覺得,這個楊總就是在故意折騰自己。是因爲覺得自己毀了他們公司的人氣角色嗎?

……他竟突然覺得理虧了。如果是這個罪狀的話,他認。

於是他一言不發,垂頭喪氣地跪在地上,埋着頭撅着腚,往洗手檯底下伸手摸索。

他聽見楊廣生又輕聲地笑起來了。

“你這是啥造型。趴草坷的活兔子嗎。非要逗死我不可你。”

這人的笑點真的是太低了,好像一直都在傻樂。安鯉不由得想到了許少卿。人前平淡內心刺蝟,唯一表裏一致的只有真心的笑容過於金貴。富一代和富二代的性子果然是不同的。

“要不要我幫着給你開個閃光燈?”

聽聲音,楊在自己身後蹲下了。

“不用,”安鯉能看見黑暗中閃亮的一點,只是很難夠到,“我看得見。稍等一下。”

他往前跪了一些,撅得凹些,幾乎整個胸膛都貼伏在了地上。他盡力展開了胳膊,伸到洗手檯下,一用力,就撈到了那枚袖釦。

安鯉把袖釦緊抓在手裏,慢慢爬起來,臉漲得有點紅。然後他扯了扯幾乎滑到腰間的裙子,把袖釦遞給楊廣生:“給。”

楊雖然還微笑着,但眼神變得有點深了。他沒接袖釦。

“你是在羣裏的吧?加個微信。有空來我家玩。或者,有別的合適的工作我介紹給你。”楊廣生掏出手機說。

社會人,這種1V1的場合,說不給加是說不出口的。

於是安鯉退出隨叫隨到的聊天,通過了楊廣生的好友申請。

他又把袖釦遞過去。

楊廣生把他圍裙裏的毛尾巴抽出來,捏了捏,“咱倆交換個配件,尾巴歸我,袖釦歸你。”

“尾巴您喜歡就拿着,我以後也用不上了。”他把袖釦也塞到楊廣生手裏,“不用換。”

楊廣生又把袖釦扔進他圍裙裏:“我不喜歡欠人家東西。又不是換不起。”

他站起來說:“過幾天我這還有宴會呢。你來啊?我看你挺會幹活的,不用穿這身,穿普通衣服就行。酬勞比這個多。”

安鯉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就傳來了一陣扣門聲。安鯉心臟猛提到喉嚨,而楊廣生神祕一笑:“讓我看看你私會的到底是哪位貴客。”

“不……”安鯉聲帶都緊了。

楊廣生轉身,一把擰開門鎖,拉開了門。

看見外面的人,楊廣生愣了一下:“……少卿?怎麼會是……”

!!!

完蛋了完蛋了!出櫃了出櫃了!

我他媽不是讓你別來嗎!給人發信息炸個沒完,人家發的信息就當空氣?!

草草草!

安鯉緊張地用手指頭扒着洗手檯往外看。

他看見楊廣生的背影和許少卿的正臉。楊手裏正拿着他的毛球拋着玩。

許少卿眼睛緊盯着那個毛球。

楊廣生的大腦似乎處理了一會兒信息。

然後恍然大悟般:“哦,來找洗手間吧?哈哈,你得換一間了。這裏有人了。”

許少卿就慢慢把視線放到楊廣生身後的安鯉身上。他的臉色如常。只是喉結滾動得艱難。

就像剛吃了一口用過的貓砂,還在努力吞嚥。

他調整了好一陣,才緩和了。平靜回答:“嗯。那我等會兒。”

“你別等了,我這裏房間這麼多,去別處吧。別在這礙事。小兔子哥哥還要用,一時半會兒用不完。”楊廣生臉上寫滿了故事,笑眯眯地回頭看了眼安鯉。

“哥哥。”許少卿重複這個字眼。

“嗯,35了,比我還大。看不出來吧?”楊廣生說。

許:“你倆聊不少。”

“哈哈。那倒沒有。”楊廣生笑着說,“那我先下去了啊。”

楊廣生拋着毛球走了。

……

安鯉愣了一會兒。危機就解除了?這楊總居然,一點,也沒懷疑他?看來許少卿長久以來的演技真的滴水不漏。厲害。果然是……幹甚麼都超厲害的人。

安鯉鬆了口氣。

他想,日復一日在人前做到這個程度,也夠辛苦的吧。

“你找我到底甚麼事……”

“相處如何。喜歡嗎。比我好?”許少卿打斷他的話,先說。

“……啥?”

許少卿指了指楊廣生離去的方向:“具有富二代背景但積極創業的青年企業家,擁有整個生生大廈的男人,命運眷顧的寵兒,你的下家。”

安鯉:“…………”

“要筆嗎。”安鯉說。

許:“你要跟他睡嗎。你可答應我炮友期間不和別人勾搭的。還是你乾脆就想直接把我撤了。”

安鯉:“……你到底想啥呢我真不知道。你看不出來那個楊總喜歡年輕小美人?你當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樣肯上中年大叔呢。還下家,他看我就煩一個勁兒折騰我你看不出來?”

許少卿低頭,看着安鯉兩隻紅彤彤的膝蓋。

他的眼神過於有存在感,安鯉也只能低頭去看。

“……”

不得不說確實很可疑那個膝蓋。安鯉一驚,慌忙臉紅着解釋:“別亂想!怎麼可能!我都不認識他……我怎麼可能……我是直的好嗎不會見個男人就那啥!雖然我們倆,在洗手間,好像很可疑但不管你信不信,我這是因爲……”

“楊廣生讓你跪地上撿東西了吧。”許少卿說。

“……”

安鯉合起雙手拍了兩下,表示對炮友智商的讚賞:“你簡直不是個人。你怎麼知道的?”

許:“一,他袖釦沒了一隻。二,他一直都想看你的屁股。”

安鯉:“……”

許:“他把袖釦給弄洗手檯子底下去讓你撿,然後站在你的身後,也許蹲下了,近距離考察你的屁股值不值得操。等你撿出來的時候,他就瞎他媽扯淡說要用袖釦換你的尾巴。也許還許諾你了一個下次還能見面的工作。”

安鯉:“……”

安鯉很想就其中某幾句說“你放屁”,可又因爲另外幾句的準確性而沒法說出來。

“你怎麼……”安鯉掏出那隻袖釦,“後面是怎麼猜的。那個工作的事。”

許少卿看了一眼那個袖釦,說:“你這次回去,會去諮詢這個袖釦的價值。畢竟楊廣生的身份,不會隨便給人一個爛釦子。然後下次來的時候,他就能許諾把另一隻袖釦送給你湊做一對,順便把你睡了。”

安鯉簡直覺得眼前就是一本柯北道爾的巨着。不過:“在你心裏,我因爲一對袖釦就能讓人睡了嗎。我?”

“這對寶石釦子小六位數。”許少卿說,“對他來說不算錢。你呢。”

安鯉:“……………………”

他被震撼了。袖釦掉在了地上。他慌忙蹲下,小心翼翼地撿起來,吹掉灰塵,放進圍裙裏。

許少卿垂下眼睛看着他。

安鯉不知道說甚麼好。大約過了有十幾秒,他才摸摸自己的屁股。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如果啊我說,”他一邊揉着自己沒甚麼肉的屁股一邊問,“你是說,他覺得我的屁股那麼值錢?”

一個直男,如果聽說某個男人想x他的屁股,肯定會不高興,感覺受到了侮辱。但如果說那個男人願意拿遠超想象的價錢x他的屁股,這件事的性質就變化了。誰還沒有點虛榮心呢。給不給x的分人另說,但得到肯定的心情還是有的。

許少卿看着他掂量着自己屁股上那二兩肉,似乎在估價。

回答道:“我覺得你的屁股還不如現在他身邊那個王子。不過也許他的性癖是瘦屁股。我不瞭解。”

“他一直這麼大方嗎?”安鯉又問。

他似乎沒注意到許少卿越來越黑的臉,越來越深的眉頭。

因爲許十分少見地在安靜認真地回答他的問題。氣氛亦少見地平和。

“分人。看弱點。給錢給資源給關心。太上趕着的自然是能省則省。三者都是。”

“你挺了解的。”安鯉看着他,“你也這樣?”

許少卿沉着臉看他。

安鯉又說:“……那,甚麼樣的人能從你這兒得到關心。我很好奇。”

給我做過一次做飯,算嗎。

許:“總之他絕對只是玩玩的。他有錢,不在乎,並不證明他覺得你有多好。他同時有很多對象,換得也快。只要貼上去的他基本來者不拒。你答應他,他對你這樣的也新鮮不了幾天,你這年齡連進後宮團的資格都沒有。他只喜歡二十出頭的男孩。”

安鯉看着許,突然心裏不是滋味:“我這樣的……我到底甚麼樣啊。你覺得?你這些話,讓我想起去年八九月份,咱們第一次見面,你說的,‘你這樣的我肯操你你都該給我錢’,然後還真的就沒給我錢自己跑了。你……你到底是有多嫌棄我?我就很不明白,你既然看不上我,爲甚麼還非得……”

許少卿深吸一口氣,突然壓上來,狠狠咬他的嘴巴。毫不留情,以至於讓安鯉一下就嚐到了血腥味。他嗚嗚着,伸手去推,就被完全沒有控制力道的鐵爪摳住了兩隻手腕,用力摜在牆上。

“啊唔!”

走廊裏突然有動靜,有人邊上樓梯邊說話。安鯉忍着疼抬起腿,先把套間的門一腳踢上了。

許抬起頭,嘴脣上還染着他的血。看起來有點嚇人。

安鯉:“鎖門!”

“我說……我當時是說了。但我又沒真的問你要錢吧?再說後來我錢都還上了,我還欠你嗎你還說甚麼說?後來我說過讓你自己開個價,是你拒絕我的。是你不要錢讓我滾蛋的。你忘了?這也叫我嫌棄你嗎?說到出口傷人,難道不是你一直在嫌棄我是個同性戀!第一次見面你光記得我的仇了,那死基佬臭同性戀拿錢看艾滋病是誰說的啊?”

安鯉:“……”

安鯉:“我那天說那種話,不是真心想說你……只是因爲,那是你先拿一百塊錢摔我臉的!”

許少卿:“你去了我房間不給我睡就是要我的命!我還給你打車錢我太仁義了好嗎你這個笨蛋!”

安鯉:“……又不是我自己想去你房間的!是你跟我搭話……”

許少卿:“難道是我讓你去的?我哪句說我招清潔工了嗎?”

安鯉窘:“我那是,以爲,我以爲你是介紹工作的……”

許咄咄逼人:“你以爲就是你以爲的?你以爲個屁!你犯蠢我買單結果你還罵我那我報復有甚麼不對?你來我往,恭敬不如從命,哪裏有不合理嗎?你不就是要跟我亂翻舊帳,找藉口,好讓你能坦然心安,一拍兩散?”

安鯉:“……”

安鯉噎着,愣了好半天。

他實在的,除了嘆氣不知道怎麼辦。他的炮友說話太快,反應敏捷,還老是排比並列,頭頭是道,一副論據詳實的樣子。謬論!其實他分明就是在說着嫌棄我差勁的話,我聽了不高興,有甚麼錯?結果他更不高興,扯扯扯扯到外婆橋。這啥啊。

“我說不過你。你永遠有理。”安鯉只能說。

許:“……”

“你說。”他竟然還上趕着了,“你必須說。我嫌棄你了嗎。仗着直男身份用着人家屌還戳人家心窩子的不是你嗎。”

……這句話可反彈!

“……用着人家菊花還戳人家肺管子的不是你嗎!”安鯉趕緊說。

許:“是,所以你想換下家了是吧!嘴甜套路多,他媽的會用幾萬塊的寶石換你的臭尾巴,出手多大方,心理健康的悠哉富二代,笨蛋女主的幸福歸宿有了是吧。真恭喜你這樣的貨色還能拿到這種劇本真他媽是福報。”

安鯉覺得再吵吵下去他能得心臟病:“你給我滾!”

許:“這是你家?我憑甚麼滾。你還沒成女主人呢笨蛋。”

“我給你滾!”安鯉大步往門口走去。

他被一把抱着腰拖了回來,仍按在牆上:“話還沒說完呢。你是不是早想換人了?你收他的寶石要給他睡了是不是?”

安鯉:“放手!”

許:“是不是?”

安鯉:“是!”

“……”

許少卿突然愣了一瞬,安鯉就對着他的要害來了一記鐵膝蓋,許少卿劃了個優雅的半弧蹲倒,安鯉就勢翻到他的背上壓下去,對着他腰間揪起一整塊肉,毫不留情地掐着擰了半圈。

許少卿慘叫一聲。

“是個屁你這個神經病!我……”

他話音未落就被底下的人以絕對力量給掀了,又反過來跨坐在他身上,把他亂動的雙手剪子般按在頭頂。

許少卿兇狠地壓下來含着他嘴上的傷口,用喫奶的勁兒吸他的血。這種刺痛感讓安鯉害怕,把心一橫,也下了狠嘴自衛,咬破了許少卿的嘴。兩個人的血液很快混在了一起,滿嘴都是腥甜的鐵鏽味。可被反咬一口的瘋狗並沒有退縮,反而變本加厲,把舌頭直着伸進安鯉的嘴裏,舌尖一直捅到他嗓子眼裏去,深深地舔。

“!……”

舌根被舔舐摩擦,讓安鯉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嘔吐欲,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胡亂踢蹬着腿,很難說清是反感還是興奮。許少卿恰時鬆了控制他的手,而是環着他的腰身,在他緊繃而敏感的側腰揉了一把,安鯉就渾身過電似的酥了。

……他到底是甚麼時候把自己的身體給拿捏的這麼透的呢。

許使了全身的力氣用舌尖往裏鑽,像是沒頭腦的泥鰍魚。好像要沒有牙擋着,他想把整根舌頭塞到安鯉的胃裏去。

“唔唔唔!”

安鯉本來不想弄亂許少卿的髮型,畢竟他一會還要在那麼多人面前保持體面。可是現在他不得不扯着許的頭髮,像拔蘿蔔一樣把鑽個不停的泥鰍舌頭從自己的嘴裏拔出來。

許:“放手你他媽的!”

許少卿嘴巴上染着血,還破了一塊,他決絕抵抗着扯頭皮力量的五官顯得愚蠢又可笑,以至於他故做深沉的威懾神情看起來十分sb。

安鯉紅着溢滿生理淚水的眼睛,嚥下一口血腥味的唾沫:“許少卿!小瘋狗!門沒鎖。你要出櫃嗎。”

【作家想說的話:】

我知道大家期待這章是甜甜的ox劇情…

我本也是這麼想的

可寫着寫着他倆就打起來了!我確實拉不住…

我甚至:小許,“你這樣的”那種打壓人的說法好像有點pua,不太好。改改?

但這傢伙擰着臉,只盯着鯉魚,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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